赵羌与何升升吃完饭后,何升升乖巧地蹲在田野边上,眼里专注地看着他家汉子,亮晶晶的眸子里全是喜欢。
赵羌被自己心爱的人看着,男人的自尊心作祟,瞬间干活效率翻倍,那健壮的汉子不一会儿就超标完成了任务,走向何升升的时候,还不忘逗他:“你刚才在田里撒尿给它们施肥了,以后春季你每天过来被我cao一顿,cao到撒尿,这样咱们家的田就长得更好了。”
小美人含羞地瞪着男人,脑海里却浮现出自己敞着逼过来给男人cao到撒尿的场景,男人可能到时候还会让他羞耻地像个小母狗一样蹲着撒尿,简直太羞人了!
赵羌将小美人一把扛起,像扛麻袋一样抗在肩头,小美人惊呼着挣扎,被赵羌啪啪啪啪拍了几下屁股,瞬间就老实了,只见那汉子一肩扛着何升升,一手提着食篮,慢慢悠悠地往家里去。
两人回去之后收拾了一下,又忍不住打了一炮,清洗后换上衣物,男人才牵着小美人的手,坐上了去往镇上的牛车。
镇上,繁华的街道上到处是喧闹的人声。
五花八门的货物店铺琳琅满目,何升升牵着赵羌的手,远远地,瞧见了一个店铺,他眼睛狡黠一转,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赵羌此番去镇上,还是为了去接一个镖局的任务的,他带着何升升走进镖局里,但是镖局运输的事情需要和别的镖师仔细商量。
何升升在一旁等得似乎有些不耐烦,小脑袋到处乱晃,赵羌看他一副按奈不住的孩子模样,就让他到周围的店铺自己逛一逛,不许走远。
只见少年眯着眼咧开了嘴,也不顾旁人在此,吧唧亲了一口男人的脸,就哒哒哒地跑出去了。
赵羌看向何升升的背影的眼眸,全是宠溺与柔情,惹得熟识的镖师一阵打趣和祝贺,赵羌自然也是乐呵呵地应下,还不忘炫耀一下自家的小夫郎。
由于何升升实在没什么可以称道的,干活也不会,人也傻乎乎的,赵羌绞尽脑汁,想起何升升在田地里被他cao到失禁的场景,最后只能说何升升很会施肥。
等到赵羌商谈完出来,还没来得及找到何升升的身影,却看到了另一个熟悉的人——赵晟。
却说今日午时,赵晟被林骁北拉着折腾了个遍,浑身都被cao透了。
于是心情舒畅的林大公子大手一挥,放学后带着赵晟到街上随他花钱。
此时赵晟在一个糯糕铺子前不停咽口水,林骁北还在隔壁店铺买玉器,他又买不起那些,于是跑到外面等他。
一转头,赵晟便看见赵羌从镖局里出来,吓得脑袋一缩,下意识就想逃,可是毕竟许久不见堂哥,一时又忍不住驻足看了许久。
赵羌自然也注意到了赵晟的灼热目光,毕竟是自小带大的弟弟,他是重情之人,十余年的感情岂能说丢就丢,他既然愿意努力去原谅何升升,也就没打算过真的放弃赵晟。
只是赵晟这孬种着实让他气恼,最气人的倒不是他与何升升那一晚的一时失德,毕竟没尝过情滋味的毛头小子,当时上头了,倒也解释得过去。
赵羌最气赵晟的,是他犯错后没担当,将错全推给别人,还自私自利地一边借着美貌的何升升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一边又想着攀林家小姐的高枝。
赵羌又何尝不气自己呢,只恨自己没有教导好这个堂弟,作为兄长失责,于是便想着逼他自己去独立挣钱,学会自己去承担生活,而不是一味想着依赖别人。
赵晟看赵羌大步往他迈来,一时又惊又喜,只见那清雅俊秀的小脸上一副惶恐的表情。
男人在少年学子面前站定,如同看待一只小鸡仔似的看着赵晟,问道:“你……如今可都能自己承担自己的开销了?”
赵晟点头如捣蒜,不过自然是不敢说他是靠什么承担开销的。
赵羌点点头,心里思索着,赵晟假若真的撑不下去,也该懂得回来找自己,况且他一个学子,抄书买字,有的是法子挣钱,只要省着些花销,养活自己并不难,也就放下了心。
只是赵羌终究是对赵晟心中有刺,忍不住出言道:“你好好反省吧,干出偷情兄嫂的事情简直是有辱你学子的斯文,总之……想明白了,长大了,赵家也还是你家。”
说完,赵羌默默叹了口气,也不欲多言,孩子大了,总要自己学会成长,匆匆嘱咐了几句,又说了家中一切安好,便离开了。
赵晟看着哥哥的背影,心里发酸,眼眶一下就泛红了,这些日子他也是后悔莫及,但没想到赵羌还愿意接纳他,又是愧疚,又是惊喜。
少年学子擦了擦眼泪,一转身,却见林骁北站在玉铺前,脚边是一对摔碎的鸳鸯玉佩,正双眼赤红地看着他!
赵晟一惊,直觉告诉他林骁北好像生气了,但又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他迟疑着走过去,摸了摸脑袋,感慨的情绪还来不及消散,又开始惴惴不安他的大金主怎么了。
林骁北此时真是怒火攻心,却说他这些日子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赵晟,虽然一开始有些惊讶,但在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