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鸣。
原来被插这里先生会这么舒服唔不哈啊等等
高潮中的穴肉疯狂的吮着岩脊,滴滴答答的花液和肠液顺着钟离的腿流了下去,有些直接滴进了荧的发中,把那头奶金色的短发浇的黏糊糊的。
钟离猛地收紧喉口,他用喉管挤压着荧性器的顶端,像是被小嘴一口口嘬着一样,灵活的舌头来回扫着柱身,连吞咽不下的根部都用手指撸动着。
等一下哈不能这样先生
他伸手捏住荧的卵囊揉着,女孩饱满的肉囊都被他的津液打湿,他像是白日里把玩核桃一样托在手里,那五指灵活的转着波动。
荧被他弄的缩起了脚尖,她报复似的突然把插在钟离尿道里的羽毛拔了出来,钟离的喉咙像是要把阴茎吞下似的收缩了一下,剧烈的挤压感让女孩挺着腰直接射进了钟离的嘴里。
唔
这次他都来不及吞咽,那粘稠的精液就自己顺着食道滑了下去,他从性器上松口时都发出了吮嘬的响声,男人抬手擦了擦唇边溢出的口水,晶莹的液体都快打湿他整个手背。
先生一大早的便开始撩我了
奶金色的发丝黏糊糊的贴在荧的额头,她的刘海上几乎全是钟离高潮时溢出的情液,女孩伸手朝后拨了拨,爬到钟离身边躺着。
龙都和先生一样贪欲吗?
普遍来说,确实如此。
对了,男人挠了挠她手心的软肉,他又曲起腿,有些不自然的磨了磨腿心。
你这次晚回来了这么些天,是新到的世界很危险吗?
唔,荧思索了一会儿,可以这么说吧
是个先生也认识的地方呢。
两人在床上黏黏乎乎的腻歪到正午才起床,就这么厮混了几日,又到了荧要离开尘歌壶的日子。
她穿梭在数不尽的世界中,究竟是为了寻找已经同她踏上不同道路的血亲还是别的什么,这点钟离从来都不过问。
荧时常要离开尘歌壶去处理外边世界的事情,就像是曾经在提瓦特时一样。
但这通常情况下都不会超过七天。
钟离算了算日子,自从荧离开尘歌壶已经过去整整半个月了。
他有些没由来的心慌。
墨色的发在床榻上散开,安静的房间里可以清晰的听见他的喘息声。
哈哈啊
他的面颊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色,被子被他团成一个长条卷儿抱在怀里,钟离紧紧用腿夹着棉被,裸露在空气中的双脚不安分的互相摩擦着。
揪起床单的指尖颤了颤,钟离猛的绷直了身体,他夹紧被子的腿心来回磨蹭,脚板都用力的缩了起来。
在喘息的间隙中,隐约还能听见些带着水啧的振动声。
荧啊哈
钟离抱着被子打了几个哆嗦,这才慢慢喘着瘫软下来,他转了个身平躺在床上,胸膛随着呼吸声一起一伏。
他起身走动的时候甚至可以听见微妙的咕叽声,里裤的裆部已经湿的彻底,一整片都成了偏暗的阴影色。
他去温泉池了洗了个澡,又换了身外出用的衣服决定离开尘歌壶去找荧。
庆幸的是从尘歌壶出去时会直接被传送到洞天主人的身边,不然以他现在的磨损程度来说
耀眼的白光在钟离面前闪过,一阵微妙的恍惚过后他的脚步踏上了还未知名的大地的土壤。
帝君?!
先生?
钟离刚一站稳便听见了一声似曾相识的呼唤,他朝着声源望过去,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唤他的人,而是那个女孩
以及站在她身后的男人。
那人穿着白色的连帽长衫,漆黑笔直的双臂贴在身侧落下,钟离的突然出现让他蹙了蹙眉头,见荧似乎和对方认识,便沉着嗓子问她。
这是谁?
钟离看着他思索了一会儿,快要被时光磨损的记忆强行从大脑深处拉扯了出来。
摩拉克斯。
是曾经还是魔神的他。
荧低着声同摩拉克斯说了些什么,便朝钟离走过来,拉上他的手腕急匆匆的回了尘歌壶中。
先生怎么出来了?
荧点上了客厅桌上的蜡烛,温暖的烛火摇曳着,把她奶金色的发照的深了些。
钟离的视线有些不自然的从红烛上移开,坐到一侧的雕花木椅上。
外面这么乱,我怕先生的身体受不住。
坦白来说,钟离端起早前就泡好的茗茶,那茶水早就凉了,深麦色的水中落着两根叶尖儿,随着他吞下喉的动作在瓷杯里打着转。
我很畏惧传送到你身边时见到的是
钟离没有说下去,荧却已经猜到底他的心思,女孩坐到他腿上窝进他的怀里,拿侧脸蹭了蹭他的锁骨。
我不会离开先生的。
她的足尖轻轻的晃了晃。
所以先生也别再出去了,外面还在魔神战争。
大概是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