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窈心下一转,这事儿说来她也帮不上劳什子的忙。
万不说李修祁是按军法条例办的事儿,按着规矩处置了人。她也不懂这个中的门道,自不好开口便求了李修祁将人给召回来。要不然她可成什么人了?万没这样的道理。
也不说开口求他与否,不合规矩也便罢了,这也是要李修祁拍板做决定的,她哪有这个本事?
苏窈一面替富玉儿斟了茶,一面开口道:这张珺现下如何了?
富玉儿叹口气,回道:床上躺着呢。昨日中饭前跳了湖去,我申时去瞧了人,刚醒来。连那汉子都被关了在门外,急得他面红耳赤。见了我来,像是见了什么神仙菩萨一般。盼着我进屋同张珺好好说说。
窈窈,我也不求你去晋南王那说情。要不累得你里外不是人,我这一辈子也心安不得。你比我聪明上许多,可能出个法子不成。教张珺她死了那寻短见的心便可。
苏窈听了,只低垂着粉面吃了口茶。
又听富玉儿低声道:只和那汉子好好过日子,偏张珺这人心眼儿生的七八个多。我昨日去了一趟,越劝她哭得越厉害。这走了死胡同,就觉自个儿这戴罪之身凭白拖累了那汉子。
苏窈面色跟着沉静下来,蹙着眉尖思索起来。
要不明日一早我与你一同前去看望看望,劝上一劝。我也没其他法子。这成也不成的只能瞧她自己。我听你说的,这张珺也是个要强之人。这死不死的,只她自己想通了才好。那汉子她便是头一个舍不下去的。
富玉儿本就是病急乱投医,自己没了章法,便来寻了苏窈拿主意。
听了苏窈一番话,这心也安了大半下来。
倘或不是这一遭,富玉儿也想不到这人竟能寻了短见。都言张珺不在意那汉子,这分明是在意到了骨血里去。
可我大哥是她父亲那案子的主审人之一。她心中许是会生疙瘩,不愿见我。
富玉儿听了,忙摆手笑道:这可放心,她自幼不亲她老子。感情也不深厚,她还是头一个去她老子跟前落井下石的。
到了掌灯时分,苏窈宽衣上床。
不过半晌,身侧传了动静过来。
苏窈只觉这床榻一陷,接着便被人搂了腰身。
后背贴上了男人温热的胸膛。两人身子侧叠,苏窈腿心已插了坚硬棍杵进来。
李修祁见她自晚饭时就闷闷不言,便问道:又是哪儿惹着你了?
见苏窈罕言寡语,并不答话。便用腰间那话儿顶了shi热小bi口。果听见苏窈一声轻呼,气怒的动手扭了腰间男人的胳膊。
惯会来欺负我......
这扭了几下子,反倒把自己的手给扭疼了,指尖泛了红。
李修祁抓了这细长葱指,在泛红的指腹那亲了亲,可仔细着手。话里话外皆是调笑之意。
苏窈心下又觉委屈。
灯光影里,蹙着两弯黛眉,推着腿间的红赤rou根,想着将之推出去了才好。
这一面推,一面抽噎,红了眼眶,下流东西,整日便想着同我行这档子事来。你只管用这东西将我插死在床上罢了......
心肝儿你这不是要我的命?李修祁沉声低喘起来。这玉面生晕,额上都出了汗来。
这硬挺挺的物什教苏窈这小手推了又推,情难自禁的胀大一圈。像是拿了钝刀子磨,一点点挑着神经,至再憋忍不下去。
又听苏窈越发委屈的娇声嫩语,耍了小性儿来。他哪能发了火?
只搂了苏窈好生抚慰,这充血胀红的rou杵也略了去。
我怎么舍得?想来是要教我剖了这心捧到你眼前才能清楚其中情意。李修祁这rou麻话儿是一句接着一句,越发顺畅起来。
唇不离腮的搂着人说情话儿。
苏窈心下别扭,这小性儿是被宠的大了不少。对着李修祁又时常行动爱恼,生怕自己沦陷进去。
这床上说的话哪句真?哪句假?苏窈冷笑一声道。
爱你是真,想日日cao你也是真。
李修祁挺了腰过去,亲着苏窈的粉颈道:你瞧,这东西只认准了这小bi儿。只想着时时入了这洞才好。这出入之妙,只他能体会品咂。
苏窈听着耳畔男人低声的yIn言浪语。这珠玉似的嗓音说着这些个yIn言浑话,听得她连着颈子都胀红起来,酥了半边身子。
星眼流波,似要滴下水来。
苏窈只咬了粉唇,气李修祁这烂嘴,情话盘桓,越发下流无耻起来。
我......明日一早须得出门办件事儿。苏窈一时气喘吁吁起来,李修祁已摸了进衣衫内,捏了她的ru儿搓弄起来。
苏窈这脑子昏昏,已有迷乱之态。
何事须得一早便去?李修祁吮了吮眼前红通通的耳垂。修长手指慢条斯理的拨弄起酥ru上的粉润花蕊来。
一双凤眼跟着冷了冷,眼底起了丝暗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