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饭快好了,下楼吃饭。季秋柏在季瑶房门口敲了一下。
她的房间门没关,是敞开的,里面是个对外套间。
知道了。一道听起来算是沉稳的声音从里面的琴房传出来。
你问小宴要不要在我们家一起吃饭。他又补了一句。
你们先吃。季瑶的声音略显不耐烦。
季秋柏把门带上,自己下楼了。
嗯啊陆之宴你个啊混蛋嗯啊啊慢点,别那么用力啊
琴房里,陆之宴抱着季瑶坐在琴凳上,她原本穿着碎花连衣服,胸口的布料被他扯烂了,他又把裙摆掀上去,堆在腰间,鸡巴又凶又猛地往里面撞,他咬着她的胸使劲cao她。
季瑶的手抓着他的肩,身体随着他的冲撞上下晃动,发丝飞舞。
啊之宴哥哥她的ru头被他咬得痛,脑袋又被晃得头晕眼花。
她留在景安读高中,陆之宴去了一中,两所学校旗鼓相当,但文理侧重点不同。他们见面的时间少了很多,每次周末他都要逮着她做个一天一夜才放手。
陆之宴,你混蛋你居然敢在我爸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啊啊哈
一记深深的顶撞,ru波荡漾,他的声音充满磁性:做什么事?cao你吗?
他笑了一声:晏晏,你真软。还附在她耳边轻声说:还很sao。
季瑶轻颤了一下。
陆之宴你说上楼是为了陪我练琴的
陆之宴狠狠咬了一口季瑶的肩膀,牙齿咬合力度很大,啊!
是陪你练琴啊,但没说只陪你练琴啊。
他把季瑶换了个方向,让她面对钢琴,抬起她的手,搭在琴键上,发出时而急速时而激昂的琴音,下身不停cao她,插进她的体内,琴声似乎配合他的抽插,猛烈又湍急。
她浑身赤裸坐在他腿上,干着极其暧昧私密的事情,面对高雅的艺术,他们的结合显得十分低俗,又充满rou欲,是人类最低级最原始的本能欲望。
陆之宴!你陆之宴这个变态。
还有,晏晏,给我改口,叫老公。
季瑶的眼睛睁大,像是受了冲击,她憋着气,硬是不吭声。
陆之宴又换了一边肩膀咬,几秒钟就出现了个深红印记,他从肩膀咬到脖子,恶狠狠地说:不叫是吧。
他咬住她的耳垂,伸出舌头舔了舔耳蜗,季瑶打了个激灵,全身酥麻。
啊啊啊嗯呜呜不要
晏晏,今天我们试试另外一个姿势。
什什么
他把她抱上去,让她双腿跪在琴键上,一边膝盖跪在低音区,另一边跪在高音区,沉闷和清悦的声音同时响起,又逐渐趋于弥散。
陆之宴把这种音调称为性的D大调,只有她能为他弹出。
你,你干嘛
趴下。
命令式的口吻让季瑶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情不自禁地服从,雪白的nai子摊在三角钢琴上,黑亮的镜面将她茫然的神情照得一览无遗,tun也因为这个姿势翘得更高。
陆之宴看着眼前的翘tun,宛如两颗水蜜桃,中间那条缝通往极乐世界,只是太白了,他总想弄点什么上去。
他的手掌握紧了松开,青筋暴起,掌心十分燥热。
他试探性地摸上去,季瑶似乎被他的灼热烫到了,小声地叫着,tunrou也轻颤。
陆之宴掰开屁股,红艳艳的小rou粒吊着,他低头含住,又用舌头顶了顶小xue,将她的Yin唇和Yin蒂舔舐完整。
啊嗯嗯哈屁股翘得更高。
她的娇音越来越媚,缠缠绕绕的。
陆之宴趁机往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啪!
声音清脆。
啊她的呻yin别无二致,甚至更娇。
但他清楚地感受到,他口中又多了一股透明咸shi的yIn水,她的小xue迫不及待地吐着。
陆之宴抬头,另一只手也覆在屁股上,扬起的手Jing准快速地落下,啪!
啊老公
她面色chao红,陆之宴的身躯一震,他突然笑了起来,手上越发用力,两手交替,狠狠连打了十几个巴掌。
扇打屁股的声音响彻琴房。
霎时,她的屁股通红一边,白里透红,明艳娇媚。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老公不要
不要吗?
她的yIn水一股接着一股,像是流不完似的,跟瀑布一样,从小xue里流出,滴落在黑白琴键上。
不,不,不是的,我晏晏要她感受到他手掌的离开,忙不迭改口。
心口不一的sao货,我该怎么罚你?
季瑶神魂颠倒,她应该为他的话语感到耻辱的,可她却更动情,她控制不住,流出了两行泪。
不知道呜呜之宴哥哥
季瑶努力转过头,想要看着他。
他却掐住了她的后脖颈,她的脸瞬间贴在琴架上,毫无间隙,眼泪口水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