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童安睁开眼睛,她好像陷入了一场乱七八糟的梦境,梦到了夏伯瑞,还有宗植,还有想不起名字的一大堆人。梦的后半部分她像是被蛇缠上了一样,感觉有什么柔软冰凉的东西紧紧地缠着她的腿,目光灼灼地锁着她,像是在思考怎么下口一样。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摸了摸头发,闻到了空气中隐隐的,未散去的香气,像是某种花的香。
好香。她迷迷糊糊地想,是什么东西这么香。
她今天犯困的时间特别久,可能是真的在克洛威尔伤着了。她打着哈欠去刷牙洗脸,从浴室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脖颈上一片密密挨着的红痕,像是一簇绽开的梅花。
过敏了?她伸手点了点那里,不太像,这是什么东西?
有什么东西在她脑中一闪而过,久经考验的直觉叫嚣着危险。
那感觉消失得太快,童安没有抓住。
她皱着眉头去了食堂,按照平时的习惯点了一碗粥。
桌子上的光线一暗,童安抬起头,看见夏伯瑞笑眯眯的脸。
你早上还是吃粥啊,他笑着说,和以前一模一样。
看见熟悉的人,童安觉得安心了一点,一直叫嚣着不对劲的直觉也安静了下来。
是啊。童安也笑,我很念旧的。
她想了想,问夏伯瑞:军舰上会有虫子吗?
夏伯瑞愣了一下:可能吧,怎么了?他很关心地问:是过敏了吗?
嗯。童安点点头,有点过敏。
没有问题。童安想,她现在在第二军团的军舰上,军舰外壳是黑矿制作的,军舰里全是二军团的人,甚至还有夏伯瑞坐阵。夏伯瑞在去年晋升了S级的Jing神力,觉醒的兽型是上古白蛇,当之无愧的最高战力。这么高的战力,就连
就连什么?
反正就是很安全。
那为什么她一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夏伯瑞很会聊天,他发现童安在出神,就停下给她加了点柠檬水,等童安回过神,他问:怎么了吗?
宗植呢?童安问,今天没见到她。
她有她要执行的任务。夏伯瑞用食指在嘴唇上比了一下,笑着眨眼,二军机密。
好吧,指挥长。童安伸出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架子还挺大。
童安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卧室的镜子里看见自己穿着一条黑色的裙子,收了腰,轻飘飘的裙摆一直到膝盖,感觉像是一阵风。
她想,我有这条裙子吗?我好像不怎么买裙子的?
她又闻到那股香气,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来的,氤氲得满屋都是香味。
*
热。
童安感觉她在发热,火从她的身体内部烧起来,烧得她浑身出汗,身下的小口像个泉眼一眼,水慢慢得渗出,不一会儿就染得裤子黏黏腻腻一片。
难受,好难受,体内空虚得一塌糊涂。她挣扎着想要醒来,但却像是被梦魇困住了一样。
她听见了一个人的笑声。
原来她身边居然还有别人。
童安想要警惕起来,但她的身体却乖顺地被他抱在怀里,甚至渴望着他的气息。
他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气息。
有什么又凉又修长的东西伸到了她的身下,从上到下抚弄了一下她的xue。童安想,啊,是他的手指。然后他撑开闭紧的Yin唇,摸到里面shi润的小口和圆圆的小核,像把玩一个Jing致的物件一样捏着Yin蒂从上到下地又揉又摸,没一会儿,淅淅沥沥的泉水就从Yin道口流到了他的指尖。
今天好棒,很shi,高chao也很快。他在她耳边夸道,是老公的小sao货。
童安想集中注意力,但她陷入烧灼的情欲中,脑子被一波波的情chao冲得一片空白,只能被迫被人摆弄着。
他看起来已经很熟悉她的身体了,知道捏哪里她会不自觉地抖,顶哪里她会很快夹紧腿痉挛着高chao,她的敏感点生的浅,她又本能地有些害怕这种事,哪怕只用手指,做狠了她也会不自觉地哭出来。就像是在梦中都知道他拿她没办法,一定会放过她一样。
今天哭也不行了。他语带警告地说,一定要放进去不放进去的话,发热期你会很难过的。
童安昏昏沉沉的脑子接受到了几个字,没法理成有意义的句子。
放进来?放什么进来?
那根手指插了进来,她就想不出别的了。他太熟练也太殷勤了,每一下都抵在她的敏感点上,很舒服,他在慢慢加手指,加到第三根,童安觉得自己被没有一丝缝隙地填满了。
她很快泄了第三次,喷得有点多,她听见他愉悦的笑声。
今天这么舒服吗宝宝?他从背后舔她的耳朵,含住耳垂用牙齿慢慢地咬。他的性器硬得发烫,抵在她的tun部。
她的大脑还没从那次过激的高chao中缓过来,就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抵住她的xue口,圆圆的,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