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童安的大脑短路了整整三秒钟。
她宁愿戴着黑枷去和智械人再大战三天三夜,也好过她站在卧室门口,听全帝国闻名的钢铁直男克劳德跟她说什么你发情了。
所以说,他的耳朵居然那么好吗?在三观碎裂的情况下,童安甚至开始神游天外,克劳德五感这么好,平时路过小吃街不会很困扰吗?
你发情了。克劳德看她呆滞的样子,又重复了一遍。
童安深吸了一口气,回过神来,说:克劳德,我是人类。她笑了一下,人类没有发热期的。
克劳德看起来一点都没被说服,他很高,低下头看童安的时候,绿色的眼睛带来一种难言的侵略感,像是一向驯服的忠犬突然露出了獠牙。
你在流水。他轻声说,我闻到味道了。
很甜很sao的味道,在无言的,放浪地求着欢。吃过好东西的软xue不满足主人笨拙的,细白的指尖,隔着一堵墙,散发出香甜的味道,勾引着隔壁的侵略者。
童安想喊救命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克劳德突然这么不依不挠本来嘛,正常的生理需求,这大半夜的,完全没必要过来一趟吧。
我真的没事。她坚持,刚想关上门,就看到克劳德突然在她面前蹲了下来。高大的男人蹲着,仰头看着她,一双耳朵抖了抖。
我可以帮你。克劳德轻轻地说,他仰头,看着女孩吃惊的神情。
他拉着童安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上,那是皮质的项圈,手感柔韧。
汪。他轻声叫了一声。
童安,还记得吗?我是你的狗,你可以相信我。他低声说,我会做得很好的。
童安完全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她的脑子被克劳德石破天惊的一番话吓得一片空白,再回过神,已经被克劳德抱坐在沙发上接吻了,他粗糙的食指还插在她shi乎乎的xue里,像在摸索着什么。他的吻有些乱七八糟的,很用力,也很粗糙,像是在啃一块小蛋糕,把她嘬得嘴唇发麻,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勾着她的舌头吮着吃。
童安含含糊糊地说:轻点轻点。
他插xue的手指摸到了一个软软的凸起,摁着那里的时候童安叫得尤其软,身上会散发出好闻的,吸引人的气息。她的水很多,随便插一插就会流出丰沛的汁ye,像一个熟透的桃子,香甜多汁。偏偏有一双单纯的眼睛,看着人的时候亮得惊人,像是某种警惕但是柔软的野生动物。看得人心里发软,但更想欺负她。
克劳德无师自通地学会揉捏她的Yin蒂,微硬的小豆豆在他手里颤抖,轻轻揉一揉就会挤出好多水,还会让它的主人发出可怜的抽泣声。那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快感多到接受不来,只能含着两汪可怜兮兮的眼泪小声地叫。
童安很快被他插得喷了一次,高chao的时候她捂着嘴趴在克劳德颈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捂在喉咙里的呻yin声像是被欺负过头的呜咽,听起来又娇又可怜。
克劳德的耳朵抖了抖。
还要吗?他把手指抽出来,问。
童安在高chao的余韵里喘了一声,小声说:够了。
克劳德点头,然后把童安抱到床上,俯身下去,嘴唇贴上了她shi漉漉的Yin阜。
童安浑身抖了一下:你等等!她小声骂了一句,克劳德,你在干什么?
你还在流水。克劳德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样低声说,唇齿挨着她敏感的birou,我帮你舔干净。
他说到做到,卖力地舔起了童安的rouxue,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把那小rou洞里流出的水一点不落地吃到自己的肚子里。他的舌头温热但是有力,在童安shi热的bi里搅动着,像是在舔食蜂巢里的蜂蜜一样,灵活地榨出更多甜美的汁ye。他像含住一块水果糖一样含住童安的Yin蒂,舌头灵活地拨开外面的包皮,碰触着里面的嫩芽,然后用牙齿轻轻夹了一下那个红红的小豆子。
童安仰着脖子,无声地叫了一声,夹紧了xue道,喷出了一大股水来,一半都流到了克劳德的脸上,又被他像是喝甘露一样咽了下去。
他的唇上shi淋淋的,全是童安的水。
克劳德看着童安脸上晕红,好像被cao得舒服傻了的样子,没忍住把手指塞到她的嘴里,摸她整齐的牙齿,夹着她柔软的舌头把玩。
舒服吗?他问。
舒舒服。童安含着他的手指,迷迷糊糊地说。
克劳德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他轻声说:要我进来吗?
有更大更长的东西,他在她耳边说,比现在还舒服。
要。童安用手背挡住眼睛,自暴自弃地说,克劳德,快进来。
粗长的rou柱势如破竹地捅进了她的roubi,渴了一晚上的xuerou缠绵地围了上去,热情地吮吸着上面缠绕着的青筋。克劳德每动一下都能感受到xuerou的温暖紧致,cao得深了会夹得更紧一些,软软腻腻的,缠着他的东西,稍微快一点重一点就会受不住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