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童安几乎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她愣了一会儿,下意识地问:你说什么?
怎么?童枫眠用手指慢慢地摸她的侧脸,他的手指修长冰凉,像冰,他们都能cao,就只有爸爸不能吗?
那只手为她摘过苹果,给她变过魔术,也生疏地为她梳过头发,但童安已经想不起来这只手是不是一直都这么冷了。
童枫眠,童安轻声说,你真的疯了。
所以呢?做吗?童枫眠还在摸着她的脸,带着轻佻的狎昵,像是揉捏着一团棉花,做完了,你上前线去,想打谁打谁,不做,你就待在这里,等智械打过来。我都没损失。他说。
你说,做不做?
童安垂眸,半晌,她点了点头。
你想做就做吧。她抬眼,说,你既然不在意,我更没有什么可在意的。
*
童安想,她其实有把童枫眠当成父亲。
他在没疯之前对她们都挺好的,会跟她们讲故事,也会教她们唱一些奇怪的外语歌。那时童安刚从垃圾星上下来,应激反应严重,睡觉都握着刀,童枫眠大半夜顶着刀尖把她拉起来看流星。
那天晚上的夜空很亮,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发着光,显得很温柔,他说:童安,你的人生还很长,你的过去已经过去了。他摸摸童安的头,像是安抚一只幼兽,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家人。
童安现在回忆起来,在那片星光下,她是不是也有一刻被童枫眠救赎。
他曾经是个好国王,好父亲,也是个好人。
童枫眠插进来的时候童安还没有很shi,她的甬道有些干涩,并且紧。童枫眠的兽人形态是头豹子,他瘦但是有力的身躯伏在她身上,冰凉的手指按着她的肩膀,像是豹子按着他的猎物。他并不温柔,可以说是有些粗暴地用性器挤开细腻紧致的xuerou,直接地插到了xue道的最里面,胯骨打在童安的tun部,发出很响一声啪。
别夹,他在童安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没有留情,白嫩的皮肤上慢慢浮现出手指的红印,你是想把我夹射吗?嗯?童安。
童安趴在床边,头侧着,看着一旁的茶几。
那是一个紫衫木的茶几,价格很昂贵,也用了很多年,上面多少留下了一些岁月的痕迹。
她小时候趴在那上面写信,在上面把苹果削成小兔子的样子,用一把破刀在价值千金的玉上刻上了童心雨的名字。
茶几旁边那个角落,以前有个黑色的毯子,童安每回搬家都会带着,睡不着的晚上会像小狗一样蜷缩在上面,经常把起夜的人吓一大跳,然后被童枫眠抱回床上。
门旁边的木头上有很多刻痕,童枫眠说,每次长高,都要在上面刻一道痕迹,但是童心雨初三之后再也没有长高过,只能看着瘦瘦小小的童安越长越高,直到超过她。
童枫眠cao得很用力,也很深,童安的xue软软地夹着他,里面高热而柔软,像是shi热的小嘴一样殷勤地吮着他,嫩得他担心会被他cao化了。他倔强的小朋友被他顶得肩膀一耸一耸的,白得像葱段一样的手指抓着床单,用力得指节泛白。她的黑发披散着,没发出任何声音。
童枫眠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他担心童安咬着嘴唇,把自己憋坏了,就伸手摸她的脸,摸到一手濡shi。
童安在哭。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在流泪,直到童枫眠把她抱起来,抱到他怀里cao。
你怎么了?他的表情很不耐烦,那么不舒服吗?是太重了吗?
她的眼睛红红的,像兔子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说话。他说。
说什么?她被顶得一抖一抖的,有点哽咽,声音细软。说我不想被你cao吗?
童枫眠的手没控制住力气,在她的肩上留下了一道青色。
谁都可以,是不是?童枫眠咬牙笑着说,你的学弟,一军的那只狮子,二军的蛇你认识的人都可以,就只有我不行?
童安的眼睛里还含着泪,但神情像铁一样坚硬,她点头,平静地说:就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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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安从来没被cao得那么惨过。
她一直听说兽人的情欲旺盛得一般人承受不住,但从她个人角度来说,虽然也惨,但是都在能够接受的范围内。现在看来,那个时候他们居然都有在克制。
她被按在床上,下身被他快速地冲撞着,快而有力,童枫眠粗大的Yinjing把幼嫩的Yin阜撑得泛白,拍击出黏腻的水声,她身下流的水被他cao成绵密的白沫。她的下身被cao得发麻,痛里带着尖锐的爽,她食髓知味的身体足够敏感,甚至在这种粗暴的Cao弄下,她也能被榨出甜蜜的汁ye。
童枫眠的东西粗长而上翘,很容易就捅到子宫里,在水腻腻的宫颈磨蹭,那个地方紧致异常,软而紧地吸着他,要是用力顶进去,xuerou还会敏感地夹紧他,高chao时温热的汁水浇在他的gui头,舒服得让人想要直接射在里面。
童安被cao到第二次高cha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