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打的到了小区门口,晚饭吃得很饱,戴着耳机在小区里散了半小时步,没坐电梯,爬了楼梯到家。
开了门,客厅一盏小灯开着,她今天出门时应该将灯关了。
换了拖鞋,走到客厅,没发现陆湛,她警惕地从包里拿起手机,去卧室、书房和卫生间看了下,都没有人。
孟晚有点害怕,虽说小区治安很好,没有磁卡都不能进,但保不准有意外,她将手机解锁,万一有意外,就躲进卧室锁死门,她手微微颤抖着打电话给了陆湛。
却依稀听到了他的手机铃声,她拍了拍脑袋,阳台还没去。
她火冒三丈地跑到阳台,他还把门关的很好,她一打开阳台的门,烟味扑面而来。
他没回头,站在栏杆前看着万家灯火,一个寂寥的背影对着她,手中夹着一根烟,阳台没有开灯,除了月色,便是他指尖的点点火光。
孟晚看了一旁被废弃的花盆里,已经十几个烟屁股。
她走上前,晚饭的油腻仍未消散,闻到烟味却不觉得讨厌,甚至是,隐隐的舒适,此时的烟味倒是应了它的名字:香烟,带着香味的烟。
拿过他指尖的香烟,烟蒂上有他的唇抿住的痕迹。
她送入自己口中吸了一口,许久没吸,却不觉得呛鼻,吐出烟圈时,她却觉得挺怀念这个味道。
你回来了。他等了她一个小时。
陆湛从烟盒里又拿了一根,靠近她指尖燃烧的火星处,一触碰,干燥的烟草被迅速点燃,可火光太过微弱,微风吹来就快熄灭了这股烟火时,他低头猛吸一口,彻底着了。
当他低头无比接近她时,孟晚看到了他眼角的纹路,两人最近时的距离是负距离,可此时,她却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他在变老,他们都在变老。
俩人没说话,沉默着吹着晚风抽完了一根烟。
她的第一根烟,是他教会的。
那时他回国工作,他还没结婚,他俩住在一起,他晚上回来加班,嘴里叼了一根烟提神。她好奇,就说什么味道啊。
隔着迷离的烟雾,他一脸坏笑看着她,说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吸了一口烟,也不吐出,吻上了她的唇,他早上没刮胡子,细密刺人的下巴扎到她的脸颊,她躲避着他的吻,可整个人都在他怀中,哪里逃得开,被迫承受了他的带着烟味的吻。
一吻结束,她拍打着他的胸膛,说难闻死了。
她在他身上挣扎着,tun部却感受到了他的坚挺,卧室都来不及去,就在书房的地上,他拉开她的裙子下摆,扒了内裤,就进入了她。
许久结束后,他从桌上拿了烟,点燃后放入口中,吸了两口,将烟送到她口中,带着蛊惑的目光跟她说,你试试,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
孟晚瘫软在他怀里,衣服都懒得穿上,她吸了一口,比起刚刚他强行在她口中的呛鼻烟味,此时一场欢爱,快感的chao水褪去后,心中正一丝难以名状的寂寞无法填满时,被微微的苦涩溢满鼻腔,她竟然不排斥这个味道。
她吸了一口,在她带着chaoshi的唇印上,他又吸了一口。她却贪心地去够他手中的烟想吸第二口,他笑了,却不给她第二口。
孟晚恼得说你把我带坏了。
陆湛嗓子带着事后沙哑的欲念,说你个小东西,本来就坏得很。
孟晚看着他吸烟时的眼睛微眯,吐出时不自觉的陶醉,趴到他耳边说,看着你抽烟,我就很想上你。
他力道颇重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拖到他身上,他顺势躺下,说你这么勾引我可不厚道,我没力气了,你自己来。她不愿意,他却打着她的屁股逼着她在上面。
想到这,孟晚笑了,如果一切都停留在他结婚前,回忆都镶了金边,光亮夺目,却难以直视怕被耀眼的金光灼伤了眼睛。
孟晚吸了最后一口烟,突然转身抱住了他,他下意识将夹着烟的手放到了旁边,怕不小心烫伤了她。
她很少这么用力地抱住他,迫切地将唇送到他面前,主动撬开他的嘴,将那一团烟雾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
她寻觅着他的舌,贴着他,缠着他。
陆湛扔掉了烟,抓着她的tun部让她挂在自己身上,她的吊带裙很薄,很柔滑,仿佛在手中揉搓几下就会生褶皱。
她的开衫早掉落在地上,两根细细的吊带绳被他拨开掉落至肩膀,她胸型很好,这个年纪还能对抗地心引力,还没下垂,她没穿内衣,只贴了胸贴。
他的手隔着吊带揉捏着她的胸,绵密的吻似乎落在了两人的心上,仿佛此时放开她,他就再也抓不到她。
当他的手撩开她的吊带裙时,他冰凉的腕表蹭到她裸着的大腿,让她从迷乱的吻中清醒,似乎一场大梦初醒。
孟晚的手拦住了他,不要。
他喘着问,为什么不要?
孟晚想从他身上下来,他却不让,将她囚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