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城当着众人之面将姜姒扑倒在地,姜姒手抵住他前胸,竟摸了一手的shi热。推他的力道顿时收回,两臂张开拢住他肩头。
姜姒探出头,向众女道:都回去,这就不要看了呀!颈上一阵灼热shi滑,他吸吮她颈窝啧啧有声,手掌不规矩地攀上她双峰。
夫人们早就不敢呆了。大王怎么一声不吭地就回了妖界?还找到这里来了?他听到她们多少谈话?
一个两个的吓得浑身发抖,你推我挤地往大殿外面涌。
贺城扯烂姜姒衣服时,祭殿内已没有旁人,他直接搬起姜姒两腿向上折去,不顾她阻挠,就掏出肿得如象鼻似的男根,向还未shi润的腿心捅去。
姜姒吓得忙捂住下体,阳具尺寸已经超出常人范围,厚长乌黑的包皮裹住猩红rou条,粗壮的柱形物连连撞击在她手背上,可怖的力道与灼热的温度无不显露着男人的焦灼急切。
龙族天生恢复力极强,受伤时会进入半龙形态,借由龙血的力量加速伤口愈合,与此同时,龙族体内的yIn兴会彻底爆发。
粗鲁地扯开挡在花xue前的手,男人掂住巨物的根部直接抵在xue口,腰部用力冲撞,却始终不入其门。已经龙化的男根对于女人的花xue来说实在太大,如误闯花园的巨兽般胡乱践踏着娇花嫩蕊。
贺城总是在性事上缺乏耐心,他不会温柔地抚摸姜姒,也很少与她调情。捏捏她粉色的小ru头已算格外开恩,他不服务姜姒,他只会Cao她。
王不要这样等等我姜姒两腿缠上他的腰,尽力用张合的花xue迎合他的冲撞,明明他还没Cao进去,她就已经飞红了双颊,好似两腿间秘境早就被男根一寸寸熨帖至软熟。
贺城伸指探去,xuerou已经足够shi软,但仍不足以让阳物进入,转而掐住她下巴,哑声道:再浪点。
姜姒勾住他脖颈,扭着tun用花xue磨着他的性器。贺城的脸越来越红,喘息越来越急,额汗坠落,胸前血迹晕染,神情开始恍惚。
看他不大好的样子,姜姒停下动作,抬手抚上他面颊:王?往日里他要拍开她的手,可这回,贺城轻轻喟叹,享受着姜姒掌心温度,闭目喘息,须臾,眼帘重开,看着她的目光是从所未有的温柔。
七七。
思念要被酝酿多久,才能吐出这样一句百转柔肠。
姜姒略微一滞。
七七。姜柯爱的七七,贺城念念不忘的七七。因为生于七月初七,所以小名为七七。
七七在秘境中与贺城走散,又在秘境中遇见了姜柯,七七原名叫白月。这些姜姒全都知道。
早在两人初次交合那一晚,贺城意识混沌中抱着她狠Cao,嘴里喊着的就是七七。
姜姒眨眨眼,她摸了摸贺城侧脸凌厉线条,温柔而怜悯。贺城依赖地贴住,平日里锋芒毕露的金瞳被一团灰雾所盖,压抑的情感如破闸洪水般倾涌而出。
姜姒任他在掌心厮磨,他把她当成了七七,明明两个人一点都不像。
想七七了?姜姒咬唇。
大概是因为体内有一半人血的缘故,贺城在重伤化半形时会神智混沌,他自己并不知道会这样,他成年后只重伤两次,两次却都叫姜姒遇见。
总是情欲勃发,总是格外脆弱,总是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在这样的时刻里,贺城选择看见想见的人。
他只茫然蹭她手心,低低嗯了一声。
姜姒没好气地哼了哼,掐他的脸颊。
讨厌你都把坏东西顶在哪里了,还敢这么说她佯怒抽开手,重新勾住他脖颈,故意用xue口啄着男根,留下又粘又shi的汁水,他一时更加迷惘,不知所措时,姜姒沉了沉腰,男根蹭过她两腿之间,当她重新扣紧两腿,贺城的宝贝就被她压在两人小腹之间。雪白的腹向上顶着,把阳物抵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捻着揉着挤,她小腹柔软,他的却像铁板,Yinjing被她挤得变了形,露出里面红顶gui头,几次研磨下,roujing求饶般吐了一小股白Jing。
Jing水喷洒在两人小腹,有些被重新碾磨在男根上,有些则顺着棒身向下缓缓流动。原先紧贴在卵袋上的xue口兀自向上,一点点啄食遗留在阳具上的Jing水,每嘬住一点,便用力蠕动层层xuerou,将吞入的白Jing全部吃尽花xue深处,几次下来,阳具上的Jingye一点都没有浪费,花xue甬道内虽未被插干,却已白Jing靡靡地拉起银丝。
男人颤抖得厉害,脸在发烧,姜姒气喘嘘嘘,反过来将他推倒在地。碎裂的华服半挂半掩着玲珑玉体,姜姒轻轻跨坐在贺城腿根,千丝万缕的yInye瞬间倾涌而出,将rou根从头洗到尾。
看清我是谁了吗?妖娆丰满的身体裹挟着滔天yIn欲,任何男人都要溺死在属于她的汪洋中。
贺城扣紧了姜姒大腿,五指抓进一片柔软细腻的雪,满眼浸满情欲,好像无处发泄般蹂躏她的腿rou。
说嘛,大王Cao我Cao了三年,还说不出我的名字?
他仿佛真的忘了她是谁,啊啊两声,觉出面前人不是七七,却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