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府近期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旧宫坍塌,二是白月遭血灵傀儡偷袭。
前者动静很大,但没有造成任何伤亡,只有夫人的姐姐受了些轻伤。
后者听起来惊险,但白月最终被守卫救下,血灵傀儡也一并被抓,实则都是有惊无险。
底下人本想将两件事禀报大王,可大王却不见踪影。他们又想找夫人处理相关事务,但夫人也一同不见。
宰相代理了此事,一边安抚总是喊疼的夫人姐姐,一边安抚哭闹的白月,rou眼可见地憔悴了不少。
三天后,妖王和姜姒携手回府。
姜姒与贺城缠了一会儿,便听到下人提起这两件大事,两人就此分开,一个去探望白月,一个去探望姐姐。
魔修这三日不在别处,就在她的寝殿里。
他过得不错,吃喝不缺,底下人伺候的也勤快,刚把桌上没用完的果子收了下去,又端上来新的。
阿妩姐姐,伤口怎么样了?姜姒笑意盈盈,不等魔修说话就上前检查他体内封神钉,将之前被她松开的那颗旋紧。
魔修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挨了这么一下,脸都疼得蜡白。
留点余地能死?封神钉一紧,他就又灵力全无了。
对你可半点余地都不能留。先前是为了让他应对观星测算才松的钉子,现在用不着了,自然没有放任他滥用灵力的理由。
更何况出了白月那件事。
三天前,魔修被旧宫残骸压住后不久,白月被血灵傀儡袭击。
这血灵傀儡不是魔修,而是龙府里一名下仆。这下仆如何躲过的监理官,何时混入的龙府都未曾审讯出来,人就在昨天夜里吞舌自尽了。
干干净净,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留。
但下仆却洗白了魔修的身份阿妩姐姐曾推算出龙府有魔气与血灵傀儡,那时的阿妩是可疑人选,现在的他只是夫人的姐姐。
贺城冤枉我了,是不是该给我道个歉?魔修摸摸胸口,钉子扎入的地方有些血溢了出来,他用白布擦干净,取了桌上的伤药涂好,又拆开肩膀上的布条,准备换药。
那天要不是他躲得快,差点就被木桩子砸死,只是肩膀破了点皮,已经是万幸。
姜姒嗤笑道:你好大的脸。
贺城刚才听了傀儡的事没提起阿妩,意思就是愿意把事情翻篇,虽然按现在的情况来看,是贺城误判了阿妩,但阿妩在他面前对着姜姒发sao也是一桩罪事,一事抵一事,没嫌阿妩碍眼直接赶走已经是格外开恩。
此事获利最大的人就是魔修,他再不知好歹地提起来,许多事情都经不起推敲,贺城也不会再那么费劲地去向姜姒证明什么,简单解决事情的办法太多了,姜姒不希望魔修连累到她。
卸磨杀驴。魔修愤然将白布摔在地上:你利用完我就和他跑了,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被砸死?
你小点声。姜姒用食指沾了点药膏:哪儿伤了我帮你抹抹就好了,不要叫来叫去,怕别人听不见吗。她上前,魔修却躲开了。
你躲什么?姜姒不明所以。
躲你。他道,见姜姒又过来,起身再躲。
怎么,难不成怕我吃了你?
那倒不是,我是怕我自己。魔修抢过姜姒手里的药,自己涂抹:怕我一个控住不住,把你jian了。
她小手带给他的快感依稀停在胯下,又爽又疼,可他没尽兴她就跑了,还留下他独自应对烂摊子。
只是被她摸了亲了几下,就损失了布在龙府的一枚棋,这么亏本的买卖他不想再来一次。
可睡她的愿望也十分强烈,为了避免Jing虫上脑再入了她的套,他只好离她远点。
姜姒罕见地没有回怼,见他此时避她如蛇蝎,觉得这样反倒更好些。
又想起这人竟然悄无声息地把血灵傀儡送入龙府,不由又警惕起来。
就知道你有手段,如果我没在狐山发现你魔修指不定已经变成谁混了进来,连找都找不着。
你也不用把我想的那么厉害,不然我怎么会折辱在你手下。姜姒闻言一笑,不理会其间贬低之意,起身绕着魔修走了一圈。
她不在的这几日里,魔修住在她宫内就像在自己家一样,不仅吃喝上一点都不客气,连衣着打扮都提了档次。
他倒有些眼光,身上一件浅绿交领长裙,既衬肤色又合体有度,腕上一只水绿玉镯,点睛之笔贵气十足。猛一看是个沁雅脱俗的美人,细看又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娇媚之姿。。
姐姐打扮一下也是很美的。她赞道,惹得魔修警戒起来。
干什么?
姐姐和我走一趟,我带姐姐出去玩。
魔修想起先前那场大戏,心道肯定没有好事:你可自己去玩吧,我在这儿呆着就挺好。
姜姒摇头婉叹:好吧,那你别后悔,过后别说有好事我没叫你。她把桌上给魔修用的药和瓜果都搜罗起来放进芥子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