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樱樱听了这话,心中一恍惚,暗忖:这还是当初那个摸两下身子就面红热耳的韩光霁么?不过几个月光景罢了,竟就换了个人似的。
韩光霁见她愣住神,径直伸手去扯她胸前的衣带。
周樱樱见此,忙拍开他的手恼道:你疯了!这可是在大街上!
韩光霁听了,抿着嘴不说话,只俯身把脸埋在周樱樱肩上轻轻挨擦。周樱樱的脖颈﹑耳垂被他微凉的鼻尖和柔软的嘴唇来回厮磨,心chao也随着他的动静一下下地起伏。
只她虽已动心,毕竟理智尚存,便推了推韩光霁,柔声道:我们先回家好么?
然而韩光霁却是不依不饶,又把她的耳垂含住,含糊道:不好我现在就想要。说着又拉了周樱樱的手按在自己身下。
周樱樱的手被他按紧了,一时挣脱不开,嗔道:要是被外头的人听见了,我还做不做人了?你讲不讲道理?
此时韩光霁才从她肩上抬了头,瞧着她,目光沉沉,我就想不讲道理一回,你依不依我?
他说罢见周樱樱梗着脖子不搭理他,忽地像泄了气似的,说道:好,你也不依我。接着便侧过身子不看她。
周樱樱见他这般情状,心中一想便会意过来韩光霁打小被当成世子培养,不止要规行矩步,更要样样优秀。想来他小时候也有过任性胡闹的时候,却不曾被纵容放任过。如今不过是把那些从未被包容过的孩子气撒在她头上罢了。
思及此,周樱樱的心被软了下来,从后抱住人,在他耳边劝道:要真教人听去了,怕要说我的不好了。
韩光霁闻言,回过身来说道:谁敢说你不好?你在我这便是最好的。
周樱樱蓦地听得这话,不知怎么竟觉眼中一热,心里又酸又甜的。一时间脑子里那几分清明也被胸中那澎湃情chao冲散。顿时只觉谁理得旁人的闲言碎语,眼下却是韩三才是最要紧的。
接着也不及细想,彷佛身随意动,周樱樱已凑进他的怀里低声道:傻子,就依你一回吧。
韩光霁听了这话,忽地觉着原来心口那空荡荡的窟窿似是被什么填满了似的。一时间也未回话,只是把怀里的人紧紧地抱住了。
虽说近日天时回暖了,但韩光霁怕周樱樱挨冻,车厢两侧的窗前还是挂着厚重的帘子,里头还垫了又厚又软和的垫子。韩光霁松了抱住人的手,便把车厢里放零嘴杂物的柜子和几案推到一旁,接着才让周樱樱躺在垫子上。
周樱樱平躺在车厢里,双脚无处施展,只得微微曲起来。她的身子随着颠簸的车厢起伏,心口也不自觉地砰砰乱跳。此时韩光霁正抬了她的腿,替她褪了绣花鞋,接着便是绸裤并小裤。眼下周樱樱身上的襦裙仍是系得好好的,只裙下已是光裸着。
她心中羞涩,忙扯了裙襬把身下风光挡住,又催促韩光霁:你﹑你也把裤子褪了。
韩光霁嗯了一声,把长袍的下襬塞进腰带里,接着便松了裤带,把那勃发的长物坦露了出来。
因车厢狭窄,不好施展。韩光霁便挨着车壁,盘膝而坐,接着才把周樱樱捞进自己怀中。周樱樱的背贴着他心口,膝弯搁在他膝盖上,那阳物便紧紧贴着她的腿心处竖着。
此时韩光霁垂眼看去,先是见得周樱樱雪白的胸口,往下便瞧着她那黛色银纹的襦裙被自个的阳物顶张起来,撑起顶帐篷。
他也不着急去掀她的裙襬,却又拉了她的手按在上头,说道:怎办?怕是要脏了你的裙子。
周樱樱才摸上手,已觉裙子微shi。她忙把裙襬掀了,只见那阳物前头微翘着指向自己雪白的小腹,前端眼儿微张,已是渗了些前ye。
她觉着韩光霁有心作乱,嗔道:我今趟可没带替换的衣裳出门!
韩光霁沉yin半晌,低声道:你让我进去了便不怕把衣裳弄脏了。说着便探手朝周樱樱腿心摸去。二人同床多回,韩光霁自然晓得怎么施为才能教周樱樱爽利,他一手握住阳物上下撸动,一手在xue口处轻揉,不一会车厢中便响起shi漉漉的水声。
周樱樱一道被韩光霁抱着,一道看他自渎,兼之听着这些声响便心虚得很。幸而那马蹄声以及车辘滚动的声儿也大,尚能遮掩一些。许是头一回在外行事,周樱樱愈是紧张,那儿便shi得愈快。韩光霁再按住藏在xue心里那rou珠揉弄几回,周樱樱便觉那口儿已是放浪地翕张不住,似是盼着那阳物入身。
韩光霁摸得她xue儿松动了,也不招呼,一手抬了她的tun便把阳物直直地抵进xue里。这下猛地入了身,二人都舒爽得目眩神迷,几乎喊出了声。这势态本就cao得深,可韩光霁犹觉不足,双手握住了周樱樱的细腰往下按,胯间同时往上顶,彷佛要两人的身子深深楔在一处才肯罢休。
周樱樱被他按住人,深深地入了几回,只觉那阳物似要把肚子破开一般,又疼又爽。心里想要说他几句,却已被顶得喉头生涩,只能断断续续地嗯呀低语。
二人兴致正浓,却听得外头逐渐吵嚷起来。想来在他们沉迷情事之际,马车已驶离妙音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