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然又从犄角旮里面找出了那个吸nai器,明明才过两三天,她却觉得好像已经好久都没有用过这个东西了。
她用得还是不算熟练,总觉得不太顺手,而且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每次挤压一边的时候,另一边也总是溢出nai水,所幸她现在nai水充足,不过是一边的nai水,已经将容器装得七七八八了。
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过来,扶住了贴在ru头上的那端,娇然被吓了一跳,抬眼看过去的时候心脏还扑通扑通乱跳。
哥哥娇然看了看男人又向门口看去,门关着呢,紧紧的。她背对着门坐在床上,身上只披了件薄外套,胸前还敞开着,挤着nai。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要不要捂一下,外面天还大亮着,太阳光明亮热烈。
男人接手了她原先的工作,轻轻按压手柄,nai白色的ru汁淅淅沥沥的滴在容器里,滴答滴答的声音那么大。
赵司南要的?
嗯大白天的娇然还是有些不自在,抬手虚虚遮了下另一边也不断溢出nai水的ru房,200ml的容器慢慢装满nai白的ruye。
给苏陌白?
越祁的声音里听不出其他情绪,将已经装满的瓶子放在一边,又拿过一旁的shi毛巾擦拭娇然身前的shi痕,nai水顺着皮肤一直淌到娇然白皙柔软的小腹,越祁从下往上擦拭。
娇然的ru房最近长大了很多,以前俏生生的挺立,像枝头两颗还青涩的桃儿,只有尖端那一点点的红色,可如今的模样,像是又生长了一段时间的桃儿,红粉遍布,撑的果皮薄薄的,轻咬一口便能感受到鲜嫩多汁的口感。
现今,越祁便攀上了桃枝,摘了桃儿,拢在手中,细细把玩。
哥哥左边的ru房被男人握在手中,白腻的rurou甚至从男人指缝中溢出,嫩生生的红果因为这般挤压渗出了ru白的汁ye,娇然忍不住抓住男人的手,声音低低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紧张。
哥哥,疼着呢。
涨疼?越祁声音有些哑,刚得到心爱的女孩,他并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只是当了女孩十几年的哥哥,兄长的责任烙印在骨子里,轻易抹除不掉。
嗯,疼。左ru没被吸过,nai水丰盈,白嫩的皮肤被撑的薄而透明,淡青色的经脉若隐若现。
听见娇然喊疼,越祁几乎是下意识放轻了手上力道,他食指曲起,指背轻轻在那朵脆弱的嫩红上刮了下。
那,哥哥帮你
最后两个字含糊在了与娇然软rou相贴的地方,shi热的口腔包裹住敏感挺立的ru尖,舌尖卷住那一小粒,细咂慢吮,清甜的汁水被男人卷进腹中,喉结滚动,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吞咽声。
娇然还是受不住这种被含住吸吮的刺激,她软着腿被男人抱进怀里,男人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背,半张脸都埋在女孩的ru间,高挺的鼻尖抵在女孩软嫩的rurou上,灼热的呼吸喷薄而出,口中发出水渍的啧啧声。
娇然不自觉地抱住男人的脑袋,纤细白皙的手指插进男人的头发中,无助地想要抓住某些东西。
屁股下面被某个东西抵住了,坚挺灼热颇具规模,娇然不自在挪了下,却立刻被男人按住了身子。
越祁低喘了下,终于松开女孩被吮得发红的ru头,又转去舔吮女孩的rurou,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吻痕。
ru房、肩膀、脖颈、小腹、甚至是腰侧直到重新在女孩身上留满印记,越祁才克制地停下,将半裸着的娇然拥进在怀里,慢慢平复自己的欲望。
他手指摩挲着娇然肩膀上的那抹红色的吻痕,想到之前他似乎也在同样的位置留下过。
可惜被赵司南都给治没了。
哥哥。
越祁应了声,手掌轻抚着女孩的肩膀,没说话。
我的异能,真的会有用吗?
娇然目光还带着情动后的茫然水润,声音轻轻的带着不确定,她手指搭在越祁的手腕上,无意识地扣着他袖口的纽扣。
越祁的视线从女孩嫩白的手指上掠过,突然伸手捏住女孩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
他目光垂下,落在娇然脸上,问:有用怎么说,没用又怎么说。
娇然晃了晃脑袋,越祁用的力气不大,却恰好让娇然挣脱不开,她索性不管了,下巴搁在越祁手上。
有用的话,不管是什么用,只要能帮到你们就好了。
要是没用,她眉眼耷拉下来,丧丧的,要是没用
我好不容易觉醒了一个异能,要是还没用,那我也太惨了吧。
她把脸埋进男人怀里,不愿意面对一般,又被越祁强硬的挖出来。
你怕什么。他问。
没怕。
怕我半路把你丢下?
他仿佛是在认真猜测,并且因为这个猜测气笑了。
娇然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那是什么?
娇然不情不愿道:我没用嘛!
她背过身,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