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宽厚的舌头,濡shi温热,带来不一样的感觉,刚一进去里面,就瞬时传来酥麻的电击一般的感觉。
温春宜的身体抖动两下,挣扎也不如之前剧烈。
梁砚沉松开束缚她大腿的双手,转而专心地去攻破她下身的敏感。
他伸出右手的食指,去拨开外面的嫩rou,连带着自己的手指头上都沾了不少的水。
真是水做的sao货。
梁砚沉低低地说,将手指送到温春宜的跟前:说是不想被cao,这是什么?
关你屁事。温春宜骂道。
梁砚沉笑了下,收回手,将食指送进自己的口中,舔干净上面的ye体。
做这么色性的动作的时候,他那一双不怀好意的桃花眼,一直盯着温春宜。
温春宜看得更加难耐,感觉下体内像是有蚂蚁爬过,酥酥麻麻,紧跟着有更多的水往外冒。
梁砚沉看出她已经动情:今天我说话算话,说不插你,就不插进去。你求我也没用。
温春宜骂了一声混蛋犊子,可还没骂出声来,就再一次感受到了身下被舌头侵占的快感。
他的舌头仿佛有生命一般,伸进去,在里头来回扫荡,把刚流出来的ye体卷走吸入腹中,可这仿佛是打开了什么泉眼,他舔的越厉害,温春宜就能感觉自己体内流出的水也愈多。
她看不见身下的动作,但能听得见身下传来的扑哧扑哧的水声。
温春宜羞愤不已,又心痒难耐,扭动双腿,想要躲开他的舌头。
梁砚沉一巴掌拍在她的大腿上。
别动,sao货。
他的舌头不知疲倦在里头探索者,舔平每一个缝隙和角落,像是个充满了探索Jing神的孩子,不断地去开拓每一处陌生的领土。
嗯温春宜发出娇媚的呻yin来。
得到鼓励的梁砚沉变本加厉,舌头不断往前深入,腾出一只手来,不断搓捻揉弄着洞口的花唇。
接连的刺激之下,温春宜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几乎快要被融化。
不要,好痒
舒服吗?
温春宜闭着眼睛,享受一般:唔,舒服好痒
梁砚沉看着她的媚态,啐了一声,感觉身下的roujing也快要爆炸。
但他刚才赌气说了不会插进来,现在他只想给自己两个耳光,没事瞎立什么flag。
他的舌头往里头一顶,似乎是触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温春宜的身体跟着一震,紧跟着一股水涌了出来。
梁砚沉得到信号,便对着那一个点狠狠地戳。
温春宜的声音越来越大:啊啊啊,不要,不行不要弄了
但梁砚沉哪里能停,他就是要让她崩溃,就是要让这个高傲的女人溃败。
温春宜的浪叫声越来越响,几乎带着哭腔:真的不行了那里不行要泄出来了
温春宜毫无章法地大叫着。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眼前一黑,似乎有什么挡住了视线,紧跟着,嘴巴也被人堵上了。
温春宜目光上抬,看到另外一张脸。
梁砚文。
他的上半身还好好的穿着衬衫西装,下半身的裤子已经褪到膝盖处,他正将自己的Yinjing塞入温春宜的口中。
于是,温春宜连痛快的大叫都变成了奢望,只能从缝隙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休息室内宽大的沙发上,温春宜赤身躺着,双腿之间,正在被梁砚沉用舌头不断侵犯,他揪着那一个点不断入侵,却又在温春宜到达临界值的时候收回。
如此一来,温春宜便始终处在一个要到未到的临界点,身体和灵魂都备受折磨。
而在她的前面,梁砚文居高临下,从上而下地占领着她的口腔,他一下下刺入,刚开始是缓慢而有节奏的,等到温春宜适应之后,他便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如同打桩一样,恨不得插入到她的喉咙之中。
温春宜的上面和下面均被占据,爽到头皮发麻,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双重的折磨之下,温春宜的身体显然已经无法承受,嘴角流出口水,双目迷蒙,shi漉漉地看着梁砚文,求他给自己个痛快。
梁砚沉一看她这个眼神,就知道这女人又是在装可怜撒娇,啐道:大哥,你别上当,她爽得很,又在装可怜了。
梁砚文自然清楚她的把戏,却还是稍微撤出一些,问:想要?
嘴巴得了空的温春宜立刻点头,疯狂大喊:求你,给我吧,受不了了呜呜呜
梁砚文眸光一沉,只感觉身下的坚硬都更粗大了几分,对梁砚沉使了个眼色,梁砚沉一脸不情愿:大哥,你也太好哄了。
说着,他往边上退出一些,给梁砚文腾出位置来。
梁砚文绕到温春宜的腿部,将她的身体抬起,架起了一座桥梁,令得她双手趴在沙发上,屁股抬高,然后扶着她的屁股,从后面再一次深深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