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虬结,缠缠绕绕,盘旋整根怒意昂然的粗长rou棍。
曼卿想要挣开手去,然而力量悬殊,根本不是赫连澈对手。
我不要碰这个她凭借仅剩的思绪同男人叫嚷,赫连澈,你放开我!
男人不理,依旧压紧她小手,在滚热rou棒上前前后后滑动,爽得尾椎骨麻意层层往上堆叠。
就在他处于爆发边缘时,忽见少女眼尾泛红,温热的泪珠子一颗颗沁了出来。
他蓦然没来由得一阵心疼,忙松开她小手,啄吻她娇嫩的杏眸,暗哑问,哭什么?当我的女人不好?
这个傻子,到底知不知道光是沛州,就有多少二八少女想爬他的床,当他赫连澈的玩物?
他完全可以找间大宅安置她,锦衣玉食,奴仆环绕,从此不让她再受半分生活的困苦。
只不过永远都不能被凌子风和凌静宜发现。
毕竟一个是他曾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一个是他将相濡以沫的未婚妻。
而他
绝不愿让这两人受到星点伤害。
曼卿摇头,抽搭幽泣,我不想当谁的女人赫连澈,你能不能放了我?我并没有招惹你。
她不懂为什么,面前这个男人要这样对她!
明明他在其他人面前都是世家公子般知礼,但在自己面前却像是满月下长嚎的野狼。
你长着这张脸,就已经招惹我了!
男人耐心已全然消殆,眸间狠厉尽显,不要以为风子真的喜欢你,喜欢到会为了你跟我翻脸。他是一个相当有原则的人,要是知道你引诱他最好的兄弟上床,是绝对不可能再要你的。
我没有引诱你。少女懵了,拼劲全力大吼。
这个禽兽欺负了她,还要将罪名归结在她头上。
怎么没有?男人黑瞳恶狠狠打量她,气势汹汹道,要是没有,你给我量尺寸的时候为什么靠我这么近?苏曼卿,你就是故意的!
他还记得,逼仄的裁缝铺,她拿着皮尺,挨蹭他硬实的胸膛,明亮光线中,她玉白颈后的每根细小绒毛,都闪闪发亮,如同芬芳多汁的蜜桃。
从那时起,他将想一口将她卷进腹内,生生世世都压在床上cao干,吮尽她每一滴纯美的汁水。
可是少女竭力解释,希望可以打消男人误会,我也是为了尺寸测量正确,才会稍稍靠近你。无论男客女客,我都是这样做的。姨妈说过,尺寸不准,做出来的衣裳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男人脸色沉到极点,不屑凛她一眼,愠怒道,所以苏曼卿,你对每个男人都在发浪发sao。
我没有!
她急得不知该如何辩解,滚滚泪水狰狞划过脸庞每一寸肌肤,终是绷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粉霞缎般的小脸,泪光斑驳,浑圆挺翘的大nai摇摇晃晃,就相当欠cao。
赫连澈只觉胯部赤着的大rou棒,变得愈加硬挺茁壮,这个女人,总能轻而易举激发起他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他低头睨了眼自己粉净的长鸡巴,听说只有未经人事的性器才是这般颜色,次数多了,就会变成沉沉的紫黑色。
二十一年从出生起,便是被无数丫鬟婆子捧凤凰般捧大的。
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在家中置数房姬妾,更遑论没名没分的通房,来伺候他逐渐充满男性力量的身体。
可他从未这般做过,本以为是自己对凌静宜的忠诚。
可是,直到这个小女人出现。
她不需说什么,做什么,便能让他rou棒硬得跟钢铁般矗立。
他不得不承认,压抑多年的欲望,在见到她的瞬间便汹涌爆发。
曼卿被男人直接粗暴推倒在地,冰凉凹凸的洞面,碎石粼粼,割裂着她柔嫩如雪的脊背。
啊
男人大手一扬,用来蔽体的杏花黄缠枝肚兜,也被剥落下来。
少女嫩生生的娇ru,被迫暴露在冰凉shi润的空气中。
男人两只大掌,轮流揉捏她的ru房,时不时低眸,叼住樱粉圆润的nai尖添咬。
果然是天生的sao浪身体,上次将她nai子欺负得青青紫紫,结果现在又如白玉般凝脂光滑。
你放开我,你刚还说喜欢我的,赫连澈,你就是这样喜欢我的吗?
每一次动弹,背部都会被地面的小石子划破,可是她不管,依旧肆力挣扎,即使身后早已鲜血淋漓。
苏曼卿。男人冷笑着叫她名字,充满嘲弄道,我是喜欢你,但也只是你的身体罢了。
下一秒,他直接分开少女腿心,从未示人的处子xue,亮晃晃呈现在眼前。
少女的小xue长得极美,黑黝黝森林,掩着两瓣粉嫩蚌rou,最上面的小珍珠流光透亮。
见状,赫连澈的性器硬得发痛,他没有丝毫惜玉怜香,直接劲腰一沉,将rou棒捅进少女花xue。
少女惨叫一声,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要不要离开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