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反常必有妖。
赫连澈不知小女人今晚为何这般热情,但面对两瓣翘起浑圆的白屁股,大脑立刻停止工作,满心欲火只想掐着她细腰,将硬得发痛rou棒,狠狠插进她逼里。
趴好了!扭来扭去,还怎么cao你?
啪
男人重重打了她tun部一巴掌,骤然浮出鲜红五指印。
曼卿百般顺从,乖乖压低腰,稳住平衡,整个花xue大喇喇暴露在男人眼前。
因方前高chao过,此刻小xue早已是白汁横流,晶亮亮打shi黑森林,细软Yin毛滴着白浊,瞧得男人几乎要发疯。
赫连澈伸手,修长指腹在女人软xue口轻揉一把,似滚了电般,激得曼卿身子一阵乱抖乱晃。
他抿唇浅笑,这笑极温和性感,只见他将沾了白ye的手指搁在嘴边呷弄,方咬着苏曼卿耳朵,你的sao汁真甜。
说着,将指腹送到曼卿红唇旁,蛊惑问,尝尝?
曼卿哪敢拒绝,像猫咪儿舔牛ru,尖着嫣红小舌,胡乱地舔,舒服得男人鸡巴简直要爆炸。
sao货,不准舔了。男人硬生生下达命令。
曼卿只得乖乖闭上嘴,朝他摇了摇屁股,糯声招呼,快插进来。
她显然不想太浪费时间,弄了这半日,他居然连衣裳都没脱。
不急。
赫连澈两条有力结实的手臂,环住女人细腰,性器将墨绿军裤隆起好大一团。
他隔着军裤,将那物牢牢实实卡在她腿心,却不乱动,只是那样静静拥着她,仿佛天长地久。
曼曼,我爱抱着你,也不知为什么,可能只有在抱着你时,才觉你是真的,是独属于我的。
男人声音不带一丝情欲,让曼卿方还情欲高炽的身体瞬间冷如碎冰。
屋子里布着整套布鲁克斯卫浴,皆是远涉重洋原装从英国运来,富丽新奇的设计,此刻却黯然销魂。
曼卿有些不耐烦,身体在他怀里扭了一下,问,你还做不做了?
做。很沙哑很沙哑的回应。
赫连澈脱下军裤,粗长rou棒整个弹出,他那物什很大,比西洋小电影里男主角的尺寸,还要可观。
他撸动了记性器,硕挺粗长,干净莹粉柱身,上面青筋缠绕,鸡蛋大gui头,圆润饱满,马眼处缕缕雪亮黏ye,分泌滴落。
整个rou棒微微向上扬,映在孔雀绿琉璃灯下,光芒四炫,听说这是最容易让女人高chao的性器形状。
他没有直接插入,仍将rou棒挤在女人腿心,借着未干透的yIn水,轻轻抽动起来。
唔别
曼卿方压抑下去的情欲立刻被挑逗起来,只觉整个Yin部似挤满酸透的青杏汁,难捱得很,极希望有男人那物什来狠狠捣弄爱抚。
但她不愿乞求赫连澈。
这只是动物之间的交配,而不是男女之间水ru交融的性爱。
她对此很清楚,自己不过是需要这个男人的Jing水,来保全腹中骨rou罢了。
曼曼,是不是受不住了?
赫连澈低眸,瞧着她咬唇死忍的小动作,rou棒不由加快抽插力度,一下下,重重的。
女人果然抵不住,细腰软了下去,嘴里不成调乱哼,啊别这样
别这样什么?你男人大鸡巴还没有cao进你sao逼,只是在外面磨磨,就受不住了?真不愧是小sao货一个。
赫连澈说着,劲腰还是没有减频,粗长rou棒从女人xue口热热碾过,gui头往花蒂狠狠一压。
偶尔几次使坏戳进她洞里,爽得她发颤惊呼,正想夹住xue,却又被男人飞快将rou棒拔了出来。
食髓知味。
小xue尝到了rou味,yIn水流得更欢,一滴滴,将男人Yin毛打得尽shi,乌油油发亮。
酸,别闹了。
曼卿终于扛不住身体最原始的召唤,开始朝男人娇喘。
怎么流那么多水?嗯?
热腾腾rou棒仍顺着yIn汁,肆无忌惮抽动,咕叽咕叽水声,响彻不停。
受不住,太想要了。
她帮赫连澈舔过rou棒,帮他ru交过,她知道他那物有多么硕大庞然,有多么持久。
哪怕她嘴麻了,手酸了,他依旧雄风硬挺,没有半分要射之意。
那根东西,一旦插进,便可熨帖她所有空虚,所有欲望,带领她攀登魂飞魄散的高chao。
曼卿想,只这一次,我只这一次,屈服于身体本能,以后的她定会离他远远的,定不会像今天这般发浪发贱。
他在自己眼里不是赫连澈,不是男人,只是一工具罢了。
她相信风子泉下有知,不会怪她的,会理解她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保护他们孩子。
想要什么?男人喘着粗气问她。
他已然快受不住,rou棒和小xue两两相磨,愈来愈烫,几乎要生生燃起火来。
嗯,想要什么?
他停下动作,将女人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