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错了不就应该受罚,怎么还能求我放过你呢?
瑟琳娜摇头,好疼,真的好疼
她嘴巴被塞了太多冰,虽然这会冰块已经融化,但嘴唇流失热量后发白不说,口腔里面也被冻得僵麻,说话时不自觉就会有口水流出。
希克斯伸手将她嘴角的水渍擦掉,嘲讽道:公主真应该看看自己现在这副模样。
屈辱的泪水在眼里打转,她抿了抿唇,咽下满心苦涩。
自己把冰块排出来,我今天就放过你。
形状不规则的冰块已经将她整个Yin道都塞得满满登登,想要全部排出基本是件不可能的事。
她不断努劲,调动全身力气,最终也只是排出了靠近xue口的两块。
冰块滴着水落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之后无论她再怎么用力,都不能再排出冰块,呜呜呜呜,我做不到,求求你帮我拿出来吧。
穆勒拉开椅子坐到她面前,将她双腿向外踢了踢,用脚趾在她Yin唇中间来回滑动戳刺。
被冻到麻木的Yin道深处逐渐涌出热流,Yin道壁似乎也开始恢复蠕动。
终于在他脚趾用力碾上Yin蒂时,瑟琳娜颤抖着释放出一股热流,融化变小的冰块也随之从小xue中滑了出来。
穆勒将沾满yIn业的脚伸到女人面前,言简意赅地命令,把你的水舔干净。
瑟琳娜刚经历一场如此可怕的折磨,不敢再讨价还价,顺从地张嘴将对方脚趾含进口中吮吸。
舌头不会动是吗?
她只好把舌头伸进趾缝,将每一个趾缝都照顾到后又顺着脚跟向上舔。
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如今像只狗母一般跪在曾经低贱的奴隶面前做着如此不堪的动作。
穆勒有点躁,收回脚,让她自己张大嘴并将舌头伸出来。
瑟琳娜脸色青白地照做了。
公主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瑟琳娜咬着嘴唇沉默不语。
穆勒把她纷乱的头发撩到耳后,使她的脸完整露出来,不知道?是不是需要我再做点什么才能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女人不停地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说着说着她便哭出声来,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可我真的不知道啊。
希克斯蹲下身,抬起她下巴,看着她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现在的身份是我们的一条狗,记住了吗?
瑟琳娜崩溃,我不是狗,我不要做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是羞辱过穆勒,但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吧,希克斯,为什么,为什么你也要这么对我。
面对质问希克斯微微挑眉,又靠近瑟琳娜几分,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因为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啊,公主。为什么这么对你?当然是因为我想这样对你。
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廓和脖颈,她受不了痒,忍不住缩了下脖子。
希克斯这话是如此耳熟,因为她曾经也这么说过。
她想到自己在一群奴隶里见到穆勒时,曾一眼就被他身上那种不同于其他人的气质吸引了目光。和他同行的人皆佝偻着身体、表情麻木目光呆滞,唯有他眼神清明,破烂的衣衫也掩盖不住Jing壮的身躯,他是一个一眼看上去就极有力量的男性。
但是她厌恶他,她厌恶他与其他人的不同。
她没有任何理由地命人把他打得浑身是血时,希克斯曾问她为何如此,她当时只是倨傲地站着,吐出一句因为我愿意。
那时的瑟琳娜何曾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境地,从施暴者变成受虐者,任人鱼rou。
她的双颊还肿着,希克斯手抬起,顿了下,轻拍她侧脸道,狗就要有狗的样子。他解开束缚着她手腕的绸带,取下连接着项圈与桌腿的锁链,瑟琳娜立刻瘫软地趴伏在地上,恍若无骨。
希克斯踢了踢她的大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我教你狗是什么样吗?
瑟琳娜跪在地上,双手撑地,眼帘低垂遮住了所有情绪。
希克斯将脚踩在她背上,迫使她腰压得更低,上半身往下,ru头碰到地,用手肘撑着。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姿势,她只能不断压低身体,屁股高高撅起,才能使上半身无限贴近地毯。
在她终于达到希克斯要求时,穆勒却走到她身后。
他拨开她因红肿充血外翻的Yin唇,揉捏了两下Yin蒂,将特制的铜夹夹了上去,然后又在夹子尾部挂上一个实心铜球。做完这些他拍了拍她的背命令道,绕着房间爬,爬到我们满意为止。
屋里的地毯并不柔软,伤痕累累的ru头不断与之不断摩擦,如同火烧般疼痛难忍,下体吊着的铜球更是来会晃动拉扯着她敏感的Yin蒂。
仅仅爬了两圈她就已经满头是汗,速度越来越慢,最终体力不支地跌在两人面前,哀求道:真的爬不动了,ru头会烂掉的
穆勒双手抱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