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贼胃口大,众男并不是头一天知道。燕偈从欲海情天里突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面对着的并非梦中贪恋抚爱的家猫,而是灌不饱嚼不动打不过抓不到滑溜溜响当当的恶名冠京中的贞Cao大盗。小粮见无人响应,便对燕偈笑说:这下小粮酒才真正醒了,多谢。
敢情刚才那一泄是把酒排出去了。燕偈忧虑地看了一眼还处在呆滞状态的应芝,想道:他不会喝多了吧(一语双关)。
韦家兄弟也惊奇了一下。他们握着小粮双ru,默然对视,在眼中进行了类似石头剪刀布的对决。他们目光电闪雷鸣似的交映了半天,似乎决出了胜负。韦参放开小粮ru儿,叹息道:既然如此,为兄不得不退一步
小粮:哦?韦公子不乐了?
不不不。韦参护着心口说,怎能不乐呢?只是我和勘商量好了,还和上次一样,我吃上泉眼的水,他吃下泉眼的水。
其余人自然不解。小粮眼珠子转转,反应过来,嗤嗤笑。不过,真想不出他们是如何靠眼神决定了这样细致的分工。
看着韦参郁郁寡欢的样子,不论是不是作假,小粮还是挥挥手:韦公子,好意小粮心领了。不过听方才那声音说,似乎要诸位情动泄阳方可出去。但不知道究竟要阳Jing多少难道真的要射到卵儿瘪蔫为止?
燕修尴尬得闷咳一声。贼人把Jing尽人亡的情状形容得太贴切了些,他本来勃昂的下体陡然一凉。
燕伉的勾八还被大侠好姐姐攥着,早挤出了两滴纯净的处男汁。他红着耳朵参与到推理中:我记得是:射到死,射到尿、尿血,才能放我们走这也太可怕了,而且究竟是每人都历经一遍,还是某一人被摧残出血即可
摧残,射死,出血这些关键词落在应芝耳中还得了吗。应大人豁然开朗,带着梆硬的弯弓般鸡儿坚强地走到香案前(燕修:你丫甩到我了)。他拿起一只承托红烛的烛台,细细观察。
众位。应芝缓声道,执烛台回过身来面对众人,芝有一计,愿代各位一试。如三殿下所说,也许只需一人出血便可解咒。
已经见识过应都天诡异性癖的小粮产生了不详的预感。
请看。应芝握住烛身,从烛台的长针上缓缓拔起。他的表情在仿佛受痛而闪动的烛光中显得愈发诡谲:请把这个看作芝的阳具。
自诩联想能力一流的燕偈脑中都忽然迷雾一片。
芝的想法,是这样的。应大人垂眼,将粗壮的红烛重又缓缓插回锐利的长针上。烛光又是摇动不已,还惨然淌下一行鲜红的烛泪来。
应大人生怕众人看不清,又握住烛身上上下下用力扦插了好几下,蜡烛都快被他掐断了。燕修大咳一声,沙哑道:应大人,好了,好了,我们明白了。
小粮吓得一激灵赶紧挣扎着下了地。她连忙摇手说:应大人,冷静啊!这可是关乎下半辈子嘘嘘功能的大事!
小粮小姐不必怜惜芝。芝蒙恩,忝为都天令,本就该舍得卑贱之身,保护诸位的性命安全。应芝说着便背对众人,在神像前郑重跪下。他的里裤唯美而悲壮地落下,露出他肌rou线条明晰的双腿。还有小粮盯住就挪不开视线的、若隐若现的、练武之人才有的翘挺可人屁股瓣子。
他一手持烛台长针,寒光熠熠,一手握住自己的桀骜大雕,针尖缓缓逼近鹰嘴。小粮在此危急关头忽然很不道德地神思飘飞:他的勾八有点弯,插这么长的针进去会不会把勾八捅直啊。啊,街头小店的烤香肠。小粮没有任何良心地开始饿了。
谁料应芝痛并快乐的呻yin还未脱口,四周烛火又是暴升。门窗紧闭的祠堂不知从何处扬起一股急劲的旋风,众人只见应芝手中的烛台竟被打落。他的鸡儿也被狂风吹拍得偏过去一些。应芝喉咙里一哽,下身挺动,活活被扇得大射在女神像前。叮琅轻响,他的阳Jing呈优美的弧线射落在案上受施的小瓷碗里,以满身满心的虔诚与yIn荡礼神了。
这活小粮熟,多亏应大人给她的启发,隔山打牛的招式便是如此。但这孤倨穿堂风确不是她引的呀。
半空中响起女神话音。她说:好了。既能悟得出舍身为人的道理,足见你心性纯良。这罪罚,重在度化,不在刑苦。为此,免去你众人yIn狱之灾。放生
大门轰然洞开。各人心头俱是一轻。应芝蜷缩地面,探索着摸到那烛台,柔弱喘息道:可是,芝罪愆深重,神君,请容
女神:差不多得了。本神最讨厌见鸡儿吐血,其余男人,还不快叉他出去?
年度好上司燕修把应芝的裤子拉起来,叫上燕伉一起,拽着他双手,把他一路拖了出去。燕偈:大哥,别在地上拖吧,他裤子又蹭掉了。
不管了,到外面再穿。燕修大叹气,双手发力,把应芝拉过门槛。应芝被铁包木的门槛顶得嗯呃一声,双眼昏昏然。
小粮抚胸口,松了一口气。这时一件有着贵重纹织的外衣落在她光裸的肩头。燕偈并不看着她,好像他的衣服会自己滥施恩惠。他说:你不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