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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镡拖着脚步,像打斗过后懈了力,颓丧地往门内走。小粮拉住他:刚才你们说的些什么?
没什么。狼镡这爽快人也支吾起来,不过良公是我的故人。用家乡话说两句,联络感情。他一低头,看见自己仍自放光的下体,扯开话题叹道:看吧,我说我不能吃素的,一吃就出了毛病了。
是啊。如今个个都生得绿蜡也似的,怕是毁了。小粮随着看向室内,忧愁道,莫非上天偏不许小粮练成此丹?
狼镡迟来地再次想起了父王的嘱托。他急声道:这却未必,何不让我先试试?说不定这话儿绿了,还射得好些呢。我听说中原有个形容叫,银样蜡枪头,那这绿样蜡枪头,不也是个厉害家伙什吗。
可惜燕偈没清醒,不然好歹臭他一顿。
而良贞在旁暗笑:这已经是食物中毒的征兆了,还有什么闲心争夺鸡霸,早些找马尿漱漱口吧。
被裸男们吓到的大宛马躲在角落里,打了一个响鼻(良贞:对不起,不是非要你尿的意思......)。
小粮无奈点头:那王子殿下就试一试吧。她四处看看,发现死士们也都莹莹发着绿光。她捣了一下腰郎的肚子:起来,做事了。腰郎睡眼惺忪,揉着腹肌,像淋了雨的大狗走进黑暗里,端了只盛了水的铜盆出来。
王子殿下。小粮指着那清冷的水晕道,请吧。
狼镡一手圈着自己的东西,又支吾着:郡主能不能,跟我找个,僻静地方。
他忽然感到下身被攥紧。小粮瞳中倒映着摇曳不定的水光,还有他亮堂堂的勾八。她轻声道:小粮逐渐失去耐心了,殿下。若没有一个能打的,小粮这些时日的心血,可不都白费了。说着,她一把扭住他鸡儿,就势往下一扽。狼镡立时疼得吱儿哇呀,连忙随她动作跪在盆前。
腰郎在旁边别过了头,假装观赏自己下面的夜明鸡。
狼镡的鸡儿搁在了盆沿,gui头浸在水中。他磕磕巴巴:水,水有点冷......但他忽然想到初次见面,小粮拿温茶水给他洗蛋蛋的场景,又不敢做声了。狼羌王子老老实实地,一手握住整个部落的骄傲,在水盆前,对着中原的小郡主撸起来。
但是小粮蹲在他面前,表情十分冷静,甚至有些无情,毫无行苟且之事的氛围。狼镡感觉自己的狼蛋蛋都无力地变冷了。他又大着胆子提议:郡主,可不可以来点互动。
小粮点点头,伸手揪住了他的ru钉。
狼镡哐当一声,吓得差点把盆子打翻。他说:不,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而小粮又揪住了他另一边的nai头。整个部落的骄傲应激地高高抬起,仿佛收到了野性的呼唤。
小粮低头看看:嗯。绿得更厉害了。她眨眼,你说你射出来的东西会不会有毒啊。
狼镡悲伤地流着不知道为什么而流的口水。他疼得发抖:我,呜......
小粮又叹气,最近小贼的心事太重了:果然命中注定,小粮大事不成啊。唉唉。
而狼镡感觉自己的nai头去了另一个世界。已经不属于他的身体了。他看到丰茂的草原上流淌着一条ru白色的小河,而河的对岸是死去的先王们,在向他挥手。
不会有人真的死于nai子被揪坏吧。狼镡眼前开始走马灯,他身体前倾,想听清楚祖先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草原风味的大勾八抖了抖,卵儿如同被上了缰绳一样收紧。狼镡目光模糊,身体想起了久违的策马奔驰的感觉。他身轻如燕(燕偈:别碰瓷啊),鸡儿和双ru的灼烧感也渐渐消退。他射Jing的时候,劲腰一挺,同时听见冥冥之中祖先们的遥远声音:
别当王子了你也太拉了
小粮盘腿坐在大圆桌上撑着脸:啧。
良贞和弟弟把裸男们挨个平铺在地上,给他们施针。期间良贞一直试图给小粮抛去清新淡雅的媚眼,但都没有成功。
狼镡已经万念俱灰地躺倒在旁边,nai头红肿。
秋隆是方才第一个被扎的,虽然第一个疼,却也醒得早。他看了一眼自己饱尝苦楚的可怜小秋秋,憋出了细若蚊蚋的哀哀哭声。
良贞依次扎了过去,长舒一口气,抹了抹额上的香汗。他转向靠在门扇上,已经穿好裤子的良政。他举起一枚金针,讪笑道:那个,爹......
良政抱着胸,脸色Yin暗:滚。
良贞:啊,好......
这一次的韭菜鸡蛋风波,竟是他良贞错付了一份争先邀宠的心。又是被爹骂,又是被小粮啐,难道贞儿真的做错了吗。良贞悲难自持,委屈地摸了摸自己鼓囊囊的裤裆。
小粮这才看了他一眼。良贞抬眸,泪光莹润,粮见犹怜。
她揉揉鼻梁:罢了,良大人虽做错了事,但勾八何罪之有呢。
良贞如获大赦地点点头,拎袍起身,甩鞭乱颠,就要跑向小粮。
忽然地上的男人叉开腿,把他绊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