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方堇棠一言难尽的趴在大哭的男人身上,鸡巴被屁眼叼着,拔不出来。
这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胸口急促的喘息,连带着下面的肠道也一抽一抽的,夹得方堇棠又爽又难受。
“......”
他哪敢说话啊,只得用手轻轻摸着对方的脸,安静的等他情绪过去。
又过了一会儿,褚溱渐渐平息下来了。他抹抹眼泪,接过方堇棠递来的手纸,擤了个漫长的鼻涕。
“老公。” 方堇棠叫他。
男人一听这个俩字儿,瞬间悲从中来,呜咽着皱起脸又开始啪嗒啪嗒掉金豆子。
方堇棠瞅着他包子褶一样的脸,想笑,但是忍住了。
“我、我那天。” 褚溱噎了一下,打了个哭嗝,“我听到你们说话了,我就一下子,就脑子都懵了,你知道吗?”
“嗯,我知道。” 方堇棠摸他发红的眼角,“是我不好,让你伤心了。”
“呜......” 褚溱摇头,瘪着嘴道:“你说的没错,虽然我不是0,但是现在也变得又sao又浪了,呜呜。”
方堇棠心里闷闷的,男人说的是他当时的原话,看来这句真的刺痛对方了。
“我也,我也不是不能当0,当0挺爽的。” 褚溱吸吸鼻子,特委屈的说:“但是我和诺诺不熟啊,我不想他知道那么多我们的私事儿啊......他本来就特别奇怪,我害怕他呜呜呜。”
褚溱那晚刚开出停车场就后悔了,自己都快三十岁了,被一句玩笑话激成这样,竟然还把老婆给扔了,他还算是个男人么?
对方话是说得难听,可两个人毕竟刚结婚不久,还有许多需要磨合的地方。赌气和闹冷战是最没用的。他老爸说:夫妻之间话要说开,两个人不交流、不沟通,都觉得自己委屈,那日子根本过不下去。
褚溱咬着下唇,憋着眼泪:“方哥,我不喜欢你说的那些话,你下次别再说了好吗?”
方堇棠被他可爱的样子逗乐了,可眼睛却shi了。他双手捧着男人乱七八糟的脸,轻声哄着:“对不起嘛,我不该那么说你,都是我的错。”
他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说‘对不起’是什么时候,在他的人生中并不会经常用到这个词。
他有时候也会谦逊的反思自己是不是过于傲慢了,但是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因为他从来不会真正的认为自己做错了事。
有些人生下来就是规则的制定者,他们不被那些凡俗的东西限制,相反,他们无心的一句话可能就会变成众生们新的行为准则。
路启鸣图他的权和利,心甘情愿的献祭自己的全部,于是他们各取所需,就像吃饭喝水那样简单。
可褚溱图什么?
这个问题之前堂姐也问过,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图我的美貌’,是吧。
方堇棠受不了的笑了起来,肩膀胸膛震颤着,他觉得自己蠢得要死。
“......你笑什么?” 褚溱拧着眉头,觉得对方是在嘲笑自己,他不开心的说:“你能不能把你那根拔出去?”
回应他的是鼻头上“啵”的一个吻。
“不要。” 方堇棠嬉皮笑脸,“我们还没结束呢,拔出去干嘛?”
褚溱难受的扭扭腰,“你刚才弄得我好疼,我不想和你做了。”
“嗯?不和我做你想和谁做?” 方堇棠垂眼,眼神不是很友好。他直起身,扛着那两条长腿,开始做活塞运动。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奇怪的情趣连体衣,褚溱觉得辣眼睛,自己心中的悲伤刚走不远,屁眼里又泛起疼痛,根本硬不起来。
方堇棠也发现了,打趣的问:“老公你是萎了吗?”
褚溱看淡一切,无悲无喜。他被鸡巴顶得一窜一窜的,脑袋‘哐哐’往床头上撞:“没错,我就是阳痿了,你放过我吧。”
“Cao。” 方堇棠觉得再听他说话,自己也要笑萎了。于是他闭上嘴,专心把男人干到汁水四溢。
两人做了很多次,但是他那根巨物始终没全插进去。
大gui头饥渴难耐的戳着直肠深处那个格外炙热窄小的入口。
下次吧,他想。
这次先放这个可怜的小宝贝一马,下次他一定要捅进那个更深的地方去。
69
第二天方堇棠送褚溱上班,又给人家嘴咬破了。
褚溱迷惑不解,问:“您是狗吗?”
方堇棠笑,他叫对方不要再特意迎合自己,像之前那样自由自在的就好。
于是褚溱给他一一展示自己身上的咬痕,怕他不承认,还做了个表格:照片,日期,受伤程度,是否需要进行除疤等等,全给列出来了。
方堇棠:......
方堇棠:我是狗吗?
“那你想要什么补偿吗?” 他问。
褚溱耸耸肩,不在意的说:“你想咬就咬吧。你这个人性格有点别扭,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