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绒知道自己只得去洗,所以慢慢的拿起了盆子、洗衣粉,就夹着这些食物往外面的水房走去。
虽然依然还是一丝不挂的姿态,但她也知道现在是中午睡觉的,所以才比较放心地出去了。
果然,直到白雪绒去洗完衣服回来,都没有一个人在外面走动过,白雪绒也由此而再次逃过了被人发现的命运。
洗好衣服回来后,陈志忠拿出了一根绳子,对白雪绒说道:“现在我们去把老人的衣服晾起来把,这样下午估计就干了可以穿了。”
说完依旧不管白雪绒,自己率先就拿起了包往外面走去,白雪绒只得跟着出去了。
由于知道现在没有别人在走动,所以白雪绒也就稍微大胆一些,端着洗好的衣服紧紧的跟上了陈志忠的步子。
毕竟还是一丝不挂的状况,白雪绒虽然知道此时不会有人出现,但还是会觉得心里不安,但关头已经在前面走了,她也没有任何退路,只想着赶紧过去,将衣服晾起来就走。
但陈志忠并不是去的院子里面那个晾衣服的地方,而是顺着楼梯一直往上面走去,此时白雪绒知道陈志忠一定是去楼顶了,不由得轻轻地松了口气。
由于地处市区的边缘地带,所以这里人比较少,这就使得敬老院那五层的楼高在这里显得比较孤立,现在这样的情况自然就是白雪绒最为乐意见到的。
如果去到楼顶,处于高处的她就不用担心会被突然出现的生人所看见了。想到这里,白雪绒那由于Yin道里面塞入了包子油条而显得有些蹒跚的步子也变得轻快了些。
随着陈志忠来到了楼顶之后,发现这上面也竖立得有些一人多高的铁管,想来就是以前这里的人还比较多的时候晾衣服的地方,但看这些铁管上那厚厚的铁锈,就知道已经有很久没有人上来了。
虽然这上面没有什么人会过来,尽管已经在陈志忠面前没有丝毫秘密可言了,但白雪绒这样一丝不挂的站在露天地里还是觉得身上不舒服,想要尽快的晾好衣服就下去。所以当陈志忠将那个晾衣绳的一头栓在一根铁管上的时候,白雪绒自动的就去拿绳子的另一头去了,想要赶紧干完活回去。
但没有等她将绳子栓在铁管上面,陈志忠已经弄好了一头过来,制止了白雪绒的动作。
陈志忠将白雪绒带到一个凉棚下,让白雪绒背靠一根铁管站好,从包里拿出皮套,将皮套套在了白雪绒右脚踝上,然后把皮套的固定绳绑在了铁管底部,这样白雪绒的右脚就被固定在铁管底不能动了。
然后陈志忠又将另一个皮套也同样套上了白雪绒的左脚踝,然后将她的左腿慢慢从她身体左侧往上举,白雪绒只得顺着陈志忠的意思慢慢抬起左腿。
对于白雪绒柔韧无比的身体来说,这样的动作根本没有任何难度,无论从正面还是侧面,她都可以轻易的将腿举过头顶成一字马。
如果她穿着衣服的话,这两个动作她都能轻松完成而没有丝毫不适。但她现在这样一丝不挂的在陈志忠跟前做出这样的动作时,她就宁愿从正面抬起腿来。
但一切都由不得她选择,只能按照陈志忠的意思从侧面将腿举过头顶。这时区别就明显的看出来了。
正举时白雪绒可以夹拢腿根,多少还是可以将自己的私处遮挡一点的。虽然在陈志忠面前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和尊严了,但少女的矜持还是让她本能的想要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尽可能的保护。
而现在在陈志忠的施为下,她只能侧举左腿,当她将腿举过头顶时,也同时将自己的腿根最大程度的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娇嫩粉红的Yin唇也随着腿根的大开而张开,露出了里面红嫩的娇rou。
陈志忠很满意白雪绒现在的状态,在她腿举到位之后,将她皮套上的固定绳子穿过铁管上处于白雪绒头顶处原本用来挂晾衣绳的一个铁扣上,不过并没有绑紧,使得白雪绒的左腿可以小范围的活动,但她如果想要将腿放下来,却又不可能。
对于陈志忠的动作,白雪绒也是满头雾水,她知道陈志忠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陈志忠又将她的双手反背到背后,绕过铁管后用皮扣给扣了起来,白雪绒这时想到到继父可能要让她以这个难堪的姿势在楼顶站很久吧。
白雪绒显然低估了陈志忠的虐心,没等她多想,陈志忠用行动让白雪绒再次明白,在他的手里她就不该有任何的侥幸。
当白雪绒看见陈志忠从包里又拿出一个大玻璃瓶子之后,她也明白了这一点。
白雪绒一眼就认出了那里面装的就是那种让她在无尽的麻痒地狱里挣扎哭叫的药水。
对于这个药水的恐怖,白雪绒已经亲身品尝了许多次,现在她是宁愿被三十个陌生壮汉轮jian都不愿再被这个药水沾上一点。但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甚至就连哭都不敢大声哭。
陈志忠又拿出了两个输ye袋,在白雪绒恐惧的眼神下将玻璃瓶中的药水灌进了输ye袋中。然后在白雪绒低声哭泣求饶下将输ye袋分别挂在了她两个坚挺娇嫩的ru尖上。然后又取出了两根带有拉线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