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忠接好拉线后,来到绳子另一头,调整了绳子的长度,将这根”晾衣绳”拉直之后固定在那根铁管上,此时白雪绒就用自己的阴道来拉住了这根“晾衣绳”。
对于白雪绒的表现,陈志忠是相当满意的,但他并没有就此饶过白雪绒半点,反而更加深了虐待她的兴趣。
但陈志忠依然在她的喊叫中走了下去。
白雪绒看着陈志忠的动作,无法反抗的她此时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稳住脚底,不让那碗药水翻倒下来。
现在整个楼顶就只有白雪绒一个人以这样屈辱的姿态站在这里“晾”衣服了,对于药水的恐惧让她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只能一直不停地夹紧阴道来对抗这屈辱的绳子。
此时她才明白陈志忠为什么不将她的左腿固定紧了,这样她将不得不自己努力平衡着身体,稍微一乱动就将会使得脚底的碗翻到下来,那样恐怖的药水将洒她一身,这样她将会再次陷入地狱,那样她的负担无疑更重了。
塞好东西后,陈志忠将那个流向她阴蒂的输液管阀门拉线接在了那已经深深塞入她阴道内的假阳具尾部,这样白雪绒在承受那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羞辱的同时,还不得不极力夹紧阴道,以此来阻止药水流向她娇嫩的阴蒂,同时还得时刻高举左腿,保持身体平衡,保护那个药碗不能晃动或者掉下来。
此时白雪绒才知道陈志忠的目的还是要极力凌辱虐待她,但她此时也只能以这屈辱的姿势接受陈志忠的凌辱,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所以当白雪绒现在在这难堪而屈辱的姿势下挣扎时,陈志忠竟然转身走下了楼顶,将白雪绒独自一人留在了这里。
弄好绳子之后,陈志忠将刚刚白雪绒洗好的衣服拿了过来,开始一件件往“晾衣绳”上搭了上去。
那样的滋味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忍受的。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白雪绒都只能坚持到最后。
的输液管,接上输液袋之后,将输液管的另一头拉了下来。
一开始还是轻轻的微风,这多少也让白雪绒原本因为不停用力而汗流浃背的身体好受了一点,但没过多久就开始变大起来。这
……
她的整个腿根都崩得紧紧的,好在之前遭受的暴虐虐待使得她原本就十分柔韧的身体更加的富有柔性,使得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白雪绒依然能够保持左腿高举的姿势,并且保持了身体的平衡,脚底的药碗并没有翻到下来。
虽然以这种姿势显露在陈志忠面前让白雪绒无比难堪,但看到陈志忠要走之后,白雪绒还是忍不住喊叫起来:“别……不要走……啊……爸爸……放我下来吧……”
当陈志忠将衣服都“晾”好之后,白雪绒只能用尽全身的力量来夹紧那个阳具了。
她知道,无论如何她都决不能输。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坚持下去,直到衣服晾干或者陈继父将她解下来。
其中一根在白雪绒的哭泣声中慢慢的塞入了她那娇嫩的阴道深处,然后用胶带固定住使得输液管不会脱落出来,而另一根则被陈志忠对准了她最为娇嫩的阴蒂后,又用强力胶带固定住了。好在此时输液管阀门是关闭的,白雪绒还可以暂时喘口气。
弄完这个后陈志忠仍然没有停下,他再次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中等偏小的假阳具来,将刚刚白雪绒想要绑在铁管上的绳子绑在了假阳具尾部,然后对准她的腿根就塞了进去。
半个小时之后,随着太阳的烤晒,衣服逐渐干了,这对于白雪绒来说无疑是轻松了不少,但此时天气却突然开始变化,虽然太阳依旧,但却刮起了风。
而陈志忠并没有就此作罢,在白雪绒已经如此惨烈的情况下,他将流向白雪绒阴道的输液管上的阀门拉线绕过她头顶的铁扣后,用强力胶布固定在了她脚底的那个碗上。这样如果白雪绒最后没能坚持住而让碗翻到下来的话,就会同时打开阀门,那时白雪绒就不光是身上会沾上药水,她那娇嫩的阴道也将会不间断的受到药水的侵蚀。
每搭上去一件,湿衣服重量产生的拉扯力通过“晾衣绳”传过来,使得白雪绒阴道内的假阳具向外滑动,此时白雪绒就得加倍的用力夹紧自己的阴道,用阴道的夹力来对抗那些湿衣服的拉扯力。
敏感的身体在这样的凌辱下,虽然白雪绒一再的忍耐,最后还是被弄得娇喘连连。淫液逐渐充满了阴道,但由于她一刻不停地夹紧腿根,阴道口的嫩肉和她那肥嫩的阴唇也紧紧的包裹着那个假阳具。
从外面根本看不出她阴部的丝毫异样,只是从白雪绒逐渐娇媚的喘息中和她那桃红的面颊能够看出些端倪。
陈志忠又拿出了一个碗来,将药水倒入了碗中,装了大半碗才停下,然后他小心翼翼的将碗举了起来,放在了白雪绒那高举的左脚脚底。
白雪绒敏感的身体受到假阳具的侵犯,饱经暴虐的阴道不由得产生一阵舒爽的颤抖,想要夹紧这个异物,同时身体也开始一阵微微发颤,但看着左脚底的那个装了恐怖药水的碗,白雪绒最终还是强行忍住了,没有做出什么动作,从而保住了药碗没有被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