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环羽在校园附近买了一座三层别墅,里面的陈设大部分都是按照虞初的喜好设计的。
他们上的是个贵族学校,里面的人非富即贵,学校分布在郊区里,占地面积极大,从虞环羽的别墅只需步行三分钟就能到学校。
下了车,打开栅门,从玫瑰花海里隔出一条小道,直直延伸到门那里,黑夜里红玫瑰开的正盛,院子角处种了棵树,白色的篱笆上缠绕着瑰丽的蔷薇,围绕着整栋别墅。
虞环羽曾经就幻想过,等自己和哥哥结婚后,就在这片玫瑰花里做爱,玫瑰的刺颈根本无法伤害他的皮肤,可对哥哥却是致命的,到时哥哥只能害怕地坐在自己的胯间起伏,止不住的yIn水打shi下面的花瓣,连那双小脚也只能踩在自己的手掌里。
他快要等不及了。
傍晚,虞环羽再一次递给虞初一杯褐色的药水,笑得无害道:“哥哥,医生说了这药还要再坚持喝几天,这样对更有利于恢复。”
虞初的发梢还有些chaoshi,他才从浴室里出来,看着还冒着热气的药水:“好,环羽,你先放桌子上吧,我一会儿再喝。”
“这可不行,我要监督哥哥,要是哥哥忘喝了怎么办。”虞环羽端着杯子撒娇道。
无奈,虞初只好一口喝了这杯。
虞环羽接住摇摇欲坠的虞初,小声哄睡着:“睡吧,哥哥。我会帮你吹干头发的。”
虞环羽还真的将虞初放在怀里,吹干了他shi淋淋的发丝。
吹干后,就可以干正事了。
将浑身已经被脱得Jing光的虞初放在鸭绒被上,屋里只亮了一盏床头灯。昏昏暗暗的印在他如玉般的身体上,虞环羽痴迷的抚摸着虞初微鼓的小nai尖,摁下又捏住,一只手拢着,rurou溢满了指缝。
虞初的nai子不像其他少年那般平坦,是那种微微鼓起的鸽子ru,艳红的nai尖挺立在中间,这是虞环羽一年来的杰作。
虞环羽熟练的将两边的nai子用手聚拢在一起,两颗艳红颤抖的ru头紧靠在一起,他凑近,用舌尖来回拨动,直到nai头俏生生的挺立起来,再一口含住,像嚼果冻那样吃着他桃子酒味的nai尖。
身下人受不住的张开小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叮咛声,像是出生的小猫在叫,虞环羽Yinjing硬邦邦的顶在虞初的小腹上。
他好像有些醉了,痴痴的看着身下的那张脸,反正虞初也不会醒,他用手慢慢从下往上撸动着小巧的Yinjing。
虞初的Yinjing是粉嫩色的,不大不小,正好一手包住,被那只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擦这顶端的小口,里面渐渐分泌出黏黏糊糊的腺ye,不一会就让玩得硬邦邦的。
虞环羽放出自己的Yinjing,两人一大一小紧紧贴在一起,烫的小rou棒铃口一跳一跳的,最大的那个上面布满的暴起的青筋。
他撸了一会儿,发现根本就不过瘾,虞初那根倒是爽快的射了出来,可自己却硬的发涨。
他的身高比虞初高,体型也和虞初截然相反,自小就穿梭在肮脏窄小的街道里和那些混混抢夺食物,十三岁后接受贵族教育,摸过枪,手上也沾染过血,体魄哪里是虞初可以比得上的。
他小时候就和人打过群架,虽然那时身形小被人打的鼻青脸肿的,却仍不认输的死咬着打他那人的臂膀,就算被打趴下了也要咬得那人鲜血淋漓,之后那条街里的人总是避让着这条疯狗,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狠劲。
那时的虞初在干嘛呢?在虞环羽还在为争夺他一天的食物时,虞初是象牙塔里养尊处优的小王子,穿着Jing致柔软的衣服,面前是奢侈多样的食物,坐在软垫上被佣人服侍着。
两人地位颠倒,生活截然不同。
虞环羽把肿胀的Yinjing塞进小王子微张的小嘴里,娇嫩的嘴角被粗大的Yinjing撑的发白,gui头处分泌出的腺体不小心沾染到小王子嫣红的嘴唇。
虞环羽就算血脉再如何如何尊贵,可他脑子里依旧充斥着下流的想法。
想把身下人弄脏、玩烂。
想将这个人占为己有,永远的锁在他的床榻上。
滑嫩紧致的口腔内壁紧紧包裹住Yinjing,身下的虞初紧闭着双眼被人侵犯着,黑色卷曲的Yin毛堵住了他的呼吸,鼻尖充斥着雄性的味道,他因呼吸不过来,而无助的摇着脑袋,手臂胡乱挣扎着。
虞环羽扣住他摇晃的头,一挺腰,将整个Yinjing全部插了进去。
紧缩的喉咙一下又一下按摩着gui头,快感从头皮处炸裂,颈椎像是流窜着电流,后背隆起的背肌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爽得虞环羽耐不住的在嘴里抽插着。
“唔......呜......”虞初仍旧沉睡在梦里,两颊鼓鼓的,嘴巴被当成几把套子使用,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
急促的喘息声和抽插时发出的“咕叽”声交织着黑夜,虞初像是被人锁在梦里,四肢被死死压住接受着侵犯,想醒过来却又被chao水般的欲念扯回。
虞环羽压抑住想要射在喉管深处的冲动,“啵”的一声,将沾满津ye的rou棒抽出,勾连着嘴里的银色被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