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张总就又来到了容夏的房间里。他看着躺在污秽物里的容夏,按下了尿道棒的开关,尿道棒尽职的在Yinjing里振动,一晚上一次也没发泄过的Yinjing抖动着,容夏睁开眼看见张总站在床前害怕的往后躲了躲,“停下,求你,不要了。”结果后xue的按摩棒也被打开了,橡胶质感的假gui头正好顶在前列腺上,碾磨着男人脆弱的部位,翁翁的震动声从屁眼里传出来。
容夏脸上痛苦与快感交织,他啊啊地叫着,像一个溺水的人一样向张总伸出手,“不行了,不行了,前面要坏掉了。”
张总伸手抽插着Yinjing里的尿道棒,给已经濒临崩溃的容夏更大的刺激。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容夏感觉Yinjing已经快被憋坏了,可是长期积累的恐惧让他不敢反抗,他只是哀求着这个恶魔。
张总看着狼狈不堪的容夏,说道,“小母狗,就不需要这个了吧。”
“不要,老公不要。”容夏恳求着,他失去了所有能保护自己的方式,或者说从来没拥有过,只能把命运交到恶魔手中。
张总好心的拔出了折磨容夏的器具,他像抚摸小狗一样摸着容夏的下巴,“小母狗,去把自己洗干净,老公要送给小母狗一点装饰品,小母狗表现的好就给你释放前面。”
容夏没有反抗的权利,他乖乖的跑进浴室洗干净身上各种体ye的混合物,立刻回到了张总身边。
张总看着害怕的男孩,笑着把他的手脚固定在床上的铁柱上。拿出一个小盒子,“自己养的狗还是要做点标记的。”
张总轻柔的用酒Jing擦着容夏的ru头,看着粉嫩的ru头受凉挺立,他把毛巾放到容夏嘴里,“虽然很想欣赏你痛苦的声音,但为了安全还是堵上的好。”
容夏咬着毛巾惊恐的看着张总从盒子里拿出一个金属环,金属环中间可以开合,一头是锐利的尖端。张总笑着看着容夏惊恐的样子,他摸着容夏的脸,“小母狗要乖啊。”他揪起容夏的ru头,尖端抵着软软的rurou,张总故意一点点刺入,血珠挂在ru头上。布满神经的地方受到持续的折磨,容夏痛的全身都绷紧了,身体上浮起细密的汗珠。他感受着金属物一点点深入身体,痛苦的咬紧了毛巾。
张总看着容夏因疼痛紧绷的身体,肌rou线条很美,他痴迷的伸出手,摸着沦陷了的rou体。等把金属环扣好又对另一颗ru头如法炮制。等到结束的时候,容夏的鬓角都被汗水shi透了。
张总看着挂着血珠的ru头,舔掉了ru头上的血珠,唾ye又一次刺激了可怜的ru头。
张总剥开了了容夏的Yin唇,揉捏刺激着Yin蒂,“小母狗,还有一个就好了。”
容夏咬着毛巾发出呜呜的呻yin,他疯狂摇着头,他的Yin蒂敏感到稍微碰碰花xue就会流水,ru头已经痛的不行,Yin蒂那里受得了这么残忍的对待。他含泪望着张总渴求一点怜惜。
张总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小巧可爱的银环,尖端闪着寒光。“小母狗,别急,我会很快的。”
银环在容夏的恐惧中接触到肿胀的Yin蒂,张总掐起Yin蒂的硬粒快速的从下面穿过了银环,扣紧。
巨大的疼痛伴随着快感在神经里炸开,容夏留下眼泪,紧紧咬着嘴里的毛巾,花xue受刺激往外流着水。
张总拿出容夏嘴里的毛巾亲吻着容夏,“以后老公可以在这里挂上链子带小母狗出去。”
什么……
容夏回应着老男人的亲吻,舌头被缩的咂咂作响。
张总玩够了容夏的舌头,从盒子里拿出一根根尺寸可怕的假Yinjing。他假意挑选着,“哪个好呢?哪个才能喂饱我yIn荡的母狗呢?”
容夏看他拿起一根比自己吃过的任何一根rou棒都大外表带着一颗颗半球状凸起的假Yinjing对准了已经流水的花xue。
“不要,不要,会坏掉的。”
张总借着yIn水当润滑直接捅了进去,看着容夏腿部因快滚而痉挛他摸着完全被撑开的花xue,“你还有没有觉悟吗?我就是要把你玩坏啊。”
后xue也被捅入相同尺寸的假Yinjing,屁眼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开。两个尿道也被筷子粗细的按摩棒堵住了。身体上的每一个孔洞都被撑开。饱胀感充斥着全身。
张总开启了每一个按摩棒的开关,看着容夏鱼一样的跳动着,说出残忍的话,“小母狗,好好玩,老公下午再来看你。”
容夏感受着身体里每一处极致的快感。后xue里的Yinjing不停的刺激着前列腺,花xue也无时不处在高chao中。女性尿道经历了昨天晚上的玩弄,已经越来越习惯于快感。花xue的震动带动着肿大的Yin蒂,疼痛与快感交织。
容夏慢慢在快感里沉沦,礼义廉耻已经不知被抛到了哪里,他喜欢上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哪怕快感在身体里逐渐累积成了痛苦。他遵从着原始的欲望,荡妇一样叫着,他享受着两套器官带来的快感,他甚至停止了思考与反抗,正如张总说的一样,他下贱,他的身体喜欢被这样对待。快感一节节攀升,冲击着容夏的思想,在巨大的快感面前一切思考都是徒劳,那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