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来临,劳累了一夜的容夏被仆人踹醒,仆人把他的子宫用器具捅回身体里,给他戴上狗项圈拴上牵引绳按照往常的规矩带着母狗容夏吃流食、带到院子里的树下像狗一样翘起腿排泄。然后仆人用干净的布像对待一个物品一样给他把下体擦干净,带到浴室里把容夏的里里外外都清洁干净——尤其是两个saoxue被洗的干干净净的,仆人还剃了容夏新长出来的Yin毛。仆人擦干容夏身上的水给他喷上了香水,让他更加诱人,然后把这个包装好的物品送到了张总的床上。
张总慵懒的靠在床上,睡袍敞着漏出油腻的胸膛。他看着被仆人放在脚边的母狗容夏,用脚趾戳了戳容夏的脸,羞辱着已经卑贱到极点的容夏。
“小母狗乖,给老公舔一舔。”张总用脚趾戳着容夏饱满红润的嘴唇,容夏只能乖乖的张开了嘴。他的红唇张开含进张总的脚趾用自己温暖的口腔取悦着张总,张总很喜欢这种柔软的触感,甚至还用用脚趾戳着容夏的口腔彰显自己对容夏的权力。
真是恶心啊,容夏想着反而舔的更卖力了,舌头也在这种不应该的用途中变得更加灵活。
容夏舔的舌头都酸了才被张总放过,容夏知道自己离复仇成功已经越来越近了,他表面反而更加顺从。
“老公,可要好好疼疼小母狗。”容夏膝行到张总面前用自己的大nai子蹭着张总的胸膛,大大的ru头蹭着张总的皮肤,蹭了一会儿容夏的身子就软了。他放任自己倒在张总身上,含满nai水的nai子被压的胀痛不已。容夏嘤咛一声,抬手环上张总的脖子。
“怎么了,sao母狗。”张总被容夏伺候的很舒服,心情好了不少便搂着容夏的腰问道。
容夏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全部维系在张总身上,他故意用软软的鼻音撒娇:“老公,最近都不疼小母狗了,母狗的saoxue痒坏了。老公好坏,晚上都不抱着母狗,母狗的nai子快被憋坏了。”
“这么sao了。”张总捏着容夏腰上柔韧的肌rou,“正好渴了,让我看看小母狗的nai子多能干。”
容夏明白张总的意思,他又向张总爬了几步拉近了距离。容夏挺起身子让自己的ru头对准张总的嘴。容夏把自己的ru头送进张总嘴里,张总用牙齿咬住ru头的根部吮吸了一口。被注射过药物的ru头敏感的跟Yin蒂一样,容夏腰一软倒了下去。容夏控制着力道,nai子软软的压在张总脸上让这个老色鬼更加享受。
nai子已经被ru汁撑满了,张总一吸ru汁就喷射出来。张总把容夏当nai牛一样吮吸着,他很满意自己的改造结果。他喝下温热的nai水,手指揉捏着渐渐变软的nai子。
“啊啊啊,小母狗要被吸死了。”容夏喘息着。
张总喝瘪了容夏的nai子,看着满面chao红的容夏。他拍拍容夏挺翘的屁股,“小母狗,去浴室里跪着。”
容夏乖乖的应了一声然后摇着屁股从床边一直爬到浴室里,他乖乖的跪在门口眼巴巴看着张总,勾引着张总来亲自Cao他来稳固自己的位置。
“小母狗,怎么会有这根东西啊。”张总走过来一脚踩在容夏垂在腿间的Yinjing上。
“唔。”容夏痛呼一声,他沁出一汪泪水看着张总侮辱着自己:“因为、因为小母狗太sao了。”
“那可要好好惩罚惩罚小母狗这根rou棒。”张总坏笑着坐了下来,他拿起一旁准备好的细软管和生理盐水。
张总像拿一块烂rou一样拿起容夏疲软的Yinjing,他给软管抹上带有春药成分的润滑ye。软管顶端戳在容夏的马眼上,容夏明白自己要忍受什么痛苦了。他索性靠在张总身上,一身骨rou软绵绵的。张总心情极好,他捏着容夏漂亮的脸蛋,容夏也配合的甜甜的笑着。
“sao东西!”张总笑骂了一声。
张总手腕一抖软管就插进了马眼里,容夏浑身的肌rou都绷紧了,但他没有反抗而是把头枕在张总身上。
真希望一切能早点结束。容夏想着,随即又灰暗的想,自己已经成了这样,这幅yIn乱的身子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软管在外力的作用下一点点挤进尿道里,容夏痛的觉得下体已经被撕开了。他仰着头尽力让自己的痛呼也叫得好听一点。
“啊啊……呼呼。”
软管一点点订到了括约肌上,括约肌疼的紧闭着。张总不满的戳了戳命令容夏自己放松。容夏忍着疼痛放松身体,张总一使劲把软管戳了进去。
“呃啊!”容夏忍不住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惨叫。
张总看着容夏痛苦的样子更加兴奋,“叫啊!小母狗可要好好的叫。”
容夏听懂了张总的意思缓缓张开了嘴:“……汪汪。”
“真乖。”
张总让插进膀胱里的软管把尿ye导了出来,然后把准备好的生理盐水灌了进去。肚子一点点被外来ye体撑大,容夏难受的呜呜叫着。等他的肚子鼓的跟要临产的孕妇一样,张总才停止了灌入。张总掐住软管的一端,按揉着容夏快要被撑大的肚子。
“哈哈……不要按了,小母狗要死了。”容夏忍受着炸裂般的疼痛说着根本不会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