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伤痕累累的容夏再次被送入张总的卧室,张总时隔两天又留了容夏过夜,不知道是上位者的垂怜还是更加过分的虐待。
张总抱着怀中丰腴的rou体,赤裸的容夏委身在张总怀里,他双腿并起的曲线流畅的像一条鱼尾,大nai子像熟透的果实沉甸甸的挂在胸前。张总低头亲吻容夏红润的嘴唇,苍老和富有的生命力的嘴唇碰撞在一起。容夏心中悲愤但也还是乖乖的回吻了张总。
等等,再等一段时间,等一切万无一失,这个噩梦就要结束了。容夏安慰着自己,他还在害怕,他下不了舍弃一切的决心,他依然心怀侥幸希望自己能逃出去,过过去的生活。
张总现在装出一副好人模样,他把容夏环在双臂之间,安慰似的拍着容夏消瘦的后背。
容夏在张总的折磨下比以前消瘦了很多,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容夏的nai子和屁股上有大量的脂肪堆积,摸起来柔软舒服。
张总让容夏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抚摸他的脸颊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容夏一双眼睛在张总的折磨下已经哭的红肿起来,使他看起来像是不情不愿的少女。
“老公。”被张总看久了,容夏不知道张总要做什么就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张总粗糙的大手搭在容夏的大nai子上,手指环裹住大的过分的nai子,使劲捏了下去。
“啊!”容夏呻yin了一声。
张总的手指深陷在rurou里,十指抓揉着容夏的nai子刺激了ruye的分泌。
哪怕下身被烫成了一摊烂rou也不妨碍其他性器官带给容夏源源不断的快感。ruye在长期的挤nai的刺激下分泌的越来越多了,才半天容夏就感觉到了憋胀的感觉,更别提在张总刺激下ruye越来越多了。
“老公,老公。”容夏红着脸求饶,“小母狗的saonai子好涨。”
按习惯,张总下午欺负狠了容夏,晚上便会对他好一点。看着容夏这么求饶张总也没有难为他。
“宝贝,”张总温柔的哄着容夏,“老公已经喝不下了,怎么办?”
容夏被用过吸ru器,那种酥麻的快感和身为男人产ru的羞耻感让他终身难忘,他讨厌那个东西。但这时他顾不了那么多,如果他没有让张总尽兴会得到比这个还要耻辱的惩罚。容夏在张总有意的纵容下挣脱了大手的束缚,一对雪白的nai子已经被张总玩的发红布满指印。容夏捧住自己的nai子,娇羞的说道:“小母狗给老公挤到杯子里,小母狗的nai子好sao好胀。”
“不急。”张总弹了一下容夏的大ru头,“躺好,分开腿。”
容夏的花xue还在剧痛,他听到张总的命令以为他要继续折磨自己得花xue,不由得心下一惊。
“不要。老公,不要。”容夏求着饶。
“快点!”张总催促道,语气有些严厉。
容夏认命的躺在床上抱住自己的大腿,露出烫伤的花xue。
Yin蒂红肿糜烂,连着Yin道有星星点点的水泡,可怜兮兮的花xue刺痛发痒。
张总看出容夏的恐惧安慰着他:“小母狗今天很乖,老公要给你上药。”
张总拿过来一对真空吸ru器把透明的吸盘放在容夏的nai子上。容夏的nai子被张总养的很好,ru形挺立饱满,大小也傲视群雄,手心大小的吸盘根本覆盖不住整个nai子。
透明吸盘被压在大大的ru头上,张总按了一个按键,里面的空气立刻被排出,ru头被吸起,吸盘牢牢的挂在容夏胸前。容夏是半靠着的,他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ru头在吸力下挺立,带着热气的ruye不受控制的从大开的ru孔里流了出来。
不要,别让我看见这么yIn荡的自己。容夏想着,视线却无法从自己的ru头上面移开。
真空吸ru器刺激着容夏的感官,容夏的身体立刻进入了状态,他全身的细胞都为情欲而调动。
张总看见容夏享受样子,拿出准备好的棉签沾着药膏涂在容夏受伤的花xue上。
“唔唔唔。”药膏蛰痛受伤的花xue,容夏发出呻yin声。
张总见状贴心的把真空吸ru器换了一个档位。空气猛地被抽走,容夏的ru头被吸得往上一提,容夏立刻爽的忘了身下的疼痛。
吸ru器嗡嗡响着,nai水一股股被吸出来喷在内壁上又缓缓流下来顺着软管流进下面连着的瓶子里,带给容夏射Jing一样的快感。吸ru器间歇式的工作,ru头被揪起又放下,弄得容夏娇喘连连。nai水慢慢盖满了瓶底又装满了整个瓶子。
张总已经给容夏的花xue上好了药,他又拿了一根按摩棒沾满了药膏塞进了被烫伤的Yin道里。
“啊啊啊,唔啊,嗯。”容夏的nai子一点点小了下去,他的身体能很好地投入到每一次性爱里。
张总见时机差不多了,按下开关拔下来吸ru器。“啵”的一声,nai子和吸ru器恋恋不舍的分开。
容夏渐渐回过了神,张总摇着那灌满nai水的瓶子。容夏看着自己的nai水,羞耻的底下了头。张总今天可不打算这么放过他,他再次把容夏搂进怀里。
“怎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