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容夏就被身体里的不适感唤醒了,他感觉胸口有些憋涨、ru尖刺痛。坐起的时候衣服蹭过ru头又痛又痒,容夏忍不住弓起了腰唇齿间溢出一声呻yin。
邢嘉岳睡得不沉,容夏出声的时候他也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邢嘉岳伸手碰了碰容夏的脸,“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
容夏感觉自己每个毛孔都打开了,全身都在蒸腾着热气,汗水从额角流下。他喘着粗气,呼出的热气似乎连嘴唇都能灼烧。
“难受。”容夏攥着衣领习惯性地向邢嘉岳寻求依靠。
邢嘉岳把容夏搂到怀里拍着他的后背缓缓地问他:“哪里难受?”
容夏刚想说话就感觉身体里有什么流了出来,他脸色一变慌张地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生育后越显圆润的ru房。
他白皙的ru房现在由内而外地沁出淡淡的红色,两颗ru头涨成了指节大小红得发紫,上面隐隐张开了一个小孔,ru尖上挂着一丝半透明的白色ye体。
邢嘉岳看见容夏ru房的时候也倒吸了一口气,嘶了一声:“宝贝,你这是产ru了。”
容夏生下了自己和邢嘉岳的儿子——邢长青以后一直没有产ru,他都以为自己不会再产ru了没想到孩子断nai以后ru房反倒有了感觉。
“怎么会这样。”容夏低头看着自己的ru房感到一阵阵眩晕。
邢嘉岳的目光变得炽热像是野兽要把自己的猎物活活吞下去,他直勾勾地看着容夏水润反光的ru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触碰了一下。
“啊!”容夏惊叫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从ru首荡漾开来,快感夹杂着痛觉让ru头更加挺立。
“难受吗?”邢嘉岳用手掌包裹住那对越来越软的ru房,缓缓地画着圈。
容夏惊讶地发现ru房对快感的渴求超过了Yinjing甚至花xue,他希望邢嘉岳含住他的ru尖把里面的ru汁全部吮吸出来。
容夏的ru房被邢嘉岳揉得越来越热,ru头顶着掌心用ruye画下一个个圆圈渴望被人含在嘴里。
容夏忍不住发出一两声微弱的呻yin声,这个举动鼓励邢嘉岳更进一步把他吃干抹净。
邢嘉岳脱去了容夏身上仅存的睡衣,容夏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将至甚至还主动得贴到了邢嘉岳身上,用他的衣服来磨砺ru头。
“啊……啊啊。”容夏泌ru的ru头在邢嘉岳的衣服上留下一道shi痕。
邢嘉岳握了握拳头,才忍住直接把这个诱惑人的小东西吃进肚子里的冲动。他尽力压下激增的欲望,尽量温柔地问着容夏:“宝贝,我帮帮你?”
容夏搂住了邢嘉岳脖子,头贴着他的侧脸,用舌头舔着邢嘉岳的耳蜗耳垂。邢嘉岳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容夏的挑拨下消融,那条温暖shi滑的小舌头刺激着邢嘉岳耳部敏感的神经,让他指尖微颤。
“先生,能不能吸吸我的ru头。”容夏的声音因为困倦有一些鼻音,软软的很诱人。
邢嘉岳的自制力一下子就灰飞烟灭了,他一下子把容夏按到了床上,动作急切得有些不像他。
“宝贝,这可是你自找的。”
容夏还没认识到自己哪里勾起了邢嘉岳的欲望,他的一颗ru头就被邢嘉岳含到了嘴里。
血ye一下倒冲到了头顶,容夏觉得耳膜一震一震似乎听到了自己血ye流动的声音。ru头好像衍生出大量丝线与身体内部联系在一起,随着邢嘉岳的吮吸,容夏觉得自己的身体内部在被邢嘉岳一点点吸进嘴里,吞咽到自己身体里。
但其实邢嘉岳并没有吮吸出太多的ru汁,容夏的ru头还不能通畅地让ru汁流出来,他咬着容夏ru头的根部快把它从ru晕上吸下来了,也才刚尝到一点点腥甜。
邢嘉岳瞥了一眼沉溺在快感中失神的容夏,用手掌大力地揉捏着柔软的rurou,把那团白rou挤压成各种形状,同时嘴唇贴着ru头用力吮吸。
“啊啊啊啊!!”容夏尖叫出声,他身体忍不住弹动去反抗邢嘉岳的动作,但立刻就被无情地镇压,ru头还被惩罚性地咬了咬。
刺痛感布满了容夏的ru房,他感到有一股热流在往ru尖涌。容夏本能地感到恐惧,他眼角挂着泪水,声音因为祈求显得甜软:“不要…呼呼…不要。”
邢嘉岳可不会放过他的。
“啊!”容夏突然睁大了眼睛,身体猛地绷紧然后立刻泄气,他喷ru了!这种感觉与射Jing完全不同,容夏感觉自己在这一瞬间脱离了现实,仿佛置身于温暖的水里,四肢被流动的暖流包裹,快乐又安心。
ruye源源不断地流到了邢嘉岳的嘴里,然后被他吞下。另一边没有被触碰到的ru头,也在微微颤抖,泄出ru汁流在自己的胸口上。
“舒服吗?”邢嘉岳嘶哑地问了一句,他把被含得大了一圈的ru头按压到ru晕里玩弄,观察着容夏脸上的表情。
容夏好不容易找回的理智,又被ru房的欲望压过了。他呜咽着,伸手去按邢嘉岳的头:“痒,咬咬ru头。”
邢嘉岳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他的Yinjing已经抬头,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