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点碍事。”男人摩挲着他的腿,声音又沉又哑,浸满了情欲。小美人听得心头一跳,下一秒,那只搭在脚踝的手往上移,摸到大腿处丝袜的边缘,色情地用指尖挑起,紧接着嘶拉一声裂帛般的脆响,一条黑色薄丝垂耷下来,露出一道白皙光滑的皮肤。
殷歧渊眸光闪烁,将人的一条腿高高拉起,将小美人白嫩的肉茎、湿红的肉花、褶缩的菊穴都暴露在眼前,随后一点点地往他的脚尖套上薄薄的黑丝。
但很快他就觉得不对劲了,为什么连胸也要绑啊!托起他的腿往腰上套的是什么?怎么套了跟没套似的……小美人倏地转过头,躲过师兄压下来的脑袋,偷偷往下看了眼。
夜晚一切落幕时,殷歧渊终于带着自己的小助理到了布置好的婚房。
原晚白被男人直勾勾盯着裙底,耳根都发热,偏偏手被捆着,只好挣动双腿以示抵抗,两条又白又细的腿在半空中徒劳地踢蹬着,最后黑丝一点没落地套了进去,底下的肉茎还因为羞耻和挣扎翘了起来。
话音未落,两人已经拥在一起,大家笑了起来,全场都是善意的起哄声。
……
两人在门口处情难自禁,又拥吻了一会,才喝醉似的左脚拌右脚,跌撞到婚床边。
殷歧渊轻笑一声,像是在笑他反应怎么这么慢,随后制住他的两只手,用皮带捆了起来。小美人立刻想起了办公室那天,眼睛里蒙上了层可怜的水雾,男人看着他,喉头滚动了好几下,又拿起一旁黑色丝袜。
男人透过丝袜中间的破洞去摸他,指腹下流地揉捏里面的腿肉,小美人居然浑身发颤,一下子并起了腿,脸上的神色躲躲闪闪,不敢看向师兄。殷歧渊手上动作一顿,顺势往前探,插进两腿间轻轻一抠,就抠出了满手的淫靡水痕。他低笑起来,将水渍抹到那软颤的雪白乳肉上,原晚白身体都绷紧了,乳尖被一拧,又软了下来,他乌眸含着泪,男
他毫不自知地低下头,扯着裙摆和丝袜苦恼道:“能不能不穿啊……这些多奇怪啊,你不是皮肤饥渴要抱我吗?穿这个多碍事,脱了吧……我、我给你抱着弄!”
闭着眼间他突然感觉身上一轻,接着一根细绳绕上了肩膀,他睁眼想看,却被男人亲住了眼皮,啊……算了算了,不就是捆绑吗,新婚夜就满足师兄吧,小美人红着脸想。
原晚白眼睫轻颤,在男人压制下不可避免地浑身发软,侧过头低低应了声。
原晚白挪动身体往后退,那条短得连屁股尖都盖不住的裙子在床面上一蹭,迅速往上翻了起来,露出底下肉茎一端,和那道嫩红湿润,微微张开的肉缝。
得人笑起来的模样流光溢彩般耀耀生辉。
司仪宣布道:“好!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郎了!”
殷歧渊一放开手,小美人就立刻往床头缩,一头短发凌乱不堪,眼底含着薄泪,眼尾也发红,面上极力保持着镇定,胸前两团被黑色细绳勾勒得高耸的奶子,却微微颤着乳波,揭露了身体主人并不平静的事实。中间一点艳红圆鼓翘立,最为勾人,因此数不清在男人的唇舌中辗转了多少次,如今轻轻一碰便会完全晕绽。底下一条齐逼短裙,明明能刚好遮住,却因为那根勃起的肉茎,中间凸起了一块,泄出一点女穴的诱人水渍来。两条腿蜷缩在一起,中规中矩地并拢着,却被黑丝包裹得格外诱人,腿型完美,微垂的一点腿肚勾人捏揉,里面透出的雪白腿肉更是让人生出许多肆意玩弄的下流想法。
殷歧渊亲了下人送到自己面前的红润脸颊,然后一颗颗地解开了对方的扣子。小美人任由师兄施为,脱光衣服后又被按着全身亲了个遍,整个人眉梢带着春意,半闭着眼越发绵软诱人。
观礼者如潮,无不献上真挚的祝福,看着两位极为登对的新人穿过鲜花拱门,在众人面前交换戒指。
男人单膝分开小助理的腿,将人抵压在水床上,眸含笑意,避而不答道:“老婆喜欢吗?”
“嘀——检测到目标人物,当前爱意值90”
原晚白也同样。
原晚白被推倒在满是玫瑰花瓣的床上,身体陷在了一片如水的柔软里,这种触感他并不陌生,面色微霞,睁大眼睛道:“这就是你说的惊喜吗?”
殷歧渊眼神灼灼地看着人,快速脱下身上的西服,紧接着长腿一跨,伸手捉住小美人的脚踝,将他的脚往自己小腹上按。原晚白顺势踹他,一脚下去却弄出了几分调情的意味。
殷歧渊从戒枕上取下定制的对戒,然后扶起小助理的手,垂眸认真地将它套在了左手无名指上,心里激起一阵阵热流,在胸膛间回荡,最后恢复平静,心尖却还是柔软得一塌糊涂。
这一眼看得他浑身都冒烟了,奋力去推身上的男人:“你、你怎么给我穿裙子!!”
殷歧渊用指腹揉弄那处,小美人一个激灵,莫名感觉没了黑丝那块的皮肤变得敏感起来,被摸得又酥又痒,他眼角泌出泪,想把腿收起来,却被牢牢按住,那只作恶的手四处游移,腿上的黑丝袜顿时变得破破烂烂,几乎什么也遮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