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穴猛地收紧,让夹在里面的肉棒寸步难行,但是徒衡毅哪里是一般人,他挺着腰胯一点点钻进那紧闭的肉道里,将敏感的阴肉挤到两侧,破开层层叠叠的肉障,将自己一口气抵到最深处。
翁庭煜疼得都要叫不出来了,他好像被一把火热的刀从最脆弱的秘处砍成了两半,痛得恨不得就这么昏死过去,或者直接死了更好。
那鲜红的血色刺激地徒义山心脏狂跳,他的小娇妻就这样被他的儿子开苞破了处,那口自己仅仅浅浅尝过的肉穴被长子的肉棒插了个通透。
不论这两人是如何难受,正埋在继母体内的徒衡毅倒是舒服地直叹,翁庭煜这口肉穴真是极品,那穴的肉仿佛都像活的一样,将他的肉棒紧紧裹在其中,滑腻的黏膜跟他的柱身挤在一起,高热的阴道带来极强的刺激,这大美人一身外皮光滑水灵,这内里却是更胜一筹,他也算是肏过不少男男女女,这样强烈的性刺激还是第一次得到。父皇也算是有眼光了,可惜,这下只能便宜了做儿子的了。
“嗯哼!~”徒衡毅挺着腰胯在小太后的身子里浅浅地插弄起来,他也想要大干一番,但又怕将这娇滴滴的美人肏废了去,这样的祭品可得好好享用才行。可哪怕是这样轻微的挺动,也给刚刚破处的美人带去了剧烈的疼痛,那粗壮的柱身每次动作都会刮到刚刚破开的伤口,那阳物上蜿蜒的青筋更是清晰地蹭到残余的处子膜上,紧窄的阴穴口被雄壮的男根进进出出,带出更多刺眼的鲜红。
双性的身体大抵都是天性淫荡的,熬过了最初的疼痛,翁庭煜的声音渐渐变了,那一声声痛苦的呻吟中带上了一丝柔媚的甜腻。徒衡毅敏感地察觉到裹着自己肉棒的花道渐渐变得湿滑起来,除了破处的鲜血还隐隐带了点别的粘腻。
“母后,您的身子是不是尝到味儿了?”
翁庭煜像是恍然如梦中惊醒一般,又一次瞪圆了双眼,嘴里急忙否认:“不,不,我没有,你,不要含血喷人!”
“含血喷人?”徒衡毅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激烈的“啪啪”声不断从二人下体传来,“那这也又是什么东西呢?”只见徒衡毅一手在翁庭煜阴道口擦了一圈,带了点混着红的黏液,在他眼前来回捏了几下,拉出几道长长的银丝。
“我,我不知道。”翁庭煜扭开脸不看,但是阴穴口越来越多的淫水也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明明才刚刚破处,就湿得这么厉害了,你哪里是什么麒麟子探花郎,就是个天生的小淫娃,注定要被男人肏到死的。”
“啊嗯,啊,我,我没有,你胡说,胡说,啊!~”
徒衡毅自己也爽得不行,胯下抽插挺弄的动作越发强烈,越来越快的肉体拍击声,一声比一声更激烈,更响亮。
翁庭煜简直羞愤欲死,满脸通红,这样的事,这样肮脏的事他怎么能觉得舒服呢!
徒衡毅哪里管他心里的撕扯纠结,只一味地在他体内逞凶斗狠,粗长的肉棒狠狠插入滑腻的媚肉里,将穴内的皱褶都撑得平平整整,可是即便如此,他的肉棒并没能完全插入进去,这始终有点美中不足,这美人的身体滋味极好,就是这阴道过于短窄,不能将他整个唅进去。硕大的龟头在敏感的肉道里到处研磨,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终于,在一记强烈的猛插之下,翁庭煜突然发出一声尖利的惊叫声,湿软的肉穴突然用力地咬紧了肉棒,更多的爱液汹涌而出,将龟头浇了个正着。
“这是什么?”徒衡毅不怀好意地问道,“母后,这不会是您的子宫吧?”
“什,什么子宫?我不知道,”翁庭煜哭得满脸是泪,剧烈的摇头挣扎,这处被触到的时候刺激太过强烈,他真的受不了。
徒衡毅没有得到回答,不过也并不要紧,他只是更加用力地挺胯强捣,连续在那一处死命抽插碾磨。
翁庭煜发出濒死的尖叫,身子一阵阵发颤,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好像整个身体只剩下个阴道,所有的感官全部都集中在被强烈顶弄的地方。
“啊不,不,不要,放了我,放了我,啊,啊,嗯啊,啊哈——”又是一声高亢的尖叫,翁庭煜的声音像一柄长剑划破虚空。
与此同时,徒衡毅的肉刃也破开那道泌出,进入了另一个桃源洞中。
“啊啊!要坏了,要穿了,穿了,啊不!”翁庭煜的小腹被顶出一个龟头的形状,他下意识地按住那处凸起,想要将之按下去,可还不待他用力,那凸起已经平息了下去,可随后就是一记来自男人的重击,他的小腹凸得更明显了一些。
徒衡毅整个人愈发性奋,他知道他已经进了这小继母的子宫里面,这处本来要被他父皇侵占的宫房现在被自己肉棒所踞,本来这里应该孕育出该喊自己皇兄的孩子,现如今,却即将要被自己的子孙液占满。
翁庭煜胡乱地摇着头,想要脱开下身那火热的楔子,却被男人更加用力地固定在肉棒上,火热的阳物冒着死劲儿往阴穴里钻,宫口被粗壮的柱身不断进出,坚硬的龟头抵在嫩红的子宫壁上用力摩擦,强烈的快感让处子的子宫激喷出数道阴精,这些阴精被阳物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