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不等它缩回原来的样子,一个长着胎发的胎儿头部便从宫口之中落了下来,那本就被很凿过一通的宫口哪里能承受这么大的压力,顺着胎儿的头便又张大了几圈,那胎头刚过宫口,身体也紧接着顺利滑进了产道之中。
“使劲,使劲,快出来了。”医生在顾润言的孕肚上给他轻轻推揉,有技巧地辅助婴儿的出世。
“啊嗯!疼,啊,好痛啊!”羊水、血水和刚才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像是开了闸一样奔涌出来,将本就污浊的产床更是湿得一片狼藉。
狼狈的新手产夫跟着医生的声音呼气、吸气、将身上那仅剩的力道用于下腹。那刚刚被双龙扩张到极限的肉穴急促地抖动着,艳丽的红肉之间慢慢浮出一点黑色,这点黑色缓缓地扩大,在经历过了漫长的等待之后,终于从撕裂的穴口落了出来,医生熟练地接住了孩子的头,微微一用力,整个婴儿都滑到了他手上。
顾润言整个人像失去力气一样瘫在了床上,身体微微抽搐,敞开的腿间保持着打开的状态,完全脱力地倒在上面,双眼无神地仰面望着。
那医生将婴儿收拾干净,递给了魏仁嘉,魏仁嘉看了一眼婴儿的身体,乐呵呵地笑了起来,他把包好的孩子放到了顾润言身边,温柔地替他捋着刘海,道:“恭喜顾老师,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双性婴儿,长得很像你,以后一定也是个大美人!”
顾润言的心“突”得一沉,身上如坠冰窖一般不住地发冷,他的嘴唇动了动,好像想说什么话,最终,只能看了一眼初生的婴儿,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从这天以后顾润言彻底认了命,甚至真的从这样畸形的性爱关系中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感。随着A大一天一天更加兴盛,魏仁嘉和顾润言的大名也被越来越多的人知晓。整个教育界都夸魏仁嘉是一代名师,教书育人,他又在校长这个位子上呆了十七年,直到他被诊断出了帕金森综合征,才不得已退了下来。然而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他在临退休之前,并没有选择自己的儿子,而是强烈举荐了顾润言做下一任校长,而这一生被捆绑于A大校园的顾润言也欣然接受了。
又是一年的开学季,也是顾润言第一次以校长的身份主持开学典礼,他已经年近五十了,看起来却只像三十左右,经年的频繁交媾将他浇灌成了一朵绽放的牡丹,一举一动都带着掩盖不了的绝世风华,他扶了扶金丝镜框,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话。
“同学们,欢迎你们加入这个大家庭......”
那站在下首第一排的,正是今年的新生代表,顾如涵,也是顾润言的第一个儿子。顾润言瞅了一眼一脸崇拜望着自己的儿子,对他眨了眨眼,A大将会继续兴盛下去,他这样对自己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