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chao喝的晕晕乎乎,神志不清,上了轿也不消停,粘着穆飞星蹭来蹭去,嘴里还嘟囔着亲亲抱抱的胡话。穆飞星本来心情大好,想着这人醉了便放他一马,此刻硬是被他蹭出了火气。他把人按在怀里,半真半假的吓唬他:“别蹭了,再蹭今晚玩哭你。”但谢春chao是当真醉的傻了,不但不害怕,还要委屈的嘀咕:“为什么不让...陛下...陛下不喜欢我了?”
他自己委屈的很,但听在穆飞星耳朵里,这话跟勾引也没两样了,他再不客气,抬手解开谢春chao那件他看得不顺眼的湖绿外袍,脱去中衣——里面竟还有一件女子用的纯白小衣。
穆飞星熟练的解去衣后细绳,那一块小巧布料便落到一旁,露出一双浑圆饱满的椒ru,轻风一拂,两颗敏感ru尖便颤颤巍巍站了起来。穆飞星笑了笑,抬手冲那对娇腻rurou轻轻扇了两巴掌:“别光愣着,自觉些。”
谢春chao呆呆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在亲他哄他的人此刻要扒了他的衣服来欺负他,但本能地依旧挺起胸来,方便穆飞星吮吸把玩。穆飞星一手捏住那团软rou,见到谢春chao露出吃痛神色,不但不怜惜,反而心中更生暴戾,下手也不再客气,大力揉搓扇打这团自己娇养出来的细rou,间或用牙啃咬磋磨朱红的ru首,不过多时,那对原本白嫩的nai子便被打的通红,ru尖充血。谢春chao起初还能硬扛着不吭声,接连几下下来便眼眶发红,目中含泪,再忍不住发出细碎痛yin,穆飞星不愿叫外面的人听见,随手将那件小衣塞进他口中。
他几下便将谢春chao弄得衣衫不整乱七八糟,尤不知足,一手继续揉捏,一手向下探去,直摸到皇后紧紧夹住的腿间,他起身用膝盖顶开,直接探进了那处隐秘所在。若是旁人见了,定会十分惊异——自幼沙场长大,战功无数的谢小将军,不但有一双女儿般饱满的双ru,身下竟还藏着一处又嫩又窄的花xue。
谢春chao数日未承宠,身下却毫无涩意,竟是因为刚才的一顿责打流出水来。穆飞星早知他身体被自己调教的敏感yIn贱,满意一笑,分开那对紧闭的Yin唇,逗弄起敏感的小珠。谢春chao便瞬间惊呼出声,却被布料堵住,只能发出一声声闷哼。穆飞星又揉捏几下,那处粉xue竟直接shi了个透。谢春chao被折腾的直摇头,忍不住想要合上双腿,却被膝盖顶着,动不了分毫。穆飞星冷冷看他一眼,直接照着他腿间的细rou狠狠扇了几巴掌,厉声命令他不许夹腿。谢春chao疼的直抽气,乖乖把腿分开,再不敢合拢了。穆飞星便借着他大开的双腿,一指捅进那处粉嫩的洞口。
即便有xue水润滑,那处本不该存在的器官依旧又窄又紧,不过一根手指的粗细,便已寸步难行,待要插进去第二根,xue口就如要撑裂了一般发白,谢春chao不敢推拒,泪水早已流了满脸。
穆飞星只能作罢,转手玩弄起肿起来的Yin蒂,一面玩,一面取下谢春chao口中的小衣,看着他chao红的脸,故意逗弄他:“想不到朕的皇后看上去是端方君子,背地里却是如此浪荡呢。”
那块软料上已然满是水泽,即便酒醉,谢春chao仍觉得羞愧,摇头喃喃道:“臣...臣不是。”
“怎么不是,皇后都浪的出水了。”穆飞星将沾shi的手指伸到他眼前,谢春chao脸顿时羞红了一片,扭过头不愿再看了。
“你流了朕满手,自己到还害羞上了,”穆飞星冷笑道:“喝醉了酒,教你的规矩都忘了,还不给朕弄干净?”
谢春chao白皙的脸上一阵发烫,迟疑片刻,还是张开朱唇,将那两根手指含在口中,认认真真帮穆飞星舔舐干净。一面舔,一面抬眼无辜的望着他。待全然舔干净了,才怯声讨饶:“臣的头好痛...陛下...陛下别再欺负臣了。”
若此时谢春chao醒着,是断不敢求饶的。穆飞星心情不错,也懒得问罪他不规矩,只将指尖残余的涎ye蹭到他脸上,施然问道:“不是想当朕的狗么,主子管教狗,也叫欺负?”
谢春chao迟钝的脑子在挨打和当陛下的狗之间转了许久,才衡量过来自己的心意,怯意中便带了点决然,甚至还敢抓着穆飞星的手指,摸向已然红肿的xue口,认真道:“那...那陛下就继续欺负吧。”
因为这一句话,一路行至长乐宫,穆飞星的手指都插在他xue里缓缓抽弄。谢春chao被弄得又痛又爽,神志不清,听见轿撵停下来时碰地的声音时简直像是听见了赦免。穆飞星粗粗给他将衣服套好,示意季林掀开轿帘,谢春chao便被凉风吹的一颤——穆飞星只给他穿了外袍,里面不着片缕,风顺着空荡荡外衣钻进去,刚被玩弄过ru尖便直接贴在那软滑布料上,疼痛中又夹杂着一丝微妙痒意。四周还有旁人,即便都不敢看他,却依旧让他产生了一种透过那层薄薄外袍被看穿了的错觉。但即便醉酒,也知道穆飞星的意思不可违逆,只得硬着头皮向房内走去。
长乐宫本就富丽堂皇,登基后穆飞星又叫人翻修了一番,更显金碧辉煌。寝宫后方,便是一方专为他修筑的演武场,刀枪棍戟一应俱全,一旁还立着谢春chao从军时穿过的银甲;再往后,穿过一片紫竹林,假山石后便是一汪温泉,碧水如镜,雾气氤氲,泉岸边静静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