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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检测数值。
当前分支:丸罔陆-A
好感度:高。HE达标
信任度:低。HE不足
道德度:高。HE达标
主线数值不达标。支线数值不达标。进入特殊结局分支。
那么,请欣赏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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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
冰冷的。
赤裸的。
谁在拥抱着我。
低低的均匀呼吸声,扑到脸上shi凉的气体、木制品幽苦沉沉的冷香。
大脑混沌不堪,破碎镜片般反复重演错综复杂的画面,眼前一片黑暗。
唔嗯、头好痛
声音回响在寂静的室内,像是打破囚笼的钥匙,抱着我的男人呼吸一窒,接着惊醒似的,伴随急促的喘息,下意识紧了紧手臂。
我被按得更痛了。
好痛、呜好痛为什、!
脑袋好像被什么用力砸过,痛楚由内向外钻一样剧烈,我死死咬着嘴唇,还是忍不住疼得哭了,为、为什么这么痛啊陆陆、?去把那位医生找回来好不好?
恋人不知为何顿了顿,才用刚刚惊醒的声线沙哑地回答:忍一忍,铃奈。
为、什么啊!痛得要死掉了!!我挣脱他的怀抱,痛苦地坐起身抱住脑袋,边哽咽边用力推他,快去找医生,真的、真的好痛我不行
陆又停了停,有些恍惚似的,视线一错不错地望着我。
奇异的违和感。
他是这样安静的人吗?隐约觉得不对。
但这些比起剧烈的疼痛都不重要。
为什么会这么疼?我被打了吗?还是怎么回事不记得了。
欸。不记得了。
说起来。
「陆」是谁?
我为什么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陆?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清醒时不停折磨我的头痛转瞬便流水似的消失了,我发怔地抬起头,看见青年微微抿起的唇。
浸在昏暗色调中的脸画一样Jing美俊秀,神色不明缘由显出几分晦暗。
还痛吗?青年抬起手,温柔地抚着我的发顶,安抚地问。
他的手很冰,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打了个寒颤。
不、不痛了刚刚突然
我不安地说,向后挪了挪,避开他的手。
不想被我碰吗?他缓缓收回手,轻声问。
只是有点冷。我小声说,手、好冰。是不是体寒呀
大概是陆的人被取悦似的笑了。
铃奈以前也这样说过。
像是抱住抱枕一样,他又把我揽进怀里,音调眷恋地叹息着,叫我的名字。
铃奈。
我似乎确实是叫铃奈的。
虽然是这样。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个人和我印象中不太一样。
脑中印着模模糊糊的形象,虽然个子也很高、人也很好看,为什么呢,感觉重要的地方有差别。
但是。我对这个人
好熟悉。我小声说着,把脸埋进凉凉的胸前。
即便是这样亲密的动作,也像做过无数次,非常熟悉。
好熟悉唔、为什么但是,又很喜欢。
抱着我的人微不可查的僵住了,似乎很不敢置信,手掌蓦地收紧。
铃奈。他克制地问,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凉而冷淡的声线。就连温和的语调都莫名熟悉。
唔。既然这么熟悉。
而且我好像对这个人很依赖。
应该是吧?恋人。
我好像很喜欢你。我小声说,是、那个,陆君吗?
他沉默了很久。
「大哥」,他低声说,你一直这样叫我。
大哥?
我有些困惑。一般情侣之间会这么叫吗?「兄」这样的叫法,一般是对有血缘关系的人呀。
虽说确实有人会这么称呼,但恋人之间果然用「哥哥」之类的更多吧?
但我好像有亲哥哥呀。
啊。确实。陆微微地笑了,铃奈有血缘关系的兄长。
那样的话,为什么会称呼恋人为「兄长」呢?好奇怪。
我的脑袋好像出了什么问题。
尽管能意识到奇怪,可真要具体指出,却朦朦胧胧,没办法表达出来。
但是,我不安地说,我好像失忆了。
陆好像早就知道这件事,没有表现出半分讶异,只是安静地抱着我,指尖一点一点抚过柔顺垂下的发丝。
没关系。
他发出很愉快似的声气,仿佛终于得偿所愿,指腹压着睡衣轻薄柔顺的布料、沿脊椎凹陷慢慢向下滑动,冰冷一线蜿蜒。
我会照顾你的,铃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