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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轻易濡shi。
rou蒂逐渐肿胀,捏在指腹的触感柔软又微硬。只要稍微挑逗、身下的女性便会颤抖着抬起腰,发出接近泣音的娇yin。
不要这样秋翔、呜悟君还在会被听见的!
没关系的。青井秋翔低头喘息着说,连自己都听出话音中那股几近着魔的浓重欲望,腰,再往上抬一下,嫂子喜欢被舔吧?每次都按着我的头要我舔不想要吗?会很舒服的。
如今已经成为恋人的女性被他强行捏住大腿向上抬,整个人几乎都被扯离了床,只剩肩背还压在床单,双手撑在身下,纤细腰肢被迫握在他手中。
这个距离、近得能嗅到秘处的味道。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
黑暗中、嫣红rou瓣颤抖着,一点一点渗出晶莹黏稠的爱ye。
铃奈、不想要吗?好不容易、可以做了这里shi得都发亮了,水在往下流诶
恋人羞耻得快哭了,却由于姿势没办法反抗,声气不稳地控诉:谁叫秋翔硬要玩那里啊。被那么摸了,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所以要不要嘛?
他低了低头,有意让呼吸打在两片软rou的缝隙,本意是勾起对方的欲望,结果自己反倒先被过于煽情的气味引得更硬,性器不受控地颤跳,几乎要滴下滑ye。
啊啊、这是铃奈的
青井秋翔喘息着,在恋人的双腿间
抬起眼睛,可以给我吗?今天实在是太想要了铃奈醒之前,被我哥很冷酷地敲打了一通,说了很多你们以前的事。感觉、再不做点什么就要被抢走了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在隔壁
她不安地挪动身体,腿心的性器也微微翕动,青井秋翔竭尽全力才没舔上去。
但是、再忍就要坏掉了,他哑声说,嫂子不想的话、就不插进去,只是舔的话
恋人咬住嘴唇、犹豫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很轻很轻地说:
也没有那么不想。
很轻的应答,下一刻就变成无法忍耐的娇yin:欸、欸,等一下别舔得那么突然啊!!呜、舌头伸到里面了
这样的侍奉行为、在身体上是无法产生任何快感的。
尽管如此,每每看着爱人哥哥的女人,自己爱着的人,曾经、不,现在还是嫂子的女人在自己身下舒服得身体发抖,无法压抑呻yin,带着哭腔叫自己的名字,他总是兴奋得腰际发麻。
指尖再度按压Yin蒂。
舌尖尝到恋人的味道。
软rou层叠包裹,舌尖在甬道内搅弄,烫热rou壁不住收缩,爱ye与唾ye黏稠交汇、沾shi下唇。
yInye划过下颌,伴随咕啾水声,一滴一滴掉在床单。
一直等到呻yin从无措变得渴望,舌头才艰难地从女性器挣脱,他着迷地盯着晶莹张开的嫣红喘了一会儿,终于抬起头、望向恋人水光shi润的眸。
可以吗?还是想先去一次?
已、已经够了,这样就
头脑阵阵眩晕。
太舒服了、虽然以前也很舒服,但今天格外舒服。是因为知道可以做了吗?时隔这么久,终于能被性器插入,对于性交快感的期待仿佛催情剂般,使得身体阵阵发热,被舔弄的快感chao水般冲击脊椎,肆意蔓延。
那、
秋翔舔了舔被爱ye沾shi的泥泞下唇,动作很突然的握住我的腰、手臂陡然用力,干脆把大开的腿心扯到勃起性器前,趁我发出尖叫的间隙伸手绕过肩背、利落地将身体向上捞起,按进他怀里。
我惊魂未定落在异性腿间,飞散长发划过弧线砸上裸背,rou棒顶端抵在小腹肌肤,先走ye划开shi凉欲望痕迹。
我插进去了?
少年低下头,在耳边沙哑地询问。
呼吸暧昧萦绕,舌尖舔舐耳廓,低低气音含着几近发颤的亢奋。
指尖沿裸背线条一路向下抚弄,直到落在tunrou才堪堪停下,有意触碰花阜抓弄揉捏、力道重得发痛。
秋、秋翔
眼中积蓄生理泪水。
他一向表现得轻快又温顺,别说这种野性粗鲁的动作,连语气都从没用过重音,突如其来的反差本身便仿佛对接下来行为的预兆。
本该对此感到惊慌才对,然而不知为什么、身体却反常兴奋。
我抬起泪眼,看着年轻恋人注视女性胴体,专注得色情、好像有蓝火在幽幽燃烧的青眸,终于忍着羞耻环住异性的颈,将唇送上去:
温柔、一点的话
双唇相接的瞬间,tunrou被五指肆意揉捏着向外拉扯,连带rou瓣都张开狭小的缝隙、露出内部软红的小xue,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终于抵在xue口,一点一点撑开xuerou、向上顶进去。
!!
进、进来了。
很粗、很涨的东西,不紧不慢地破开绞紧内壁,顶进深处。
怎么想都算不上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