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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的刹那,弟弟被过度折磨的性器挑准时间似的、蓦地贯穿了觊觎已久的shi软xue口!
妻子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神色是与早上截然相悖的迷乱快乐。他从未见她露出那样深陷其中的神情,脸色chao红、发丝凌乱,金瞳接近涣散、恍惚之中边落泪却还边主动拥抱身上的人,嫣红胴体泛着yIn乐糜乱的润光,仿佛在渴求更多。
他感到、非常妒忌。
这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然而,尽管如此。
眼看着恋人对自己之外的人他最厌恶的、拥有一切的弟弟真切动情的性交,他还是被浓郁的自我厌恶与妒忌逼得快要发狂。
不知是刚刚被我折磨太过还是其他原因,性器一进入便无法克制的快速挺动,一下又一下顶到最深,rou冠目的明确剐蹭敏感带,好像打定主意要把我迅速卷入高chao。
啊、啊啊、这样的太、太深了、秋翔呜,你慢一点啊!
快乐失控蔓延,我无助地摇着头,指尖不自觉紧紧抓着身旁尚未加入的丈夫的手臂,泪眼朦胧地试图寻求帮助,然而才刚刚说出一个名字,体内rou棒便被激怒似的猛然顶进花心,顿时发出极尽享受的哭泣呻yin。
夫人。青井公悟郎半分强硬地掰过妻子恍惚的脸,夫人、想要我怎么做?离开还是
我看哥还是趁早离开比较好,机票也不贵。秋翔恶劣地攻击他,而且、那里肿掉怪谁啊?那种体格还控制不了力气就别和这么柔弱的女人做了,每次都把人弄伤也太过分了哈、等、嫂子,唔、别别突然高chao了吗?里面很紧的缠上来了!!
青井公悟郎决定待会再打亲弟一顿。
像是被高chao逼迫得神志不清,吐露舌尖无意识舔舐他粗糙的手指,温热柔软的触感使人难以遏制联想到性。妻子抬起涟涟金眸,声气哽咽,指尖却探入衣摆、缠上早已硬挺的硕大男根:悟君悟君的,也想
太、yIn乱了。
明明被男人cao到瞳孔失焦、唾ye横流的混乱状态,居然还在本能地Cao纵他。
青井公悟郎喉口发干,与弟弟互相厌恶的对视一眼,还是遵从妻子的意愿,抽出沾shi手指,将勃起性器送到shi红唇舌。
该说是型号不匹配吗?哪怕再怎么努力,也很难将狰狞性器塞入口中。
纤长指尖握在roujing底部上下动作、舌尖试探舔舐顶端,然而哪怕嘴唇费力张开半晌、每每试图将rou冠纳入口腔,都因过于酸胀的压迫感而无法呼吸,唇角甚至扯得发白。
青井公悟郎:不用、这样用手就,可以了。
shi发黏连的额头被指尖按压。
丈夫声音沙哑、喉结滚动,极度勉强地制止我,夫人,会受伤的。
然而被快乐冲昏头脑的我,已经什么都不在意了。
受、伤?啊啊、里面被、被碰到了!!好涨呜、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秋、翔!不要一个劲做呀!再碰一碰那里,呜、嗯、就是
第二次高chao到来得轻而易举。
阈值每一次都在降低,快感却病毒般迅速积累,每次都与上次叠加,卷起愈发汹涌的yIn乱浪chao,雪白浪花激烈翻涌,将理智击散为遍地涣散的细沙。
视线迷乱凝望虚空。
分明被两个容貌相似的男性夹在中央进行糟糕的三人乱lun性爱,脑中却半分现实都映照不出,唯独挂念体内进出的硬挺rou棒,以及舌尖尝到的、混着熟悉香皂味道的性器气息。
做爱真的好舒服啊。
为什么以前会觉得痛苦呢?
相似问题再度划过脑海。
想要更多。
无论是被Yinjing填满、还是被舌头舔吮,甚至单纯嗅到他们的气息,都让身体渴求得发颤。
在与我交合的人是谁呢?
实际上是清楚的,丈夫和他的弟弟,这样的身份。
然而具体的、我曾爱着的特性,却莫名渐渐模糊了。
因为大家都是一样的。
他们也是,我也是,大家都只想获得快乐吧?哪怕嘴上说着「爱」,说着「喜欢」,说「愿意为铃奈付出一切」,「会永远和铃奈在一起」,这些男人随口作出的承诺,实际上全都是为了得到我、从我身上获取快乐说的谎言嘛。
但这些都没关系。
我已经不在意了。
腿心嫩rou红肿外翻,rou棒进出间大股yInye从甬道涌出、润shi大腿直淌到脚尖,微不足道的疼痛带来分外尖锐的快感,子宫接近紧缩,在脑中划破异常明晰的预感。
模模糊糊地,再度高chao的瞬间,朦胧视野中映出年轻的熟悉面容。
亚麻色的柔软浅发,青色的眼睛、向来对我灿烂笑着的样子,哪怕应对地下世界的杀机也漫不经心的这张脸。
此时此刻、却在浓郁情欲中,滴出炽热的大滴shi润。
ye体透明剔透、重重落在脸上,混着不知何时挂在睫梢的白Jing,一同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