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南颤抖着腿,靠在男人的身上。
双腿夹得更紧了。
本就在高chao的女xue抽搐着又被掐了一下Yin蒂。
大股大股的水ye再次涌出。
分量多到从男人的手掌中溢出的情况。
男人动了动手,将沾满了水ye的手掌从沈司南的腿心抽了出来。
沈司南已经腿软到不能站立。
而他现在的情况也不能抱着他去巢xue靠墙的位置坐下。
虫母的Jing神丝线在某种程度上限制了如今的他大部分的行动。
就算他想要立刻满足沈司南,也只能采取一个姿势。
与虫族交媾,用站立的姿势多半是有些辛苦承受那一方。
虫族的rou棒哪怕是人形态的时候,也比别的生物怪异许多。
站立的姿态会让他们的rou棒得以更加深入承受的那一方深处。
这也是为了射Jing的时候,能够将自己的虫卵更深附着在母体的生育腔内。
增加母体的怀孕概率。
沈司南对此一无所知,只是在男人伸出手抱着他tunrou的时候,顺从地抬腿夹住了男人的腰身。
巢xue是虫母专门为男人打造的牢房,一方面是为了让男人无法离开虫巢。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讨好男人。
这一代的虫母好色又残暴,对于繁衍几乎有着病态的执着。
男人是这一代最强的雄虫,几乎可以断定只要与虫母结合,就能使虫母生下最强的皇虫。
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虫母需要皇虫的诞生。
男人却已经对虫母起了杀心,若不是沈司南的出现,他或许已经挣脱虫母的Jing神丝线杀入虫母的巢xue之中。
然而此时此刻,这已经不是男人第一次经历沈司南的出现。
已经发生的事情是必然的,而被拉入这场模拟的男人却是经历过必然之后的亲历者。
犹记得第一次见到沈司南的时候,他已经被虫母关押到了发情期的时间。
情欲的躁动和被虫母算计的厌恶感充斥着他的思想。
巢xue之中没有别的雌虫,他想要酣畅淋漓的性交便只能去虫母的巢xue找他解决。
这是男人宁愿去死也不愿意接受的结果。
就在这个时候,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的沈司南。
浑身散发着浓郁香气的雌性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几乎没有犹豫就粗暴的使用了沈司南。
哪怕沈司南又哭又叫的请求他放开自己,也没有办法阻止他深入到沈司南生育腔。
沈司南的身体比一般的雌虫更加健壮,也更加的耐Cao。
哪怕是自己射满了他的生育腔,隆起的腹部让沈司南发出疼痛的呻yin。
他整个人依然是清醒的。
只要想起那一次两人的结合,也是他虫生以来唯一的一次结合。
他的rou棒便记起了那次的舒畅,柱体蠕动着嵌入了沈司南的routun之中。
一伸一缩地摩擦起沈司南翕合的后xue,和抽搐着的女xue。
这一次他整个人都是清醒的,自然不会像上一次一样。
仓促着直入女xue,连那肥厚的Yin唇也来不及把玩。
男人这一次不急着将rou棒直接插入女xue之中。
只是一次又一次伸缩着rou棒,圆环像是个按压泵一般。
舒展开又合拢收缩着。
刮蹭着敏感的xuerou,rou棒只是磨蹭了几次,便被女xue中流出的水ye浸润到亮晶晶的。
凸起的顶端上翘着一次又一次戳刺过翕合的后xue。
在后xue缠绵地亲吻中又滑到了尾骨。
rou棒的根部长着浓密的耻毛,在男人挺动腰身的时候便会搔刮着女xue,偶尔会有好几根耻毛同时扎到Yin蒂上。
本就从rou缝中凸出来的Yin蒂便会颤巍巍的缩一缩。
女xue又羞答答流出些水ye,全数浸润到rou棒之中。
‘啪嗒……’
水ye起到了绝好的润滑作用,rou棒与女xue的接触发出一阵阵羞人的啪嗒啪嗒的水声。
沈司南双腿夹的更紧了。
脑袋也埋入男人的肩膀处,沉重的呼吸声伴随着偶尔出现的呜咽声让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力。
“进去……”
这样好一会儿,只是隔靴搔痒的做法已经满足不了沈司南了。
他嘴唇蠕动着,讨好着亲吻着男人的耳垂。
男人双手揉捏着沈司南的routun。
呼吸虽然沉重却还是能抱持从容。
“进去哪里?”
听见男人的询问,沈司南抿唇好半天说不出口。
“嗯?”
手指使坏着接触到了后xue,浅浅探入了一个指节便让沈司南缩进了tunrou,往上挣了挣身体。
“里面,进到里面去。”
男人只是捏紧了他的tunrou,又进了一个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