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回家走的是正门,没带钥匙,所以按了门铃。
等鹿眠来开了门,她便想也没想直接往他的方向一倒,被围着围裙的少年接了个满怀。
比起他身上散发着的食物清香,艾琳简直是一团灾难。
虽然换了图步步的衣服,但仍然还残留着血腥气、泥土气和什么东西焦糊了的味道。
这让鹿眠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受了什么重伤,干净清雅的嗓音里都染上了担忧:这是怎么了?哪里受伤了?我就应该让你带上我的
鹿眠我难受艾琳懒洋洋地趴在他肩上,故意把全部的体重都压了上去,硬是让少年退了半步才堪堪抱稳她。
不过鹿眠看着瘦削,其实结实的很,换了普通人,接到她时就已经被她压倒在地上了。
哪里难受?我带你去找医师。
鹿眠想检查她的伤势,两手托住她露在衣摆外的腰,发现她身体烫得要命,心里焦急着,可艾琳半点都不配合,他根本就没法推动她分毫。
鹿眠这么想知道我哪里难受?艾琳靠着鹿眠的耳垂,小口吹着气,把那一小片软rou吹得泛红。
少年突然觉得他不该问的,她这说话的语气哪像是受伤,倒像是在发浪
怎么我一出门,你就把裤子穿上了?
艾琳脚后跟一带,把门一关,手就不怎么老实地往下用力捏了捏他的屁股。
我回了一次云雨阁收拾了行李过来。
大白天的,你倒是很有勇气。
她一边蹭他的脸颊,一边揽住他的腰,手指撩起T恤的下摆,轻抚着腰线。
凹进去的腰窝贴着手指,摸起来又滑腻,又舒服。
南骑士团都去处理金苹果巷的大爆炸了,没人有空来抓我。
鹿眠努力忽视着她带着高热的触碰,两手伸进T恤里想找她受了伤的地方。灵族对气味非常敏锐,而她身上的血腥气浓郁到简直是在折磨的他嗅觉。可越是被熏得难受,他就越想知道她到底藏了什么。
然而摸了许久,除了她滚烫顺滑的皮肤之外,她的背上和腰上,什么伤口都没有。
难道在前胸?
宝贝你在兴师问罪吗?
艾琳停下手,按着他的肩膀,退开一些距离,盯着那对透着焦躁的银色眼瞳。
我怎么敢。
少年偏开了视线,清冷的表情里掺杂了明显的不愉,但余光还是在她胸前、腹部和双腿快速扫了一圈。
艾琳刚刚扑过来太快了,他没时间确认,不过现在倒是看清了,除了衣服极度不合身之外,她并没受伤,毕竟这么少的布料也遮不住什么。
但她就穿成这样招摇过市,搞得少年的心情更加复杂了。
你当然敢啊。还给我脸色看。怎么?担心了?
艾琳掐住他的下巴,逼着他与自己对视。
我在炖汤,要看着火。你要是没受什么伤,就先去洗澡吧。
少年白了她一眼,拍开她的手,转身就走。
鹿眠鹿眠宝贝艾琳手臂一勾,从后面环住他的腰,在少年耳边软着嗓子叫得特别rou麻,一声比一声要命,眠眠眠眠
不止是耳根,连脖子都红了。
我中了yIn欲魔王的领域,哪都没去,一直忍到回来见你。眠眠,你难道不该给我点奖励吗?还要生我的气。
给!你要什么我都给。
少有的,少年连说话声都抖得差点破了音。
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给臊的
沐浴泡沫溅在了瓷砖上。
女人的手按进雪白nai霜之中,抹出一条长长的弧线。
rou体相撞的声响很快,很重,根本没留半分余地。
喘息声、媚叫声盈了一室。
听着
就欢愉得很
晚餐结束,鹿眠收拾餐厅和厨房,把艾琳赶回了二楼。
少年气性大,对于下午炖汤差点烧干了的事耿耿于怀,吃饭都沉默不语。无论艾琳怎么逗,都不开口。逼急了就那么一句食不言,寝不语。搞得艾琳也觉得无趣了,还没等他多说几个字,转身就回了二楼书房,气哼哼地托着腮,倾身趴在阳台石栏杆上晒月亮。
鹿眠敲门,她也没应,等着他自己进来。
结果等了好一会,才听见门外踱步的声音停了。
鹿眠的气息越来越近,在敞开的落地窗内驻足片刻,又径直走到了她身后,像是踟躇了一会,才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身体也贴近,吻了一下她耳鬓的发丝。
舍得来哄我了?
少年不语,只是将她拥得更紧一些。
睡袍单薄,她透过布料传递而来的体温仍然高得吓人,像是发烧了一样灼热。
你说过回来会跟我解释。
鹿眠没有说的是,艾琳离开不久,他就看见了金苹果巷的蘑菇云,第一反应就是她出事了。拼了命地赶过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