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寂静了一瞬,几个男人低声交流起来:“这家伙不会来真的吧,要是后来又在年总床上吹枕边风……倒霉的不还是哥们几个?”
“再向年哥确认一下,别被这小玩意糊弄了。”
电话待接声响起,很快被接通,年缘然熟悉的嗓音混着电流声:“怎么了?”
“年总,你那个房间里的小情人……”
“不是说了随便玩吗,cao到他怀孕为止,不听话就来两针。连这几句都听不懂?”年缘然在电话那头冷冷道,似乎是觉得提起这个人都反感,简单交代完后,直接挂断电话。
“嘟嘟”声一下下打在有秋林耳边,有个男人走过来,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听见没有?把你cao坏了也没事,年总负责呢。出这个房间?你先看看你能不能下床再说吧!到时候怀了我们的孩子,还舍得离开老子胯下的鸡巴吗,哈哈!”
“别和他废话了小吴,按年总说的来吧。”
不等有秋林反应,一根细针管直接戳进他的颈动脉,冰凉的ye体注射进血ye,有秋林浑身发冷,很快地,冰冷就转化为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他口干舌燥,下半身两口xue不安地抽动,身体里怪异的空虚一股股涌上来。
不是前端想要释放的冲动,反而是……雌xue和后xue,想要被人狠狠插进来,让粗大的Yinjing或什么别的东西完全贯穿他的身体,直接捅开子宫和结肠口,越粗暴越好。
有秋林身体拧动几下,可此刻他完全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姿势,双手被捆在身后,两腿拉开固定,眼前一片黑暗……女xue口突然被人扇了一巴掌!
“这就兴奋了?真像条小母狗,”男人笑道,“药效来得挺快啊,怎么,年总平时没满足你吗,是不是很想吃哥哥的鸡巴?”
有秋林脸颊已经开始泛起chao红,脸被遮住一半看不出表情,只是沉默片刻,没被男人刻意的羞辱所动摇,“……药上来了,是个屎壳郎都能狂舞,你们没嗑药还这么亢奋……才更像Jing虫上脑的畜生吧。”
“呦,还挺清醒,别急,马上就把你cao成脑子里只有鸡巴的荡妇。”男人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顿,接连往有秋林女xue上扇了一个又一个巴掌,掌掴声清脆急促,那个新长出来不过几月的器官,才开苞一周多,正是娇嫩脆弱的时刻,平时年缘然在床上都恨不得把外面两片花唇仔细地来回啃一遍,用唇舌好好品尝,再用Jingye灌溉,哪里受过这么粗暴的对待?
果然,没一会儿,啪啪的声响中,有秋林的女xue被扇得高高肿起,男人仗着玩坏了也不要紧,没留一点力道,巴掌不是往xue口处的软rou出打,就是斜向嫩生生的蕊豆,很快花唇就被虐打得好似一团零落的花瓣碾做红泥,分泌出的yIn水糊满xue口,把男人掌心沾得一片粘稠,红肿的花唇挤在一起,xue口生生挤成一条窄得几乎看不见的细缝。
“唔……”有秋林发出强行压着的、断断续续的呻yin声,没有女性的柔媚,却意外让人脸红心跳。
年缘然给的估计是什么实验室弄出来的“高级货”,被这么粗暴的对待,有秋林脸上却并无多少痛苦的神色,反而嘴唇张开,呼吸急促,如果这时候一把扯下蒙着的领带,就会发现他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呈现一副意识混乱的情态。
“年总可把你的视频都给我们几个欣赏过了。你叫小秋是吧?小秋,没看出来还有两幅面孔呢,对着年总那么温柔小意的,对我们就这么凶?”
“你长得这么漂亮,哥几个也不是不怜香惜玉的人,叫几声好老公,好好服侍男人的鸡巴,我们也多疼你一点,不然这么嫩的xue,被我们cao成一口烂rou,多可惜?到时候丢到窑子里卖都卖不出去,只能给乞丐轮jian了。”
男人随意捏着有秋林的花唇,抠出藏在里面的花蒂,那还是个软软的一团,粗糙带茧的手指直接掐住根部,像握住一撮花蕊般,肆意揉捏起来。
之前在床上,无论是年缘然抑或有秋林自己,这里都没有被如此玩弄过,不知道是身体构造还是药物的原因,有秋林第一次发现那个地方竟然敏感地惊人,明明只是被男人没有一点温情地抠挖,过电般的快感却顺着小小一团软rou飞速窜到大脑,激得他头皮一阵阵发麻,不自觉挺起下半身,就要把自己的花蒂往男人手上送。
“你……”有秋林腰挺到一半,硬生生又强行塌回去,他竟然发出一声短促的笑意,“就凭你,也想cao烂我?你的鸡巴,都不知道有没有年缘然一半大。”
有秋林是一个非常讨厌说脏话的人,平时看片看到侮辱性言语都会直接跳过,“鸡巴”两个字此时从他嘴中吐出,不仅不显得粗俗,反而像一道带着倒刺的软鞭,裹着绸缎打在男人的身上,引人勃然大怒的同时,也瞬间激起男人的性欲与雄性的好胜心。
“现在还帮着年总说话呢?这么痴情,当时出轨干什么?”按着他腿的那个男人怒极而笑,“可惜,你的年总已经不要你了,马上你就知道,我到底能不能cao烂你的两口xue了。”
“——再打一针。”
脖颈传来又一阵刺痛,有秋林张张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