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男人的Yinjing……
前后xue都被塞满的瞬间,有秋林大脑一片空白,药剂钝化了神经,他的脑中就像盛着一锅煮满了乱七八糟念头的热粥,剧烈的快感混着隐约的痛苦咕噜咕噜冒上来。有那么几秒,他连呻yin声都发不出来了,只是浑身打颤,清晰感受着两个男人陌生的Yinjing在体内勃勃跳动,仿佛马上就要一起捅开他的宫口和结肠。
有秋林张开嘴想要求救,舌头抵着上颚,“年先生”三个字差点又要发出来。
站在他面前抱着他双腿的男人突然一个用力,rou棒从子宫颈抽出,直接暴力塞入!
念头顿时被打断,有秋林恍惚中想,为什么会喊那个名字……
人都已经死了……他想叫的应该是……不,已经不要他了,自己现在正在被三个陌生男人cao进身体里……
“怎么不叫了,吃不下两根鸡巴?”男人似乎一直在盯着他的表情,“还是我们cao得太轻了?”
话音刚落,本来直直捅入有秋林身体里的两根阳具就齐齐抽插起来!
捅进女xue里的男根cao干的节奏毫无规律,速度非常快,囊袋啪啪打在有秋林被扇得通红的女xue口,带来一阵阵酸疼的快感,花唇上沾满白沫和yIn水,男人的Yin毛扎得Yin蒂生疼,这个陌生人性癖非常恶劣,每次都是直直捅到子宫颈,再一把抽出,动作间宫颈软rou被狠狠扯拽,丑陋的rou瘤同时碾磨着娇嫩的xuerou,有秋林整个雌xue都被cao得不停抽搐,分泌出一股股yIn水浇到gui头上,立刻被这根丑陋的鸡巴更粗暴地捅干。
后xue那个Yinjing则完全不同,男人并不说话,也没有任何爱抚的动作,只是沉默地cao他,过于粗硕的rou棒简直就像一个不知道停歇的炮机,以一种稳定而快速地频率粗暴cao干后xue,肠道拼命绞紧,然后被一次次捅开xue口,凿进几乎深入到结肠口的地方,再毫不留情抽出,又立刻快速捅进去!
前后不同的阳具不同的抽插频率,有秋林就像被贯穿在两根烧红的铁棍上,性器时不时一起捅进身体最深处,或者一前一后,接连cao干他的敏感点……快感完全没有中断,随着rou棒的cao干不断叠加,有秋林小腹都被cao得鼓起来,能清晰看到上面有两个凸起在凶狠地移动。刺激实在过于剧烈,他大口大口地喘息,nai头高高肿起,胸口和腰身都浮起大片大片红晕,“我……太深了,不要一起……嗯!”
一双手握着他的腰,一双手掐着他的大腿,两根Yinjing突然齐齐抵到最深处,前面的阳具直接捅穿宫口,同时开始射Jing!
宫腔深处和结肠口同时被一股股滚烫的男Jing浇上去,女xue里,Jingye很快灌满子宫,rou棒堵着子宫口,过多的男Jing只能快速撑大敏感的宫腔,把有秋林小腹撑得鼓起;很快后xue里射出的Jingye也灌满了肠道,在体内粘腻地滑动,仿佛要浸透他的xuerou……
有秋林一时只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鸡巴套子,Jingye容器,最隐秘的两处地方被灌满陌生人的Jingye……
射完后,阳具毫无留恋地抽出,两股Jingye很快流出xue口,一片鲜艳的红白之中,男Jing顺着有秋林颤抖的大腿根往下流,腥臭的浊ye沾满白皙皮rou,两xue被同时内射的快感实在过于强烈,有秋林完全沉浸在高chao的快感里,全身发抖,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呻yin,一时间身体完全失去力气,脸颊红晕鲜红。
“喂!怎么跟木头似的?”nai头又被扇了一巴掌,男人不满道,“真没意思。”
“一起上吧。”
不行,会烂的——
有秋林还没从被内射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男人的手就强行捏开有秋林的嘴,一根刚发泄过,沾满yInye和Jingye的半软阳具就这样直直捅进他的嘴里;第二根rou棒cao进前xue,舒舒服服呆在里面不动弹了,gui头贯穿子宫口,享受着刚高chao过的xuerou敏感的抽搐;第三根陌生的性器直接凿进后xue,粗暴地捅进最深处,没过一会儿,三根阳具就开始齐齐抽插起来!
有秋林全身三处xue口都被完全填满,好像整个身体都成为一个专门吮吸鸡巴的飞机杯,软rou在药剂的作用下饥渴地绞紧裹缠,喷出yIn水,又被一次次捅开,三根Yinjing在他体内接连射出Jingye,胃袋、子宫和肠道全部装满恶心的男Jing,撑得有秋林小腹鼓起一个几乎像是怀胎五月的弧度,有秋林几欲作呕,却很快被不同的Yinjing捅进喉咙,强迫他开始新一轮的深喉,或者舔干净男人刚刚cao完他女xue的性器,吞下一泡新鲜的Jingye……
不知道多少轮过去,等最后一股男Jing射进已经被完全灌满的子宫时,男人一把抽出阳具,啵一声闷响,双腿被放开,有秋林直接摔倒在地上。
“伺候得不错。”不知道哪个男人在笑,“记得把Jingye堵着,不然怎么授Jing怀孕?”
“……”
有秋林静静地躺在地上,没有回话。他唇角都破了,嘴唇上还沾着快要干涸的男Jing,侧脸贴着地面,领带后的双眼无神睁大,含不住的Jingye顺着两个xue口流出来,不断滴落到浴室瓷砖上。整个人完全就是一副被用坏用烂的,最下等的ji女模样。
我……小年……有秋林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