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你觉得你对被监护人感情开始不一样的?可以去想一下,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或者最触动你的话。”
“……那天下雨。”有秋林几乎没有犹豫,“一个暴雨天。”
那是有秋林单方面告知贺瑄分手的第三天。
“——有、秋、林!”
右手和左肩被一把攥住,伴着一股完全挣脱不开的狂暴力道,有秋林整个人几乎要被强行拖进车里。
他剧烈挣扎,贺瑄一时抓不住,有秋林猝然跪倒在地,男人直接揪住他的衣领,生生提起他半个身体。
“把我玩完就跑是吧?”贺瑄脸上的肌rou完全扭曲在一起,神情暴戾,和平时温和的样子判若两人,“有秋林,你个贱人,还想拍拍屁股走人?”
“别惦记着你死去的姘头那点玩意了,我现在就带你回家,专门给你建的地下室,以后也别见人了,乖乖做个性奴,每天给男人当rou便器,伺候男人射Jing撒尿就好。你说呢?”
“对不起,贺先生……”有秋林跪在地上,大雨瞬间把整个人打得shi透,黑发完全黏在脸颊,身形单薄,脸上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他抬起头朝贺瑄看去,“是我配不上您,当时口不择言,希望您能……”
“再说一句这种废话,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贺瑄冷笑一声。
有秋林话语一顿。
“有秋林,我知道你什么目的。”贺瑄一只手抓着他的额发,逼他仰起脸,“朝男人撒撒娇,装装可怜,就可以混过去,不找你算账了?”
有秋林眉眼间那股哀色尽数褪去,面无表情看着贺瑄。雨水浇在他脸上,显出一种无机质的冰冷。
“要是三个月前我还会被你这套吃得死死的,现在——哈,让我猜猜,指不定你心里在怎么骂我呢。别装了,有秋林,你就是个婊子,只知道对第一个给你开苞的男人死心塌地。你就配每天趴在地上吃男人——”
“滚!”有秋林咬牙笑道,“就凭你?你连我姘头万分之一都比不上,还想上我?”
“不装了?都不愿意张开腿给人cao,还想什么好处都拿?”贺瑄Yin森森道,“是你自找的,有秋林,要怪就怪你自己犯贱。”
下一秒,腹部挨上一脚,有秋林被猛地踢倒在地,雨混着泥水瞬间打shi他的裤子衬衫,贺瑄没有一点动容,抓着他的肩膀,就把他往车里拖!
“贺瑄!你疯了?这样没意义!把我关起来了,我也不会听你话,我可以给你介绍比我漂亮比我听话得多的——”有秋林按着贺瑄的手臂用力挣扎,他毕竟是个成年男人,贺瑄肌rou绷紧,使了九成力才强行把他继续往里拽。
“对你好才是没意义。”小半个身子已经被按进了那辆高大的SUV里面,贺瑄把有秋林的双手往后拧,肩膀关节处传来钻心疼痛,他视线陷入车内的昏暗里。
裤子被一把扯下,粗糙的手指伸进嘴唇里粗暴搅弄,男人的声音从车门外传来,混着雨声,如鬼魅一般:“不cao你一顿,你这种小狗不会认主的。”
“你……唔!”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有秋林瞬间明白了贺瑄的意思——他要在这里强暴他。
雨水哗啦啦打在赤裸的下体,tun瓣被用力掰开,冰凉的ye体流过tun缝,有秋林打了个机灵,大脑突然清醒一瞬,年渊然去世后的种种如倒带般疯狂闪回——
我……我在干什么?
我都做了些什么?
好几年了,没有私人时间,没有娱乐,辜负一个真心喜欢过我的人,马上就要被强jian,甚至被带回去囚禁……
因为,因为一个死去的恋人?
有秋林悚然一惊,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些行为有多么荒谬,为了已经不在世上的人,为了一些金钱和权利,近乎自我作践一般的生活——
那一刻,心里前所未有的清明,有秋林以一种近乎恐怖的力道去挣扎:“等等——!”
等等,他错了,确实有哪里不对劲,他为什么会,会——
后颈一疼,贺瑄见到他的反抗,直接低下身张开嘴,牙齿扎进脖颈后软rou,这不是什么调情的力道,皮rou撕裂,鲜血瞬间涌开来。
有秋林浑身发抖,男人似乎是嫌他麻烦,拿了瓶喷雾在面前按压两下,他双手双脚很快发软,后xue口却不由自主地张阖,摆出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谄媚姿态——
“这么嫩一口xue,被捅得皮开rou绽,肠子都露出来一截,一定很可惜吧。”
“肠子冷了就塞不回去了,到时候你就拖着一截肠子过下辈子吧,放心,请护工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的。”
不,不要——
有秋林听到拉链扯下的声音,似乎有一个冒着热气的东西抵在tun尖上——
“给他妈我滚远点!”
砰——
匆匆赶来的年缘然把贺瑄一把拽开,直接踹倒在地,趁着男人没有反应过来,又抬腿狠猛踹!
“你要对他做什么?”年缘然转头看了有秋林一眼,眼里瞬间全红了,一脚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