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后七二才偶然得知,总席其实对孩子这种生物是完全无所谓,甚至有些厌恶的,他今晚对七二说的所有话,不过是为了光明正大满足自己那简直可怕的性欲。
与其说是“国家的命令”,不如说是男人随意的哄骗,因为“妻子”过于漂亮的脸和身体……
可现在的七二,把一切视作一个艰巨的、不得不完成的任务。他深呼吸几次,勉强捱过最开始那阵尖锐的疼痛后,努力言语清晰地告诉总席:“不疼,我……您尽管插进来就好,不管是受Jing还是怀孕,都可以的。我会努力含住所有的Jingye。”
“乖孩子,难怪大家都喜欢你。我会轻一点。”总席笑着摸摸七二的脸。
总席其实根本不在乎七二的回答,询问只是走个过场,他还是站着,衣服穿得整齐,这一次他一手撑着扶手,俯下身来去亲七二。
七二嘴唇比一般男性更丰满,天生一双笑唇,什么也不做时都像在对人笑,几乎没有一个人能拒绝不沉迷于这个亲吻。
总席的动作越来重,下半身同时抽出一点,又继续往里撞,七二整个人上下都被陌生男人的气息牢牢包裹着,身体还是冰冷的,下半身被鸡巴cao进去的地方却热度惊人,他感觉嘴巴都要被总席咬肿了,好像口腔也是个性器官,男人暴戾的性欲正通过两人相触的唇舌在往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但这个吻很温暖,也很亲密,总席的手还在他的背上轻轻抚摸,像是一种安抚……七二的意识也黏黏糊糊起来,被强行破处时尖锐的疼痛似乎也舒缓不少。宽大的手掌顺着往下,握在他的腰上,男人的Yinjing一把抽出,狠狠撞了进去!
“……唔!”
这一下直直凿上子宫口那处软rou,七二痛苦的呻yin还没出口,就被尽数堵回去,张开的嘴唇反而方便了肆无忌惮的的搅弄,总席攥着他的腰,那根尺寸恐怖的阳具开始一下下重重cao干七二的雌xue,每一次都直直顶上宫口,恶劣地搅弄几下,抽出,下一次再狠狠撞上!
不行……太凶了……宫口,子宫会被cao开的……七二的喘息声急促起来,却根本不知道怎么拒绝,潜意识里更不想拒绝,恨不得感激地接受总席给予的一切。
“为什么每次都要cao进宫口?”
后来他们上床的地点已经从冰冷的金属椅、行军床或浴室冰凉的瓷砖上转移到总席自己的房间里,男人对他也不再是开始那种对一个还算喜爱的飞机杯的态度。
“因为不cao开宫口,性器不能全部捅进去。”总席当时正背对他穿衣服,或许是情事后难得的松懈,他没再做出那副温和的领袖模样,脸上反而呈现一种极度的冷酷。
“而且——”他转头看向七二,“你是我的妻子,每个地方都要被完全掌握。”
“呜……嗯!”
男人力气很大,七二腰上很快被攥出几道鲜红指痕,插进来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更凶了,似乎是觉得这种姿势不够尽兴,他又靠近一点,放开已经被亲肿的嘴唇,把七二的上半身完全抱进怀里、
本来冷的发抖的身体骤然贴紧一个滚烫的怀抱,七二的眼睛睁大,睫毛扫在衬衫上。
刚才男人仿佛一头凶恶的野兽,他嘴唇上都是细小的被咬出来的口子,七二很想请总席放开捆住他的皮革,他想抱住他的丈夫……阳具在一次抽出后更重地插进来,本来已经被cao的红肿的宫口软rou崩溃地打开一线,阳具直接一把捅穿宫口!
“唔……呜!我……总席……”
才刚刚被破处不久,大腿根和xue口都还沾满了鲜红的处子血,直接就被马上捅开宫口,狭小的宫颈被迫含住一个实在过于粗硕的,尺寸完全不匹配的异物,上面的青筋刮得宫颈软rou生疼,整个阳具还在勃勃跳动,每一次拉扯着宫口,七二的脸彻底白了,脸上的红晕却仿佛要沁出来,眼尾也泛着红,一双眼睛里完全是被男人活生生cao出来的春情。
女xue内的软rou拼命推挤着贯穿身体的rou棒,却更像在谄媚地吮吸讨好,总席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整个性器已经完全cao进去了,只剩两个囊袋打在七二的花唇上,他的妻子整个大腿都在发抖。
“疼吗?”总席问道,手轻轻捏着七二僵住的后颈,像安抚什么可怜的小动物。七二不知道的是,不管他回答什么,男人都根本不会停下来。况且总席再清楚不过,这个和他“契合度百分百”的妻子根本不会拒绝。
“我……”七二犹豫两秒,他应该回答不疼的,为政社奉献,让总席Cao劳,自己怎么能抱怨呢,他一贯不是这么娇气的人。
可总席捏着他后颈的动作很温和,也很熟悉,就好像很久以前也有人这样抱着他——“您,您能抱得再紧点吗?”
再这样就或许不疼了……
他似乎听到总席轻轻笑了一声。
“你是我的妻子。”总席直接解开了他的双手,虽然腿还被架在扶手上,但上半身彻底自由了,“你想让我怎么抱你都可以。”
七二下意识伸出手,环住了总席结实劲瘦的腰部,温度揉着衬衫传来,男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