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岸赶到的时候,周依依已经先离开了,江越一个人守在房间门口,面色冰冷晦暗,眼底布满红血丝,整个人都散发着Yin郁的气息。
小裴呢?她没事吧?
江越看了他一眼,很疲惫地开口:她没什么事,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宋柏岸急忙开门,却见床上趴着一个少女,衣衫零乱不堪,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嘴唇被胶带封住,面色酡红,双颊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整个人不安躁动地在床上来回翻滚。
宋柏岸赶紧上前解开她身上的束缚,胶带被撕下,正想愤怒指责江越为什么眼睁睁看着裴言这样却无动于衷,下一秒裴言的唇便凑了上来。
唔从来没有被裴言主动吻过,猝不及防地收到这么一个吻,宋柏岸还有些惊诧,但很快就从裴言的迷离的双眼里捕捉到了不对劲,他分开紧贴在自己身上的裴言,询问的目光落到了门口的江越身上。
嗯,她被下了药。
短暂一句话瞬间点燃宋柏岸的怒火,他心里想的是怎么把蒋毅安拖出来喂狗,但裴言的状态确实已经到了不容乐观的地步。
是她强行要求江越把她绑起来,压抑得太久,现在的她已经完全不清醒,只是感觉到面前有热源,是移动的雄性便往上贴。甚至手已经探到了宋柏岸的身下,只凭着身体反应去想着着尽可能地勾引对方,让对方这根rou棒快速进入到自己身体里填满她的空虚。
好难受你帮我好不好
门边的江越看了一眼里面的春光旖旎,默默地,关上了门。
里面还有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小裴你别急啊哎呀呀别舔别舔
裴言舔着宋柏岸的喉结,胡乱地伸出手去扒他衣服,宋柏岸今天穿的是衬衫外面套了一件毛衣马甲,马甲脱下以后里面还有一排扣子的白衬衫,裴言解着解着没耐心就开始扯,胸前的扣子应声扯落在地上。
我天,小裴好狂野
宋柏岸自己主动脱了衣服,解开裤子释放已经勃起变硬的rou棒,摸到她的裙子底下,将内裤褪至膝盖,就这么从她背后插了进去。
很shi很滑,又紧又烫,春药的作用使得甬道内已经shi得一塌糊涂了,那里面不自觉地在收缩,逼仄的内壁夹得宋柏岸额头都出了汗水,深吸一口气压住快要射出来的快感,宋柏岸扶着她的腰,开始了匀速的抽插。
只是顾忌着裴言的身体才没有迅猛用力,但是显然好像并不能满足此刻的她,裴言被他从身后进入Cao弄着,小腹处涌上一股很酸又麻的异样快感,却又觉得像是望梅止渴般,内心深处渴望着更多更猛烈的爽感。
不行你你快一点裴言脸埋在床单上一边流泪一边催促,男人在床上最听不得的两个字就是不行。
既然小裴你都这么说了,等会就算是求我我也不会停了哦。随手把枕头垫在了她的小腹,让她的下面更好地抬起来迎合自己的每一次进入。
后入的姿势使得Yinjing每一次撞进来时都会更畅通无阻地撞进深处,裴言除了仰起头发出啊啊啊的难耐呻yin之外,已经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圆润的gui头通过Yin道内的褶皱,刮过柔软敏感的内壁,一路直捣子宫口。
像是被电流一路走过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裴言哭叫了起来,花xue内的水像一根小水柱一样不断向外喷薄而出,统统浇到了宋柏岸的rou棒上,粗挺硬长的rou棒被烫得一抖,更壮硕了三分。
在这种情况下,宋柏岸觉得自己更像是被下药的那个,身下娇柔的女孩在哭着被自己Cao干着,他却依旧不留情地利落抽出roujing再狠狠地撞进去,囊袋撞在她圆润白嫩的tun瓣上发出暧昧yIn乱的啪啪声。
裴言一瞬间就到达了高chao,这次是直接喷了一大股水出来,悉数喷到了宋柏岸没完全脱下的裤子,但他看起来毫不在意,依旧抽插着,高chao的Yin道收缩得更快更紧,宋柏岸被夹得又痛又爽。他把裴言抱起来,以面对面的姿势继续Cao她。
脸埋进她的胸前开始咬住那颗殷红的ru珠,重重吸吮一遍以后,舌尖伸出来绕着它打圈。
裴言的手抓着他的头发不放,高chao后的她勉强有了意识,辨认出身下的人是宋柏岸,本能地更抱紧了他。
宋柏岸每一次抬腰抽插都撞得她身形往上晃了晃,胸前的ru房跟着波涛颤动,宋柏岸抬起头,对她笑得很恶趣味:哎呀,小裴的nai子在抽我的脸,抽得好痛好爽
神经病裴言有气无力地对他翻了个白眼。
诶,小裴能认出来我是谁了。他将她抱进怀里,和她接吻,舌头在她的口腔里一点点巡视着自己的城池领域,重重地吸吮着,亲吻的啧啧水声大得裴言自己都耳根发烫。
最后一吻结束,裴言的唇都变得有些红肿。他额头抵住她的额前,很温柔,很绵绵深情地跟她对视:记住哦,现在Cao你的,不是什么人型按摩棒,是宋柏岸,是很喜欢你,你也很喜欢的,以后要Cao你一辈子的宋柏岸。
他很享受和她做爱,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