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荒唐了。
堂堂上神姬,教人缚了手塞了口,悄无声息锁在床榻间。可怜得就似供人泄欲玩弄的奴儿般,浑身氤氲着发情的chao红,眼眶萦绕着深情的雾霭。
床榻上轻薄的绸缎shi润了好大一片,也不及她身下涌ye不止的一隙。点点露珠全是yIn秽的光泽,顺着她雪白的股间漫不经心地下滑。
偏她不知好,开口便求欢。
麒麟来不及细想,只下意识地觉得这大抵是她同别人纠缠欢好的手段。竟在他人床笫之间,是如此作小情态,如此不堪细看的一面,如此放纵yIn乱。
神明无垢的心,生起一丝陌生的妒。
她的脸颊烫得很,乖乖贴在他的鼠蹊之下,轻蹭着男根:麒麟入我会儿罢,xue儿流满了水,好热。
他很难自持,也有愠怒:抬起来。他声音带着责怪的低沉,犹如施令。
嗯病心听话地抬起腰身,乖巧将tun儿送给他的方向,叩在身后的双手指尖勉强拨开滑腻腻的唇缝,露出里头嫣红的嫩rou,可怜见的:麒麟帮帮我,那东西在里头好难受
麒麟的手掌微凉,掰开病心娇嫩的tun瓣儿,依稀可见shi答答的花唇里头,仿佛有一星珠光。那场面太过情色,银线般的浪ye流个不停,由着她的指尖玉葱掰开艳红的花蕊。
自然是陆崖做的荒唐事。
妒恨是乌鸦,只在心底的黄昏徐徐盘旋。它让人眼底能够烧出黑夜的颜色。
麒麟深吸一口气,两指探了进去。
啊啊啊蜜桃般的tun儿好似熟透般溢出汁水。病心身子一震,轻咬嘴唇。
他不知那是一颗明珠,又圆又滑的珠子被顶得吻上了胞宫,一下子挤出好些情ye,宛如chao吹一般。
麒麟蹙眉。
病心解释道:唔是颗珠子弄不出来她腰肢轻摆,嗯许要泄身时才能挤出来好麒麟帮帮我
他徐吐一口气:妖孽。
病心闭起眼睛。
他既答了,便是同意了。
她等着他自神坛坠落。
落下来的,或许是凌厉色欲的巴掌,或许是蛮横放纵的入侵,也可能是言语锋利的挑唆。
麒麟知爱恨的,与陆崖争强好胜的占有欲不同,他偏有一种静水流深的性感。
病心等来的,是他落下的吻。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扼住她的咽喉,双指挑过她Jing致的下颌,自她身后吻她。
发热的身子被纳进一个宽阔的怀抱,耳畔是他低沉的呼吸。微凉的舌不由分说地纠缠过来,交错间就已经是他不需言表的责备。
嗯病心喜欢。仅仅是被他吻,身下就shi漉漉地翕合,可怜兮兮的花唇含着他的两根手指不住地绞,唔嗯
凡心大动。
握住她咽喉的手顺着纤细脖颈往下,滑入心口,掌握在粉团般颤栗的娇ru上。他既温柔又强势,指腹顶在那颗肆虐的明珠上徐徐拨弄,哪怕是些微的角度,都能引来病心接近高chao的颤抖。匀润的明珠刁钻得欺凌着不堪倾轧的水xue,扫过那些刁钻的寸寸软rou。病心呻yin得如同猫儿般轻艳:麒麟慢些轻些嗯里头都要化了啊啊啊
他自然是拿捏她的心。
愈是叫喊着慢些,却越激烈地抽弄搅送,越说轻些却狠狠用指腹刮搔着饱胀汁水的rou腔。
她连呻yin都受用得发软,偏过脸颊舔了舔他的嘴角:嗯涨要来了
要泄了?嗯?他半垂着眼睫,看着怀中的人。
麒麟的声音极好听的,低沉的风情轻缓,最后一个字带着上挑。
病心的耳畔被他的呼吸扫得酥麻,身下吮吸得更是厉害:来了
大掌叩在她泥泞的xue唇外,将整个濒临chao涌的情器纳在手心:泄在我手上。他声音嘶哑,病心知道他动情。
深吻顺着脖颈一路上行,落在耳根处的时候,他将她的耳垂轻轻一咬。
啊啊病心浑身一僵,小xuechao涌不止,深处的花心大开。酥麻的rouxue不断挤压,顺着淅淅沥沥泄身的情ye,将那颗明珠稳稳当当地挤在了麒麟的掌心。
唔喘息少顷,倒有些难为情了。
往日与麒麟交欢自然是热烈的,但那种热烈源于他本身的凌人之势与上位者的气场。他鲜少和陆崖一般花里胡哨整些玩意儿,更莫说捆捆绑绑酿酿酱酱。
病心眼眸扫向他手中shi漉漉的明珠,有些心虚,你听我解释
神姬原来喜欢这个。他轻哂,似乎有些自嘲的意思。
病心向前伸了伸被捆住的手:说来话长。
麒麟替她解开来。病心朝着他展开双手要抱,麒麟并不领情,只在帷幔上擦了擦手:天枢年轻。我与你万年厮守,竟不知神姬喜好。
?嗯?病心细回转思绪想了想,才知道麒麟想错人了。只乖乖巧巧上前抱住了他的腰身:不是天枢。今儿陆崖爬了我的床,因说起人间的事情不过是些凡间奇yIn巧技。他素来猎奇,不过是增趣尔又连忙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