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卫生间装潢得宽敞而华丽,但再怎样干净华丽,这也不过是个让人如厕的场所。进来这里的人,无非是要发挥自己与动物无异的功能,低头面对自己最原始的动物性。进来的人,大多在外面憋了一肚子的酒水,来这里时,头脑发昏,什么也不乐意想。
张雄是这里的楼道清洁工。酒店并不禁止员工在客用洗手间解决,他随手拉开那个隔间的大门时,根本没想到自己会碰上什么样的好事情。
隔间里的人,用他贫瘠的词汇无法形容。但若换了其他的客人在这里,或许就可以好好地叙述一番。隔间里的美人半裸着,抬起脸来看他。张雄看到一张雌雄莫辩的面孔,一副兼具两性特征的身体。美人的身上,白色的男士衬衫被从衣襟往下撕扯开,纽扣绷在瓷砖地面上,贴身的白色ru罩露出一侧肩带,长裤被脱落在地,内裤还好好穿在身上,却藏不住里头半硬的Yinjing和Yinjing下一小滩shi痕。
张雄一眼扫到他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钻戒,雪白的肚子高高耸着,已为人妻、即将妊娠甚至临盆的身份暴露无遗。张雄舔了舔嘴唇,想到在这美丽人妻洁白滑腻的肚皮下,原本娇嫩的子宫被双生儿撑大到原来的数倍。粉色的肚脐眼上下,那人妻肌肤光滑细腻就像牛ru一样,看不出半分妊娠的痕迹。细瘦的手臂堪称形销骨立,青色的静脉隐隐潜在苍白如纸的表皮下面。这样的手臂轻轻托着他圆润拱起的硕大的肚子,予人极大的违和感,可偏偏就是那股消瘦柔弱不堪的冷气,叫张雄一瞬间欲火怒张。
他想也不想地抛却了所有道德和Cao守,反手锁上隔间的门。
张雄有一些惧怕,但内心充溢着的却是无法抵抗的情欲和刺激感。他一把扯下隔间里的大把纸巾,捏着美人的下巴,将纸巾硬生生塞进去。就在强迫严烬张嘴的时候,他发现严烬淡粉的口腔里,竟然残留着几缕ru白的浊ye。
张雄低骂了一声,鸡巴几乎要戳在严烬地脸上。他将满把的纸巾塞住严烬的唇,然后发觉这美人原来毫无抵抗的意图,内心越发兴奋,很是想口头调戏这人妻几句,但畏惧这里人来人往,如若有人听见言语,打搅了好事,恐怕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去享用这么标致的sao货了。于是他压抑着就要冲上喉口的兴奋,颤着手环到严烬消瘦的脊背后,把那细细的一根ru罩系带解开了来。只听见耳边轻轻的“啪”的一声,雪白的nai罩应声跳起,严烬洁白硕大沉甸甸的nai子就这么在胸前跳动两下,ru尖四仰八叉地扬了两把浪,嫣红的胀满了ru汁的nai头直挺挺地戳到张雄面前。
身体最隐私的部位被陌生人收入眼中,严烬却仍旧坐在那儿,冷漠且无动于衷。
张雄低低地跪在他身前,仰头就像野驴叼萝卜那样一口叼着严烬的ru头。他的泛黄的牙齿紧紧衔住红艳饱满的ru头,香甜的腥臊的人妻的味道一下子充满了他整个口腔和鼻腔。张雄沉迷,忘记了所有,不自禁用双手捧住这肥硕丰盈的nai子,掌握它,挤抓它。舌头顶住了小小的ru孔,舌叶飞快地像扇打耳光般扇打着sao贱的nai头。
严烬涨nai涨得厉害,却一直没人帮他吸nai。这一下ru孔被人用粗鲁的舌头强行舔开,ru管一松,他前胸整片地胀痛起来,无力的十指渐渐抓住了地砖,被封住的唇里,幽幽飘出两声微弱的痛哼。
丰沛的nai汁滋滋溅上男人的粗舌头。男人初尝到这甘美的滋味,更不肯放下,死死咬住了严烬的nai头不放。张雄脑子里还昏昏沉沉惦着严烬下身那口孕妻的sao逼,一手挤着严烬的ru房,一手去扒下他的内裤。
严烬的脊椎早撞麻了,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何况——他垂下眼皮看着凑在自己ru房前啧啧有声的男人,何况他早已被太多男人吸过nai子,cao过逼,甚至生了几轮孩子。过去这几年上千日夜,他数不清自己经历过多少男人,多几个少几个,都不过是其中微乎其微的一点而已。
对他来说,那些高高在上的衣冠禽兽,和眼前这个粗鲁蛮横的清洁工,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张雄粗糙干燥的手指摸到严烬shi润的Yin唇之外。他刚刚用唇舌帮周纯玉弄了出来,在下面微微shi出来后,周纯玉将他丢在了这里。严烬没有那么样的本事,一直维持着濒临高chao的状态,他那Yin唇外还留着一点未干的shiye,里头却已经冷感下来。张雄的手指又粗又干,别开被人Cao的颜色沉积的灰紫的Yin唇后,他拈着xue口的褶皱往里插了插,Yin道里竟是又干又涩又滞,绝搁不下他胯下那根粗屌。
张雄生出烦躁之意,重重咬了咬那浑圆饱满的ru头,听见孕妻鼻腔里细细一声喘息后,他稍松快了点。突地想到这隔间里就有水,便打开了便器的水槽,粗糙手掌在水槽里浸了个透shi,然后shi漉漉的手掌“啪”的一声扪扣在严烬的Yin阜上。严烬闷哼一声,冰凉的水,微微燥热的蜷缩着的花唇,男人粗粝的手掌拍打着自己敏感的Yin部,即便他饱尝性爱的折磨,也有些受不住。
张雄眼看他苍白的脸一下子起了红晕,知道大肚美人儿这才动了点情欲,喜得在那冰一样,可又微微透出些玫瑰色的白脸蛋上一吻,大手又浸个透shi,然后粗鲁地撸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