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季清恬白了他一眼,没理会他,绕到了床的另一边上了床。
她一条腿刚迈上床,整个人就被贺舟拉了过去。这具柔软的身体,他想了整整一天。
按压在怀里,便再也不想松开。哎你干嘛呀勒的太紧啦!
季清恬没什么防备,裹在身体上那条浴巾也被贺舟扯了一半下来。她往上提了提,盖住了敏感部位。
别动,让我搂一会儿,想一天了。他下巴垫在她的头顶,轻轻的磨了磨。
他觉得自己过度粘人,这也太不像他认知里的自己了。非要说哪里导致他这样的变化,或许就是动了情。
季清恬也未反抗,她乖乖的缩在贺舟的怀里。这点亲密的rou体接触,早已经不算什么了。
她疲惫的阖了阖眼,只听贺舟幽幽怨怨的声音响在耳边。以后再也不能放你一个人了。
一个白天而已,他便过的这样煎熬。如果多上几天,那还了得?
季清恬拍了拍贺舟箍的紧紧的手,说道。别闹了松开啦,换个姿势抱这样的姿势我不舒服
贺舟闻言,缓缓的松开了手。待季清恬调整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后,他又把季清恬搂抱到了怀里。
只是不过几分钟,贺舟的下体便支起了小帐篷。他用下体蹭了蹭季清恬的腿,还算和谐的氛围就这样被打破了。
季清恬感触到了贺舟硬邦邦的那个东西,但她挪了挪腿,困意来袭。今天不要了吧逛了一天街,我好累。
她是真的有些累,这会儿不知怎的,困得眼皮都睁不开。贺舟却不想这样放过她,他薄唇凑近季清恬的耳朵边。
牙齿轻轻咬住她的小耳垂,耳鬓厮磨。那就弄一次,好不好?
他再不会违逆季清恬的意愿,强行发生关系。所以语气,是那般好声好气的同她商量。
季清恬轻抬起头,捋顺了头发,撇到了另一边。不要一次也好累。贺舟翻了个身,压到了季清恬的身上。
手覆上她的ru房,轻缓揉捏。口吻带有哄溺,吐出的气息暧昧不清。不累,我动就行,我保证就一次
季清恬没有更明确的拒绝,只是哼哼唧唧的说着不要。半推半就下,还是被贺舟得逞了。
完事以后,季清恬已经累到了极致,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唔这次我真的要睡觉了,困死了。
贺舟的rou棒,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略微有些硬的状态,还是有点难受的。但好歹释放了一次,也算舒爽了许多。
他起身下了床,去客厅抽了一根事后烟。因为季清恬讨厌烟味,他也不敢在卧室抽。
再度回到床上时,季清恬似乎已经睡着了。紧闭的双眼,纤长的睫毛还时不时的抖一抖。
他倾过身,浅浅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不想把她吵醒,便老老实实的在她旁边睡下了。
后半夜的时候,贺舟是被疼醒的。他刚一睁开眼,肚子就痛的让他冷汗直流。
那种疼仿佛胃和肠子绞在一起,刻入骨髓。贺舟捂着肚子,咬着牙爬下了床。他没敢闹出太大动静,脚步轻轻的走向卫生间。
还没等摸到卫生间的门,贺舟便噗通一声摔倒在地。这咚的一声震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季清恬。
她揉了揉眼睛,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她坐起身,看到了客厅的灯还亮着。她掀开被子,下了床。
走出卧室后吓了一跳,贺舟蜷缩状的趴在卫生间的门口。季清恬忙走过去蹲下身,推了推他。怎么回事,你怎么啦?
贺舟痛的没什么力气说话,他紧咬牙龈,连唇色都蒙上了一层白。把把我弄到厕所我想吐。
季清恬也被这突发情况吓到了,她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使了些力气把贺舟拖了起来,然后把他扶进了卫生间。
还没等季清恬反应,贺舟便甩开她趴到了水槽前。呕第一遍没呕出来,第二遍才吐出来东西。
季清恬站到他身旁,替他拍了拍背。这是怎么搞的?
贺舟还来不及与她说话,胃里那股翻腾便再次涌了上来。吐到两眼昏花,他毫无力气的瘫坐在墙根处。
季清恬接了杯清水,递给他。漱漱口吧贺舟接过那杯水,喝下一口咕噜咕噜的漱口,再把那口水吐掉。
这么一来二去下,他的脸色越来越差。面色半点红润都不在,白到几近透明,略显病态。
这怎么会这样你现在哪里难受?要不还是去医院吧。季清恬蹲下身,手背放在了贺舟的额头上,探了探温度。
贺舟细细喘着气,连说话的声音都很轻。不知道现在肚子还是很痛。
季清恬想了想,陷入了思考。贺舟这症状怎么那么像食物中毒?
由于她小时候吃了一次隔夜的海鲜,之后便又吐又拉。最后去医院挂了水,期间嘴里还一直冒白沫。
挂完水后,她才感觉好了些。那时候医生告诉她,她吃的这个海鲜已经坏掉了,所以她这是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