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品尝。
方雨年提着一口气,害怕地坐在另一张床尾,几乎是并排,肖盛伸手就能碰到青年。
肖盛盯着青年红肿的乳头,是刚刚他在车里吸允的,胸膛上指印如片片桃花,也是他的杰作。
男人咽了咽口水,他饿了……
这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方雨年希望时间无限延长,他吃的极慢,可是餐桌上的东西还是在逐渐减少。
青年恍恍惚惚,望着空空的饭碗,也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只觉得胃里撑涨。
他不知道,肖盛知道啊!
一碗粥,一只鸡腿,两只鸭腿,三张鸡蛋饼,都是肖盛给他夹的,尤其是老鸭汤,全被灌入青年胃里,喝的方雨年身上微微发汗,肌肤更是晶莹剔透。
其他的都进入肖盛胃里,肖盛锻炼消耗大,整鸭整鸡下肚也就刚好不饿。
方雨年吃的很慢,鸡蛋饼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脱骨的鸭肉更是在嘴里嚼到烂,可肖盛喂的津津有味,还饶有兴致的欣赏美人吃播,秀色可餐。
一种等到最后才能吃到世界上,最美味、最美味的饕餮盛宴的享受,肖盛感觉非常值得!
*
随便披了一件外套,肖盛将折叠小餐桌推到门外,联系服务员收拾,便兴致勃勃地锁上门,禁止任何人打扰他跟方雨年的二人世界。
听见门锁轻轻合上,方雨年身体紧绷,双腿紧闭,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他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身无寸缕的青年直挺挺地坐在室内中央,像一个线条优美流畅地瓷瓶,天花板垂下奶黄又明亮的灯光,照亮他身体每一寸肌肤,白净如玉,一双美目半垂,眼角微勾,眼尾略扬,浓密的羽睫下泄露出来不安的目光,清亮温润,勾魂夺魄。
如画的眉目像最杰出的工笔画大师勾勒出来,直鼻薄唇,皆是精心点缀,在房间内深浅不一的鹅黄浅灰中,只能让人把目光聚集在赤裸青年身上。
那一抹白,白得清冷妖冶,白得心神荡漾,就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白芍药,雪肌冰肤,皎美勾人。
方雨年盯着大腿,双手紧紧抓住膝盖,指甲紧张的发白,他听见门锁合上的声音,男人走过来的脚步,一步一步的,像重锤一样砸在心里。
没有几步,他就看见了男人有力的肌肉小腿,黑压压的腿毛都在对猎物耀武扬威。
肖盛一副稳操胜算的样子,低头看着方雨年还略带湿润的青丝发顶,青年脸窄面白,容色昳丽,只是眼瞎有点青黑,加上刚刚被欺负过发红的眼角,垂首的姿态,细瘦的身形,好像被剥光了的祭品,有种说不出旖旎弱态。
一根粗壮的肉棒出现在方雨年目光中,深红色肉棒雄赳赳气昂昂的扬起,硕大的龟头高高翘着,马眼渗出粘腻的淫液,带着野兽般的侵略性。
方雨年吓一跳,急忙抬头,目光扫过充满褶皱的两颗大囊袋,裹着肉棒根部的浓密黑色卷毛,块状分明的强健腹肌,眼睛不敢停留,直着往上,撞进一片深邃充满占有欲的黑色夜空。
“你,你究竟要怎么样才会把视频都给我……”方雨年声音颤颤,男人的身躯如深色战马,带来无尽的压力。
“跟在我身边。”肖盛笑了,用肉棒抵住青年单薄雪白的胸膛,龟头在上面慢慢画着圈,马眼粘液蹭上指印桃花。
“……多长时间?”方雨年胸膛微微向后闪躲,可大龟头又不依不饶地的戳上去,像火焰一样烧灼着他的胸口。
青年仰着头,足以令无数少女怦然心动的漂亮面孔,此刻却闪烁着哀求,羽睫微颤,之前被半遮半掩的眸子,如水中月般清澈潋滟,楚楚可怜。
肖盛低头凝视方雨年,两人对视,专注的眼神缠住方雨年,青年的胆颤,想移开目光,却又被顶住喉咙的大肉棒胁迫,不敢躲避。
方雨年无奈憋屈都都肖盛看尽眼里,他用手扶着粗大的肉棒,在美人胸膛,乳尖,锁骨,喉咙,下巴上四处滑动,放浪又淫荡。
方雨年这个人,肖盛在第一眼看见,就知道是属于自己的东西,毫无理由!
冲动之下,他连考虑一下心情都来不及,知道方雨年要跟夏雪儿结婚,从未有过的焦躁直冲脑门。
甚至还产生一种自己的东西要被夺走了的感觉。
肖盛用最真挚的眼神望着青年,方雨年终于受不了,垂下眼皮,视线转移到其他地方,可是男人的性器还在他的胸上滑动,炙热的巨物告诉他,男人的欲望远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大龟头滑到乳头上,此时胸膛一片晶莹,吐着粘液马眼忽然使劲儿抵住乳头,恨不得用马眼含住红肿的乳尖,方雨年身体一颤,向后躲着,双手无力在身后支撑。
肖盛种种的调戏手法让他总是无力招架,方雨年有一种被奶子被操的感觉,奶尖敏感的心颤,花穴都有些反应。
青年开始微微气喘,胭脂逐渐从胸前桃花蔓延到脸颊。
“两年之后,我每天都能给你一个,直到给完为止。”
笑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