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婆的事情又跟她没有关系,只好又是气闷的踹车子两脚。
不过她也想明白为啥刚刚肖盛说话那么奇怪,还说‘她的男友’,估计是他老婆吃醋了吧,正亲密的时候一个女的打来电话,多扫兴。
不过肖盛老婆……回忆肖盛说的因为工作原因暂时在阳光小区租房子,夏雪儿了悟,大概是小别胜新婚吧。
想到此,夏雪儿心里沮丧难受,别人是小别胜新婚,她这个小别,直接成分手,自己都还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一向自信的夏雪儿眼眶泛红,手机里一遍又一遍的拨打方雨年的手机,可是只有机制女音提示关机的声音,在她身后阴影处,一辆不起眼的黑车从地下停车场离开。
*
夕阳余晖在天边流连,车流不息的街道上,一辆非本市的黑色小轿车,正在朝阳光小区行驶而去。
做戏做全套,肖盛是真的在阳光小区租了房子的,想着哪天找机会偶遇方雨年。
车厢中,一只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股沟对着车窗,中央嫩生生的花穴被敞开,露出嫣红的嫩肉,湿黏黏的蜜液随着一根粗黑的手指抽插而流出。
黝黑的手指不时抽出,将蜜液抹到雪白的臀肉上,顺便还玩闹似的拍打臀肉,像拍皮球一样,蹭的蜜汁哪里都是。
沿着翘臀往下,是纤细的腰身,性感的脊骨沟,单薄的蝴蝶骨,以及正在司机胯间不停起伏的头颅。
方雨年努力含着男人的大肉棒,不时舔弄茎身,嗦着马眼,根部阴毛都被他的口水打湿了,身为男人,他也知道男人的敏感点,手指生疏地揉捻两颗鼓胀的囊袋。
他这么做只因为肖盛一句话‘你想让我在夏雪儿面前用什么理由’。
不管是什么理由,方雨年不想让雪儿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
可主动权从来都不在他手上,肖盛提醒他,即使自己不接电话,夏雪儿也能找到前男友的父母。
前男友这三个字被肖盛说的意味深长。
方雨年沉默了,他的确带着雪儿回过家,见自己的父母。
他不想让雪儿知道自己的现在的情况,更不想让父母知道。
方雨年低着头,舌头从龟头顶端往下舔,过于粗长的肉棒让他无法全部抱住,只能扶着剩下的部分有点吃力的吞吐着,时不时用舌尖吸允马眼,想让肖盛快点射出来。
肖盛惬意地亵玩浑圆的臀部,即使是轻拍,雪白的臀肉也变得粉红,软腻的穴肉经历过刚刚高潮,几乎化成一滩蜜水,随着男人胡乱怕打,花穴溅出更多的蜜汁。
“嗯……唔……别打了……”
敏感的花穴受不了一丝击打,方雨年从男人胯间抬头,清冷干净的眉目被春情侵染,汗水打湿发际,几根不听话的发丝,凌乱地粘在额间,目光哀求,比绚丽的晚霞还要娇艳柔媚。
“继续,别停。”肖盛手不停,冷酷地命令道。
“唔!”
花穴被重重地戳弄,方雨年明白肖盛的意思,满心悲哀地低下头继续舔弄肉棒。
“嗯……喔……呜呜……”
滚烫肥沃的花穴经不住越来越重的拍打,穴口渗出越来越多的蜜液,手指一边打一遍插,粉臀来回摇晃,想要躲开男人的大手,如果有人能透过车窗,就会看到一只淫荡的屁股在对外摇摆,仿佛在诱惑人快点来肏干他。
不一会儿,车厢里就传出来咕叽咕叽的搅水声。
阳光小区到了,肖盛停下车,没等方雨年抬头,忽然摁住青年头颅,挺动腰身去撞击温热的口腔。
“呜呜呜……”
男人的突然撞击让方雨年呼吸困难起来,大肉棒越进越深,龟头顶住喉咙口,方雨年几欲作呕,喉头嫩肉吸住马眼,肉棒抽插的速度更快了。
方雨年难受的摇晃雪白屁股,面部因为缺氧憋的通红,腰身使力想要从男人胯下起来,可肖盛的力气太大,握住肉棒根部的雪白手指也被男人拉开,整个肉棒直接顶入青年嘴里,龟头深入喉咙。
“呜呜呜……”
方雨年龟头被顶的直蹬腿,膝盖从车座滑下,单腿跪在车上,肉棒射出一股股浓郁的精液,他下意识地收缩喉咙咽下。
肖盛意犹未尽地舒口气,将肉棒从青年嘴里抽出,因为射的太快,虽然大部分都进入方雨年的食道,但还是有小部分从嘴角溢出。
方雨年脑海昏昏沉沉,他真的咽下了男人的精液……
待他清醒时,已经被推到在宽大的床上,方雨年来不及翻身,已经被肖盛从后面压在了身下,他挣扎道,
“你要跟雪儿说什么理由。”
肖盛一只手就钳制住他的双臂,重新硬挺的大肉棒摩擦青年的会阴处:“我告诉她,你被男人操了,所以要跟她分手。”
“不……嗯啊……”
熟悉的巨大肉棒已经重新破体而入,直捣黄龙,空虚一路的花穴终于吃到了大肉棒,方雨年话都说不清就浪叫起来。
肖盛像是发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