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方雨年没有来办辞职手续,王台长晕乎着脑袋,问了一下就回到办公室。
路过方雨年的座位,他顿了一下脚步,继续往前走。
耳边听到有女同事担心议论,猜测方雨年是否今天生病了才没有来,上次下雨就发烧了。
王台长嗤之以鼻,哪里是发烧,是发sao才对!
仅仅一个晚上,王台长就改变了对方雨年的看法,原本还觉得是一个努力上进,品行端正的年轻人,可他昨晚看到了什么!
那个在男人身上扭动呻yin,紧紧相拥的妖Jing是谁!
还是有一个马上要谈婚论嫁的女友呢!
这不是欺骗人家姑娘么!
想到雨中那具晶莹如玉的身体,妩媚勾魂的呻yin, 王台长胯下就忍不住挺立。
幸好这是在自己办公室!
而且昨天自己竟然还想要借钱给方雨年。
呸!
哪里是家里有事,分明是荒yIn过度。
昨天被男人Cao大了肚子,被男人抱去洗澡的时候,那Jingye可都流了一地。
哎,真是,真是yIn荡!
王台长回忆昨晚那场激烈性事,叹息人心不古,可是手却抚摸上挺立的rou棒。
哦,对了,他生病也是因为昨晚着凉了。
方雨年直到第三天下午,才来办理辞职手续,他这两天在酒店就没能下床。
肖盛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做永动机!
“台长,我走了。”方雨年嘶哑着声音,面对多年来一直照顾他的老领导,悲从心起,要不是肖盛出现,他的生活一切都会好好的。
“小方啊,”王台长动了动嘴,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不知道方雨年在酒店里的事情,他或许还会真心实意的关心问候,可是现在,他一直关注着酒店,两天都没有拉开窗帘,白天也没有。
直到方雨年来公司之前,才有清洁工拉开窗帘擦窗户。
说明了什么!?
王台长打量眼前得力好下属,以往在印象中冷清干净的青年,现在再看,摘下眼镜的青年别有一番风情,如画的眉眼显出几分幽怨含情,眼角略带红丝,睫毛浓密,眉长而直,鼻高而细,薄薄一点花瓣印在唇瓣,真的是我见犹怜。
甚至还有几分让人心痒的柔媚。
怎么之前就没有发现这是一个sao浪美人呢?
如果早知道,如果早知道……!
“台长?”方雨年疑惑,是有什么事么?
“啊……小方啊,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晚上没有睡好么?”王台长Cao着浓重地鼻音道。
提到晚上,方雨年脸色苍白,他垂下眼睫,不敢跟任何人对视。
“嗯,是不太好。”
我看是睡不了吧,王台长心里暗道。
“这几天天气不不好,要多注意啊,等你喜酒的时候,一定要叫我们过去~”王台长客套说到,已经开始下垂的眼睛,隐晦地扫过青年胸膛,细腰,长腿,最后定格在包裹严实的裤裆间。
目光yIn秽,想象雨夜青年的模样,那里有一处让人无限好奇的秘密。
提起喜酒,方雨年嘴里发苦,完全没有注意到台长的眼神,就是注意到了,也不会往那方面想,当谁都跟那个禽兽一样么!
他跟雪儿再也不可能了。
“雨年,还没好么?”肖盛走了过来。
王台长还想说什么,想跟眼前青年多说几句话,但是看到一米九的大个子上前,很识趣的闭上嘴。
“这位是……?”王台长探究地看着方雨年。
希望他说实话。
“我是方雨年的朋友,今天送他过来。”肖盛笑笑,给自我定位。
方雨年没有吭声,默认了这种称呼。
王台长心里闪过一丝失望,是他看走了眼。
“手续办好了吗?”肖盛道。
“台长,多谢您这几年的照顾,这段时间天气不好,您也要多注意身体。”方雨年没理他,感谢地看着王台长。
王台长目送两人离开。
*
电梯里只有两人,肖盛毫不客气地搂住方雨年,爱不释手地在青年细腰上抚摸,隔着裤子揉捏红肿的翘tun。
“别在这里……呜……”
肖盛不理方雨年酸软推拒,宣告似的吻住薄唇,偷取里面的甘甜。
厚实的大舌探寻整齐的牙冠,钻进温暖的口腔,卷起躲避不及的小舌从舌尖舔到舌根,整根吸允。
害怕有人进入电梯,方雨年使劲儿推搡着,可他身体酸软,根本推不动强壮男人。
叮的一声,电梯到地下停车场。
肖盛才不舍地放开气喘吁吁的方雨年。
他太兴奋了,在方雨年工作地办公室就忍不住激动,想要在宝贝儿生活的每个空间,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揽着脚步虚浮无力的青年坐上车,肖盛才美滋滋地做到驾驶位,他现在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