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乐瑶,在被男人抱起时,便有了模糊的意识,她能感觉到一双结实的臂膀抱起她,她靠在他坚实的胸膛。
她想挣扎,但浑身无力,一点劲都使不出来,像是辛勤劳动了十天十夜的体力工作者刚刚进入深度睡眠。
她像是一艘飘荡在汪洋大海中的小白帆,随着海浪轻轻颠簸,全然不受自己控制。
她想睁开眼睛看一下是谁抱着她,可眼皮很重,仅能眯出一条细缝,感受到一丝微弱的光亮。
渐渐地,那光亮愈发强烈,她被男人重新放在床上。
这里是哪?
乐瑶脑子一团浆糊,她想流泪,想呼救,想逃跑,想逃脱陌生男人的禁锢。
可她什么也做不到。
身上的睡裙被男人褪去,一双温热、宽大、略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体上细细抚摸,像是用掌心赞叹一件Jing美的艺术品。
他的抚摸令人舒服,乐瑶紧绷的身体可耻地放松了,像是冰川被春风吹化。
他的动作是那么轻柔而不可抗拒,并不像在施暴,而是一种爱意的倾诉。
她的喉咙发出舒服的哼唧声,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了几分力气,大脑能控制嘴巴说出反抗的话语:你是谁,不要碰我,走开救命啊蒋文轩,救救我
她的发声让蒋正南停顿了一下,他非但不惊慌,反而更加愉悦,这个女孩终于能分清他和蒋文轩了,这一次不会再被当成替身。
药性逐渐消退,乐瑶的气力也渐渐恢复,她觉得自己快要能睁开沉重的眼睑,可就在她积蓄力量睁开眼睛的那刻,男人的手掌盖住了她的眼睛。
蒋正南另一只手解开领带,紧接着把领带盖在乐瑶的眼睛上,在脑后打了个结。
世界再度陷入黑暗,巨大的恐慌席卷乐瑶,她此刻可以抬动手臂,她虚弱地伸手摘点眼睛上的领带,可还没触碰到眼睛,就被蒋正南捉住双头,用皮带捆在头顶。
乐瑶害怕极了,哭着央求:你是谁,不要伤害我,求求你了。
男人慢慢地亲吻她的身体,安抚着她,乐瑶一直在哭,她被亲得浑身发热,皮肤也有点痒,还是天真地询问男人:你可不可以放开我?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rou棒抵住了她的xue口。
xue口已经shi润,接触到rou棒还一开一合翕动着。
乐瑶怨恨身体的yIn荡反应,她哭得更厉害:不要啊,我好害怕,你放开我,我帮你口交好不好,你不要插进来,求求你了。
可她的哭诉不会带来任何作用,只会让蒋正南的Yinjing硬得更厉害,他牢牢抓着乐瑶的两条大腿腿根,Yinjing不由分说地强硬推入,一寸一寸,入得很慢,仿佛在让女孩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一点一点占有。
他太大了,乐瑶的xue口皮肤被撑大到微微透明,她哭叫着:太大了,吃不下了,会坏掉的。
可男人还是强硬地、缓慢地顶入,一直顶到xue道尽头,gui头碰到宫颈口才停下,xue口外还有长长一截rou棒没有完全插入。
乐瑶非常后悔为什么这次没有彻底昏迷,而是要让自己有较为清醒的意识感受着被陌生男人侵犯。
男人开始律动,xue道的褶皱被顶开,每个敏感点都无处遁逃,被粗大的rou棒全部照顾到。
他根本不需要使用太多的性爱技巧,只简单的抽插都能激起xue内源源不断的爽意。
乐瑶觉得下体已经背叛了她,她明明上半身在抗拒地哭泣,下半身却含着rou棒不停收缩分泌润滑的yInye。
后来,男人越动越快,专攻她的G点,乐瑶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伤心哭,还是单纯爽哭,她的哭声都被男人撞得破碎不堪,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不知道具体持续了多久,乐瑶大脑混沌一片,在他身下止不住地高chao,一波接着一波,一直到她意识涣散晕过去。
蒋正南最后冲刺几百下,把rou棒抽出来射在她的小腹上。
*
乐瑶醒来后,她谨慎地打量周遭,她又回到了蒋文轩的住所。
她的下体轻微酸胀,昭示着昨夜性事的激烈程度。
她无法再自我欺骗,一切都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昨晚她神不知鬼不觉地被陌生的男人抱走,被肆意侵犯,又被完好地送回来。
由此可见,那人一定在附近有落脚的地方,很有可能就在同一栋单元。
并且对自己蓄谋已久。
乐瑶的脑海中浮现出蒋正南的身影,她意外窥见过他去24层。
究竟是不是他,乐瑶很想弄清楚这件事。
可这怎么求证呢,去找蒋正南当面对峙吗,她没有这个胆量。
他可是蒋文轩的爸爸,身份太敏感了,如果不是他,那就相当于她在蒋文轩家人面前自曝自己被陌生男人侵犯了,恐怕她和蒋文轩没有办法继续在一起。
可如果是他呢,他为什么要侵犯自己,他明知道她是儿子的女朋友,她又该如果面对蒋文轩和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