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规在静谧的黑暗中睁开眼睛,轻车熟路地打开床头灯拿起床头柜的体温计测量体温。他从小就没见过自己的妈妈,那时候爸爸又太年轻不知道怎么照顾婴儿,所以大概小时候缺少母ru或者别的先天不足,他很容易生病,还好都是些来得快去得快的小病,自己处理已经很熟练也不至于三天两头往医院跑。
看完体温他撕开额头上的退烧贴,掀开被子下床,纤细的足陷入绒绒的地毯,随后浴室响起水声。镜子里的少年被浴室中蒸腾起的雾气掩盖,在那之前他抬眼瞥了镜子一眼,长长的睫毛微红的眼尾为他苍白的皮肤添上一抹艳色。
水珠落在光滑的皮肤上又弹开,洛规的身体偏瘦,他握了下自己的手腕又放开,和爸爸完全不一样。也许是因为生病会让人Jing神上更脆弱,他很想去和爸爸待在一起,撒撒娇什么的。平时因为男人的自尊和对自己的严格要求,他一直摆着独立的样子,但是每次生病在夜里醒来时他其实都会偷偷去爸爸的房间和爸爸一起睡一会儿,然后天亮离开。
洛震余是道馆的馆主,大概因为白天训练消耗很多的体力,夜晚总是睡得很沉,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的小小撒娇,小心翼翼试过几次发现爸爸从未发觉后,洛规便放纵自己这不男子汉的行为了。
冲去汗水和病气,洛规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走进隔壁爸爸的房间。
接着月光,洛规看到爸爸四仰八叉地躺着,一个人霸道地占领着双人床,不老实的睡姿让他的睡衣掀起,露出小腹上四四方方的八块腹肌。洛规小猫一样爬上床,握了下爸爸的手腕,和他的柔软完全不一样,是硬硬的肌rou。
洛规不矮,可是洛震余更加高大,导致洛规能完完全全窝在他的臂弯里。洛规拉好被子罩住两人,嗅着爸爸身上太阳的味道,满足地闭了眼。
睡了一会儿,爸爸突然翻身拥住了他,洛规白天睡足了导致晚上并不困,他吓得睁圆了黑亮的眼睛,害羞的粉色一下从脖子蔓延到耳垂,不管这么说17岁了还找爸爸撒娇睡觉真的太丢脸,觉得自己被发现的羞耻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还好没说出,从最开始的惊吓中回神的洛规抬起头,发现爸爸并没有醒,只不过是睡梦中的动作罢了。他弯弯眼顺从地靠在爸爸的胸怀中,像是得到主人爱抚的小狗一样开心。
可是是不是抱得太紧太久了?隔着薄薄的睡衣洛规感受着爸爸皮肤的炽热,爸爸粗壮的手臂紧紧箍着他,他感觉有点呼吸不过来,而且爸爸又动了,把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处,呼吸一下下扑在他的锁骨上,这更紧密的贴合让他有点难受。渐渐地爸爸不知道为什么呼吸似乎急促起来,用力的在他那儿吸气,瓷白的皮肤都起着起皮疙瘩红了一片,爸爸怎么了?
但是怕吵醒爸爸,洛规不敢发出声响,他小心地挣扎了一下想摆脱禁锢,没想到这轻微地举动一下被还在睡眠中的爸爸感知,他把洛规翻了个身,从背后拥着他,他们的身体更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了一起。
病弱的洛规的挣扎对爸爸而言连小猫瘙痒都算不上,但是这个姿势比刚刚透不过气好的多,如果忽略爸爸还一直在他的脖子上喷气的话。大概被爸爸影响,洛规觉得自己也要忍不住开始喘气了。
可是爸爸的手突然动了,睡着的人行动全靠本能,大概是发现一只手抱着怀中的人绰绰有余,洛震余另一只手摸索着探入洛规的睡衣下摆。
“?”洛规想按住但是被爸爸箍着,只能由着那只手滑过他的肚子,热热的烫烫的,带着粗糙的茧,娇嫩的皮肤被磨红,一路向上,像是它染了一路的红,它停在洛规的胸前色情地揉捏,明明男孩平坦的胸部没什么好揉的它却还在画着圈。
爸爸?洛规觉得很奇怪,一直过着单纯的生活因为生病所以晚熟的他并不知道这带表什么。那只在他胸前点火作乱的手捏住了他胸前的凸起。
唔!才声音要发出来的时候被他及时压回,只泄出细微的yIn靡喘息。爸爸的两只手指捏着洛规小小的ru头,像是不满,力道有些重抠弄着他们。
好奇怪,洛规想缩蜷起身体两条腿却被爸爸紧紧压住,只能任那酥酥麻麻的奇怪感觉在他身体上蔓延开来。他感觉大脑都弥漫在热气里,屁股上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他。
火热的手掌把娇小的ru头烫大了一圈,它像是终于满意去祸害另一边。
爸爸,爸爸...洛规逃避地向后缩但是身后却是爸爸坚实的身体,他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声音后悔今天摸过来,大脑都像在雾气中蒸腾也许因为缺氧洛规有些迷糊了,那只手却还在点火烧去他急需的氧气。手掌张开完全捂住他的胸膛,一侧的ru头被掌心盖住,另一侧挺立的ru头在指缝中露出,无人知晓的色情,洛震余另一只手开始动作伸入洛规的裤子。
洛规从没有自渎过,加上之前的撩拨身体已经敏感得要命,那只手还极有经验和技巧地玩弄着他的Yinjing,甚至把玩他的囊袋,洛规脚趾都蜷缩起来,只有捂住嘴才勉强不发出声,前胸后背皆是火热,动弹不得的下身还被作怪,他不自觉地小幅度挺腰,却不知道自己这样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