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海上航行的第八天,晴空万里省略这些废话,很不幸,我今早收到了船长的最后通牒,他向我展示了我老爹在上个港口寄来的信件,说要是在西西弗斯海港没有接到人,我就可以收拾行李滚出安德森家,而他不会给我一分钱,如果不是因为他没有站在我面前,我一定会控制不住地冲着他那张老脸面带微笑地说好的,爸爸。
但是要命!经过这几天和住在底层船舱的人的交流,他们说像我这样的娇小姐如果孤身一人离开家,不到三天就会横死街头,当然也可能更糟老天!后天这艘船就要在西西弗斯停靠做补给!随便来个什么拯救我吧!总之别让我回去像狗一样,乖乖听话嫁个那个该死的、恶心的鳏夫公爵!
老实说,我在日记本上写下以上一段话的时候,并没有抱着什么大不了一了百了的想法,但事实证明,万能的主无处不在,在我写下这段话后不到三个小时,我们就遭遇的暴风雨。在跌落甲板的那一瞬间,我甚至都还没缓过神。
我要辩解一下,我并不是什么只会给人添麻烦的大小姐,连暴风雨来临都不知道回到船舱里去,实际上,我是被某种生物拉下来的。现在我能很清楚地描述它或许应该用他才对。上帝作证,这绝对是一条漂亮得足以令所有人发疯的人鱼,如果将他扔到拍卖会,会有无数人愿意一掷千金。我一直认为黑色是不太美妙的颜色,但如果是这条人鱼,上帝也要因此改变认知。
他用他那条妖异的黑色鱼尾裹挟着我的双腿,带着我在海面上游荡,我不知道他捕猎我的目的是什么,但我听说人鱼喜欢在海上迷惑水手再把他们拖到海底吃到骨头渣都不剩。
你会杀了我吗?我抱着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shi漉漉的有如海藻一般的头发,这个角度能够隐约看见海面之下他那翁合的粉色的腮。
他转过头,张嘴的时候能够看见有别于人类的尖利的牙齿。我听见了他的声音,声带震动的气流相较于人类要更低一点,听起来像是情人耳边的私语,但大概是太冷了,我没心思去体会其中也许夹杂的蛊惑的意味,反倒是寒冷带来的死亡的紧迫感使我流下了眼泪。
他的舌头舔了上来,海洋般的腥味夹杂着某种说不清的浓郁香气喷在我的脸颊上,熏得我晕头转向,在神思不属中想起了有关人鱼的记忆。
人鱼这种生物是人类与海豚交合的产物,天生带有低贱的yIn欲,是上流贵族最钟爱的性爱玩具,我曾经见过一条人鱼在发情期不管不顾地往玻璃水箱上撞,她的胸部被撞得通红,像熟过头的果实,一掐就会往外流出汁水来,下体细密的鳞片翁合着露出一朵充血而糜烂的花,玻璃上留下一串粘稠的白色水渍。
这种生物在活着时就是引人堕落的妖邪,他们的体ye都带有一种馥郁的香气,死亡却会使一起变得恶臭难闻,像沙丁鱼和腐rou裹在一起闷了三天三夜,一旦沾上连衣服都要烧掉。
双腿间突入起来的寒冷使我打了个激灵,我回过神,发现这条人鱼的尾巴已经完全入侵了我,他在此之前绞紧我的下半身,力道大得出奇,我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如果我有什么不温驯的举动,他绝对会在一瞬间绞断我的骨头。现在那条黑色的尾巴正顺着我的大腿缓慢地摩擦,我们俩近得像是随时都可以来一个吻,但也可能是他会叼走我的舌头。
你要吃掉我吗?我又问了一遍。
他歪着头看了我一下,然后用嘴唇顺着我的脖子向下,在这海浪声中我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单词交配。
见鬼!我遇到了一条发情期的人鱼!
这种yIn邪的暗示使我立刻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但人鱼很快就制止了我的动作,他掐着我的脖子,另一只带着蹼的手掌隔着一层衣服准确地握住了我的胸,他蠕动了两下嘴唇,交配杀了你他说话的时候,那口尖利的牙齿就贴在我的脖子上,好像我一有异动他就会像撕碎一条鲨鱼一样撕碎我。
我在这期间除了呛了两口海水,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到,在那双黑色的眼瞳下,我颤抖着双臂抚上他的背脊,做出迎合的举动。人鱼用鱼尾分开我的双腿,我们耻骨相贴,他耸动着腰撞击上来,也许是水流缓解了一部分力道,我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疼痛,反而不知羞耻地夹紧了双腿。
人鱼用手撑开我的嘴,然后将自己的舌头伸进来,他的牙齿在这期间划破了我的口腔,刺痛感使我想要后退,他却发出低低的听起来像是警告的声音。我一下就不敢动了,只能任由他用指甲撕破我的裙子,肆无忌惮地在我的腿心玩弄。
他几乎是把我逼迫向他的性器,不同于曾经看见的雌性人鱼,雄性人鱼的性器看起来更加异端一些,长得更像刑具,我怀疑他进来的时候甚至会伸到子宫里,顶端有类似于尖刺一般的东西,我怕得想要往后躲,但他的利爪按着我的背,像是随时准备把我从性交的对象变为食物。
上帝!他进来的时候实在是太痛苦了,深到一种地步就使性爱变为刑罚,我皱着眉头,看见淡淡地血水漂浮上来很显然,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