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里紧绷着的那根弦断了。
符煜本能地弯动指节,指尖戳着布料陷入柔软。
少女伏在肩头,鼻息炽热,难耐的闷哼。
她瑟缩着往上蹿了蹿腰,隔着里衣覆在身下的手指跟了过来。
下一秒,她软了腰。
符煜伸出两指,摩挲着衣料,娇嫩的rou瓣被剥开。
咿呀
她小小地呼了一声,拧了一下身子,徒劳挣扎,指节又陷了一小段。
呻yin似欢愉似痛快。
窸窣声响起,少女被锁着腰,往上搂起一点,符煜的另一只手像是剥葡萄皮似的,慢条斯理地解开少女的里衣。
里衣滑到了腿根下面,又慢慢的,褪到了脚踝。
符煜坐在凳上,她坐在他的腿上。
姜月眠低下头,借着蜡烛的微光,看清符煜青色衣袍上被她弄深的小片地方。
她的脸更烫了。
符太医。
符煜不动声色地看向她,少女柔若无骨地拥在他怀里,她眼睛里仿佛有破碎的星光,好看极了。
她低着嗓,像是做了坏事又兴奋的小孩,我把你弄脏了。
符煜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到了那块深色的布料。
浅色的琥珀眼沉淀出危险的情绪。
须臾,他别过落在少女面颊上的碎发,沙哑着,到时还劳烦殿下派人取一套衣服。
她甜甜地笑了,好呀。
两人之间的气温一点点的上升,凉风从少女空荡荡的里衣下摆钻进去,令她舒服的直哼哼,像是对主人撒娇的猫崽儿,蹭了蹭符煜的肩头。
符煜的耳尖微红,他感受到少女无声的催促。
修长玉白的手指沿着腰线滑到软tun、腿根、shi哒哒的rouxue。
黏ye一塌糊涂地沾在了符煜的手指上,不隔衣料的触碰只能让她抓紧他的衣服,小小地喘着气。
这种事一旦张了嘴,开了口,羞耻也就一点点的消失了。
手指逗弄似的,一深一浅地戳着不断吮吸它的小xue口。
姜月眠经不住磨,伏在他肩上掉眼泪。
反正我都要给他带衣服了,再弄得乱一点,脏一点也可以吧。
routun轻轻晃着,想趁他不注意让手指钻进去。
这点儿小心思被符煜洞察,他贴在少女圆润的耳垂边,无奈道:殿下心急。
符大人既然知道呜,她shi漉漉的眼睫宛如蝴蝶颤动翅膀,浑身散发春水的情与颜色,还请请给我一个痛快。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指尖剥开了层层嫩rou裹紧的xue,横冲直闯。
破开嫩rou的夹击,指节没入最里,符煜顿住,清晰地感受到少女的rouxue是多么热情而贪婪地嘬着他的手指。
他几乎是无意识地屈起指,摸到滑热的rou壁,简单地抠弄了几下,一股暖烘烘的热流从xue的更深处喷浇在他的手上。
姜月眠咬住了自己的唇,才没让自己一直发出耳红的呻yin。
不多时,xue里加到了三根手指,她的小xue已经被撑得满满的了。
男人的指缝间沾上了亮晶晶的yIn水,三根手指或是抽插,或是在xue里抠弄抵摸。
xue里敏感的小凸起被摸到,她弓起了腰,无声的尖叫。
最直接的反应留给符煜,小xue紧紧地缩嘬着他的手,淌出的水儿却恨不得将他弄得shi透。
他是医者,瞬间就知道自己摸到了哪。
下一秒,埋在xue里的手指争先恐后的压、磨、碾向那可怜的小凸起。
那一瞬间,过密的快感如同汹涌澎湃的海chao,势不可挡地朝她脑袋砸下来。
少女的腿跨在他的两边,腿根因为酸爽的厉害而痉挛不停。
她的手也一点点地往下掉,堪堪抓着符煜的袖袍,鼻尖是情动和淡淡的药香。
嗯呀
像是怕被发现,她的嗓音绵软又微弱,这幅爽到又不敢吱声的模样极大的刺激到了符煜。
香桃拉开一点缝,听到少女熟悉的闷哼,几乎是下意识地关住了帐篷帘。
守在外边的将士感到奇怪,多看了一眼,姑娘不进去吗?
香桃弯了弯眼睛,奴婢想起公主最怕药苦,每次喝药一定要备一个糖块,奴婢得回趟马车才行。
外面微弱的对话声往姜月眠的脑袋上倒下一盆冷水。
她睁开迷蒙的眼,看了眼符煜那敞着半个身的衣服,心虚地挪开眼。
是她扯的吗?
两人狼狈的不相上下,他们在桌凳前,她的上里衣卷到了rurou,符煜则半敞衣领,下身鼓出一个帐篷。
她刚摸过了,热铁又硬又大,和记忆中的几个Yinjing比,一点也不差。
她和亲到边疆时,因为那里风土开放,每逢宴会,不乏有人在公众场合下交合。
在那时候,她也看了不少的Yinjing了,但都没这几个人骇然